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看來連一陣風都禁不住的小美人兒?”
沈浪道:“不錯,就是她。她此刻被囚在哪裡?”
那大漢道:“她本來就是被關在這裡的,還有個人和她關在一起,聽說是什麼‘快活王’手下的使者……”
沈浪動容道:“那使者是何模樣?”
那大漢道:“他打扮成個老婦人的模樣,有時說話是個男的,兄弟們都在暗中打賭,賭他究竟是男是女。”
熊貓兒忍不住道:“他究竟是男?是女?”
那大漢往地上重重啐了一口,撇著嘴道:“賭他是男的人輸了……”
熊貓兒道:“他是個女的?”
那大漢道:“賭他是女的也輸了。”
熊貓兒怔了一怔,道:“這算什麼?”
那大漢道:“他既不是男,也不是女,是個陰陽……”
熊貓兒大喝一聲,道:“住口……呸……”
那大漢又啐了一口,道:“這種妖怪,我可也不願提起。”
沈浪苦笑道:“快活王也當真是個怪物,竟想利用這種男不男、女不女的妖怪來為他搜尋美女,除了他外,還有誰能做得出這種事來。”
眾人想了想,也不禁又是好氣,又是好笑。
沈浪道:“他兩人既被關在這裡,此刻怎的不見?”
那大漢道:“他兩人早已逃了。”
沈浪、熊貓兒齊聲道:“逃了?”
那大漢道:“不錯,就是那妖怪帶著白姑娘逃的。”
熊貓兒一把抓住他衣襟,怒喝道:“放屁……就憑這兩人,能在王憐花手下逃得了?哼哼,這話只怕連鬼也不會相信。”
那大漢道:“放……放手,這其中自然另有緣故。”
熊貓兒道:“什麼緣故?快說!”
那大漢鬆了口氣,道:“那是我家王公子故意放他們跑的。”
熊貓兒大奇道:“故意放他們跑的?為什麼?”
那大漢道:“這其中秘密,咱們底下人誰敢問。”
熊貓兒喝道:“我不信你說的是實話,你……”
沈浪截口道:“放開他,他說的想必不假。”
熊貓兒道:“但……但王憐花辛辛苦苦擒得了他們,又怎會故意放走?王憐花腦子又沒有毛病,怎會做這種呆事?”
沈浪沉聲道:“這其中,自然另有陰謀,說不定這是王憐花故意要向“快活王’討好……也說不定是王憐花要就此探出‘快活王’的行蹤……”
熊貓兒道:“究竟是什麼?”
沈浪嘆息道:“王憐花這種人做出的事,只怕是誰也不能完全猜透的……唉,白飛飛落入‘快活王’手中,遭遇只怕更慘了。”
熊貓兒恨聲道:“而咱們只有眼睜睜瞧著,竟救不了她。”
沈浪仰著頭,出神了半晌,喃喃道:“頭緒越發亂了……事也越發多了……”
熊貓兒道:“咱們此刻該怎麼辦?”
沈浪道:“此刻,我只望能舒舒服服地洗個澡,安安靜靜地休息一天,將什麼事都完全拋下……然後,再面對一切。”
範汾陽道:“若要休息,到小弟處最好。”
沈浪道:“好,立刻就走。”
那大漢直著嗓子道:“我呢?”
沈浪想也不想,揮手道:“你走吧……貓兄,放過他。此人雖無義,但我們卻不可無信。咱們讓王憐花多了這等的手下,反而是害了他。”
◆ 《武林外史》 第二十六回 初探魔窟 ◆
“陸上陶朱”範汾陽果然不愧為中原大賈,單隻“晉城”一地,便開得有三處買賣,而且那生意還都不小。
範汾陽笑道:“若淪小弟這三處買賣,最大的雖要算‘汾記’錢莊,但地方最舒服的,卻是‘迎陽酒樓’。”
沈浪笑道:“我只問最近的是哪裡?”
範汾陽這:“最近的卻是‘汾記布莊’了,但那地方……”
沈浪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