的模樣!”
“依宋某眼下的修為,既不能辟穀,又何必忌那口舌之『yù』呢!”宋守吃著果子,怡然自得。~~
三人圍坐在一起說著閒話,林一卻是暗暗留意四周。
今日來到‘天台’之上,一個金丹期的祖師也沒見到,只有身著紫衣的築基期前輩來了不少。以金丹修士的強大神識,根本不用親臨,足不出戶便可將丹陽峰上的一切盡收眼底。而此時,那些築基修士也都御劍離開了,空曠的‘天台’上只留下為數眾多的練氣弟子。
只是萬子平也不見了,想必他是丹陽峰的弟子,有著地利之便吧!他不是沒看到木天遠,只是不想與其有太多的『jiāo』集,只能佯作未見。
吃了個果子,林一假借調息,留下宋守與莫大說話,他獨自闔目靜坐起來。
……
晌午過後,數道劍虹劃過天空,那些離去的築基修士回來了,比試還要繼續下去。參與這場比試的弟子,皆是練氣七層以上的修為,足有兩百多人。經過昨日的一番較量,尚未登臺的人已不多。據莫大與宋守說,最後獲勝十人,可參與玄天境之行。
林一起身隨著眾人往擂臺走去,他手裡捏著那塊牌子,心裡有些糊塗。實在是想不出‘人丁一’的序號是怎麼來的。別人都是‘人甲’或者是‘人乙’、‘人丙’,至今尚未見有人持‘人丁’的牌子上場。
一個時辰後,人字擂臺的比試告一段落,分在甲乙丙三列的弟子已決出十位優勝者。
比試就這麼結束了?林一皺起了眉頭,他身邊的宋守與莫大也有些糊塗。
按理說九層修為的弟子本無須上擂臺的,可林一有了得罪了簡執事的前車之鑑,如今也是被迫無奈,卻不應連登臺的機會都沒有吧!不過,隨著一位築基期的長輩在擂臺上發話,他二人才神『sè』古怪地面面相覷,又不約而同地看向了林一。
原來天、地、人三座擂臺上,惟有天字擂臺上決出四位勝者,加上餘下兩座擂臺各自決出三人,共計為十人,成為此次比試的最終獲勝者。落選者中也有不等的賞賜,以示撫卹。而林一併非沒有比試的機會,而是有些引人矚目罷了!
“天璣閣的林一,因遲誤了登記,由德鑫執事作保,額外獲得上臺的機會……”說話的是一老者,不知是哪一閣的執事,簡單地說了幾句後,便衝下面喊道“天璣閣外『mén』弟子林一,持‘人丁一’號『yù』牌登臺……”
“弟子遵命!”林一揚聲作答。此時,擂臺下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投了過來,他環首四顧,神『sè』不變,略作停頓後越眾而出。
神『sè』從容之下,林一卻是腹誹不已。不知這麼個缺德的法子是誰想出來的,竟讓他上臺挑戰擂臺上的前三位獲勝者。只要接連勝過三人,便可穩居人字擂臺的首位。自然,那排名第三者要被淘汰。
林一方才那隨意的一瞥,四周的情形看得清清楚楚。吳七一臉冷漠的神情,事不關己地別過頭去;簡已正揪著『luàn』糟糟的白鬍子,在幸災樂禍的笑著;德鑫神『sè』木然,全然不知所謂的樣子。唯有那些圍觀者,又振奮起來。期待著這個陌生的年輕人,能為眾多的外『mén』弟子掙些顏面。
距擂臺還有十餘丈遠,林一身形一縱,高高躍起,當他雙腳落地之時,引來四周圍觀者的議論紛紛。
這個登臺者身材頎長,相貌雖說也尋常,刀眉下眸如星閃,卻別有一番『jīng』神。尤其是此人緊閉著的『chún』角有意無意的翹起,神情灑脫不羈,加之利落的身法,倒也讓人眼前一亮。只是這個年輕人一頭凌『luàn』的黑髮隨風飄動,在頭頂怪模怪樣的挽了個道髻,看著有些不倫不類。還有那一身外『mén』弟子的灰袍穿著很隨意,襯著腰間掛著的一隻小葫蘆,整個人十足一個不修邊幅的模樣。
可就這麼一個年輕的外『mén』弟子,已是九層的修為?還有挑戰人字擂臺前三名?林一的亮相,使得擂臺下面‘嗡嗡’聲起,此處的動靜,也引得更多的人看了過來。
“弟子林一,拜見前輩!”林一衝著那個築基期的老者施禮後,遞上了自己的『yù』牌,這才四下打量起來。
寬闊的擂臺上,除去兩個仲裁和麵前的老者外,一隅還站立三位青袍弟子。這三人應是人字擂臺的獲勝者,其中一人面熟,竟是看守藏經閣的那個羅逸,正衝著林一頷首微笑。餘下兩人皆有二三十歲的模樣,皆是練氣八層的修為,神情傲然。
“年泗、羅逸、童盛,你三人為內『mé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