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小小漸漸長大,他不僅需要人照顧,而且還要接受更為全面的教育,這中間……她這個當姐姐能夠起到的作用是越來越小了。
“小小,你也要開始長大了。”
在回莊園的路上,慕容纖纖輕輕撫摸著小小的頭髮,有幾分傷感,但更多的卻是高興。
小小正在側著頭得窗外的風景,他現在變得很好奇,喜歡打量從車窗外飛快閃過的景色,或許是這個相對比公車狹小的空間更讓他有完全的感覺,所以他很喜歡放鬆自己,來欣賞窗外的風景,聽到慕容纖纖的話,他回過頭,憨憨地一笑,又將頭轉了過去。
“我聽史密斯博士說,小小的狀態比一般患孤獨症的孩子要好得多,這全都是家人悉心照顧的結果,你這些年可真是辛苦了。”荀美玲感慨道。
“我沒做什麼,這些年我都是按著媽媽的方式做的。”慕容纖纖這話沒錯,除了她給小小治病那一段……她為什麼修煉的那麼刻苦,進境那麼快?
這全都是為了給小小治病,而且是經常以真氣為小小進行推拿,否則小小哪有這麼好的狀態,身體更不會像個小牛犢似的。
“秀荷也是辛苦,不過她有你這麼一個好女兒,就算走也會走得很安心。”荀美玲輕聲說道。
“我沒事的。”慕容纖纖向荀美玲笑了笑。
“好就好。”
荀美玲點點頭,忽然問道:“纖纖,你有沒有想過來香港上學?”
“沒有。”
慕容纖纖有些無奈,她輕聲道:“舅媽,我不會離開聞香坊,這是我對師父的承諾。”
“你也沒承諾他一定要住在聞香坊裡,房子保留著。每年回來住幾天也有個落腳的地方。”荀美玲還是試圖勸服她。
慕容纖纖只是搖頭不語,荀美玲也只得換了個話題。
“你覺得上松這個孩子怎麼樣?”她忽然問道。
“二表哥?二表哥挺好的啊,有事業心,人也長得英武帥氣。
當媽的都喜歡別人誇自己的子女,況且江上松確實不錯,所以慕容纖纖也就沒有吝嗇自己的溢美之詞。
“瞧你這孩子嘴甜的,上松要是聽了這話,恐怕晚上要睡不著覺了。”
荀美玲樂得合不攏口,差點兒順口說出讓慕容纖纖當自己的兒媳婦,好在她記起慕容纖纖曾經提過。在大學唸完之前不交男朋友,所以才沒有脫口而出,不過她心裡也琢磨了。這種事情哪裡是防得住了,只要感情深了,所謂的‘發誓’不過是牙痛咒,念不念都不起作用。
“我說的是實話嘛。”慕容纖纖笑。
“你就會逗人高興。”
荀美玲搖搖頭,臉上卻是沒有絲毫的慍怒。但她還是輕嘆一聲道:“這一次最高興的是公公、婆婆,可最難受的也是他們。”
世上事總是難以兩全,如果可以有分身,慕容纖纖倒是不介意在這裡留下一個,但如果要讓她違心的留下來,恐怕兩位老人和她都不會快樂的。
車裡陷入了一片沉默之中。荀美玲有些後悔提及這個話題,而慕容纖纖則是不知道如何繼續這個話題,只有小小還專注地凝視著從窗外掠過的樹木。
在車子駛到莊園近前的時候。莊園門便自動開啟,一名保鏢迅速地來到車旁,輕聲稟報:“慕容小姐,有客人拜訪。”
拜訪?
慕容纖纖一愣,在這裡除了江家的人。恐怕她熟悉的就只有愛麗絲一家了,難道是她們?
“什麼樣的人?”
司機放緩了速度。她隨口問道。
“是一位叫瓦索的法國人。”保鏢回答道。
砰!
慕容纖纖的腦袋一下子撞到了車頂,即便是修煉過巫力,對於腦袋的防禦度也沒有明顯的提高,這一下痛得她呲牙咧嘴。
“纖纖,你怎麼了?”荀美玲驚訝地問道,司機也連忙剎車。
“沒事,繼續開。”
慕容纖纖揉了揉腦袋被撞的地方,心裡卻是遲疑不定。
那個瓦索不是離開了嗎?怎麼會突然出現在江家?
她不擔心對方向自己報復,但要以教會的力量,在美國對付江家卻是讓她有些不安。
“那個瓦索是什麼人啊?”荀美玲關切地問道。
“是一位……在意外中結識的的朋友。”慕容纖纖微微閉上了眼睛,開始琢磨著一旦打起來,需要以什麼手段取勝。
晉升大巫以後,她雖然沒有修煉新的巫術,但舊有的巫術威力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