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偶然聽兩個小丫頭說悄悄話。一個說起廢王妃穆氏行為失常,以前那麼溫婉大方的一個人,突然就下毒害人,說不準是被什麼蠱術給迷惑了。另一個說,蠱有很多,有讓人行為古怪的,有直接害人死的。
前頭那個說,自己的繼母天天毒打弟妹,要是知道法子弄死繼母就好了。
後頭的自然就把害人的法子說了。
惠姐兒哭著說,當時隔著花籬,並沒有看清楚那兩個小丫頭的長相,更不知道是哪個屋裡當差的,反正就是一無所知。至於人偶的來歷倒是簡單,兩個小人。偶不知何人埋下,大的那個是賢姐兒自己縫製的,然後綁了惠姐兒從鳳鸞頭上拔下來的頭髮,寫了生辰八字,然後還有一行所謂咒語的小字,一起埋在了樹下面。
蕭鐸一陣怒不可遏,“學女紅、學寫字,都用到這上頭了!”
後來叫了所有葳蕤堂的丫頭過來說話,讓惠姐兒辨人,她早嚇怕了,輪番聽了兩圈兒,還是分辨不出來。最後沒有法子,只能先把整個葳蕤堂封起來,除了幾個孩子的乳母以外,其餘的人一概禁在屋內。
乳母留下,還是鳳鸞提醒的,“再沒人陪她們,嚇出個好歹來更不妥當。”
不是心疼她們,而是這事兒明顯背後還有人插手,萬一賢姐兒和惠姐兒有事,對自己一樣是很大的麻煩,背後的人就該樂開花了。
“王爺,這人太惡毒了。”鳳鸞坐在椅子裡面,嘆氣道:“算計賢姐兒她們,讓她們犯下大錯,還算計我和孩子們。你想看看,賢姐兒她們弄個布。偶詛咒我,還能勉強控制情緒,加上那兩個小的,就算真的不是賢姐兒和惠姐兒放的,我……,我這心裡也是一輩子抹不去的疙瘩。”
蕭鐸安撫她道:“阿鸞,不要擔心這些邪。術,都不靈的。”
“不是。”鳳鸞搖頭,“鬧成這樣,我是沒法再像以前那樣對待賢姐兒她們,就算當著王爺的面,我也要說,我的心裡厭惡她們……,她們詛咒我,還牽連的我的孩子被人詛咒。”苦澀一笑,“你看,那人的計謀就得逞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