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遣東西南北四海的兵將,準備在不日之後誅殺蕭風!”
說幹就幹,四海龍王頓時兵分四路,回到了自己的海域。
一日之後,一道道訊息便從四海龍宮被髮了出來,四海龍王調遣兵將,十萬水軍一夜之間全部抵達西方群域,駐守在西海之內,伺機而動。
如今萬事俱備只欠東風,蕭風他們都沒有意識到,因為他的緣故,讓一些雄主巨擘,全部將目光都投向了西方群域。
甚至於有些武者已經按捺不住好奇心,連夜趕往了西方群域,只是不想錯過這一場大戰。
……
自從素還真被擒之後,蕭風就閉關修行,時間一晃兩個月過去,他呆在歡喜佛給他安排的地方從不出來,彷彿將素還真被擒之事完全忘記了一樣。
對此歡喜佛他們也都是倍感訝異,之前蕭風還吵吵嚷嚷著要去救素還真,結果入門之後居然不再提起此事。
不過蕭風不提,他自然也不會主動提起,實際上歡喜佛也不想如今就與神淵境發生衝突,蕭風不出聲正和他意。
可是沉寂了兩個月之後,蕭風突然從閉關的山洞中出來,如今的他衣衫襤褸,渾身有種濃郁的血腥味,同時瀰漫著一種血霧。
這個時候的蕭風,彷彿變了個人似的,眼窩深陷,眼神卻閃爍血芒,渾身邪氣蒸騰,他所踏過的土地,無論是花草還是樹木,都瞬間枯萎,蕭風形如鬼神降世,將一切的生靈全部化作烏有。
歡喜佛也自然感受到了蕭風的邪性,同時是大吃一驚,若非物件是蕭風,他只怕會斷定此人必然為魔,以全力將其擊殺。
可偏偏這個人是蕭風,他縱然心有不適,也就只能受著,因為蕭風是他帶入門的,如今若是說蕭風是魔,那就等於是自打嘴巴。
蕭風從山洞走來,一路朝著歡喜佛的大殿走去,他形容憔悴,慘白如紙,身軀消瘦,腳步也是綿綿無力,猶如行屍走肉。
“唞!唞!”
蕭風手裡握著沐浴,每走一步,便敲一下,緩步前進。
但走動時,卻不時有血色霧氣飄逸而出,遇見他的僧眾都遠遠的避開了,感覺蕭風好似邪魔歪道,不敢輕易靠近,他身上那股氣息讓他們很不自在。
“師尊,小師弟他……”一位僧王見狀,提前來向歡喜佛稟報。本想說蕭風不知為何變成如此,如同邪魔一般,其身上的邪性魔性,將一切生靈都化作了腐朽。
歡喜佛卻擺了擺手,示意已經明瞭,解釋道:“你小師弟聚佛魔與一體,行殺生為護生之大道,以殺制殺,以暴制暴,這是他的道,我等不予置評!”
“是。”那弟子無奈,只能退下。
不一會兒,蕭風跨入門來,亂髮並肩,精神萎靡,他衝著歡喜佛叩首一拜:“師尊。”
“血剎,你來此所為何事?”歡喜佛詢問,卻也好奇。
“師尊,弟子急需一瓶五階妖獸獸血,懇請師尊賞賜。”蕭風聲音沙啞,與如今的模樣極為相稱,看起來更似邪魔。
眾僧王聞言均是不滿,蕭風才入門兩個月,便主動來找歡喜佛要東西,這臉皮未免也太好了。縱然師尊器重你,你也不敢如此不要顏面,他們都很氣惱。
歡喜佛覺得有些奇怪:“哦?你要這東西做什麼?”
“弟子修行遇到了瓶頸,需要藉此打通瓶頸。”蕭風如實回答,話卻不多,回答之後便不再說話。
歡喜佛蹙眉:“你可是要入魔道?”歡喜佛自然知道,以生靈之血修行,自當歪門邪道,蕭風如此便已決心入魔。
“沒錯。”蕭風依舊不反駁,然而歡喜佛並不知,他所追求的,並非只是魔道,而是一個答案!
聽到蕭風親口承認,眾僧王均是表情大駭,這小子未免太肆無忌憚的了一點,居然在佛門之中坦言要入魔?身為佛門弟子,如此說話簡直大逆不道。
歡喜佛也是嘆息,知道蕭風執意,無奈勸阻:“你身心已亂,不得生三焰天,若執意如此,必將百八結業纏身,永墜苦海沉淪,如此你也不悔嗎?”
“悔?不悔?”蕭風笑著搖頭,聲音低沉:“悔與不悔,皆在本心,若本心不亂,悔亦是不悔,若本心已亂,不悔卻已悔。”
歡喜佛眼眸凝重,笑道:“好一句不悔卻已悔,為師苦禪多年,遵循天道,並非不知變通之人,你若要謹遵本心,那為師也就由得你去吧。”
“師尊,這萬萬不可啊!”眾多僧王大驚失色,五階妖獸的獸血豈是那麼好取的?這可是有價無市的東西,歡喜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