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大哥蕭榮國在一起了,這次回來,他已經領教了三弟的變化,他想大哥也許也變了,但願沒有他想的那樣吧。他派小武子去請蕭榮國到他的府第喝酒,對於小武子的突然到訪,大太子很意外,二太子好像很少找他,也許不是一個娘生的緣故吧,沒什麼感情,可他還是著裝打扮了一下,然後就跟著小武子去了。
小武子在門口通傳大太子到了,蕭榮若馬上出門迎接。大太子剛進門就聞到了酒香,他對酒雖沒有什麼特別的情感,卻也沒酒不行。
“大哥,你來了。我們兄弟倆好久沒見了,這麼多年你在邊關一定吃了不少苦吧,這次回來我們都沒怎麼聚,就趁今天咱們好好的痛飲一番。忘掉所有不開心的事情,忘記我們的身份。”
“二弟說的沒錯,我們是該拋開一切,從新開始。過了今天,明天將會發生什麼,誰也無法預料。今朝有酒今朝醉。”
二太子拿出了上等的女兒紅,給大太子和自己各盛了滿滿一杯,此酒只一聞人就醉了,果然是藏了十年的好酒。酒這種東西是越陳越香。他倆邊喝邊聊,好不愜意。
“大哥,父皇病了,你去看過嗎,也不知道他得了什麼怪病。以前挺健朗的一人,唉,突然間就倒下了。”
“是啊,也許是上了年紀的緣故吧,你是知道的,人一但上了年紀,什麼病都容易感染。也許在太醫的精心治療下,過段時間就會好的,你不用擔心。”
“噢,我也是這麼想的,但我發現了一個秘密,你看看就知道了。”
說完蕭榮若就吩咐小武子到書房去拿來一隻籠子,他把籠子放在桌上,然後拿掉罩在籠子上的布,裡面居然有兩隻小白鼠,這兩隻小白鼠很興奮。
蕭榮若用事先準備好的藥給兩隻小白鼠服下,大概半盞茶的功夫過去了,有一隻小白鼠開始精神萎靡,一蹶不振,而另外一隻則沒什麼反應。大太子很吃驚,小武子也嚇的直哆嗦。
蕭榮若站起來,拿開籠子,“你們一定覺得很奇怪吧,為什麼兩隻同樣健康的小鼠,處在同樣的生活環境中,喝同樣的藥,為什麼會有不同的反應,也許你們會說他們的免疫力不同,或者是抗體不同,如果這樣想那就大錯特錯了。這樣想是因為你們忽略了一個細節,那就是這兩隻小白鼠一隻是雄的一隻是雌的,而有異常反應的那隻恰好是雄的。而他們所喝的藥恰好是我從父皇的寢宮拿來的。”
蕭榮國不敢相信二太子所說的,怎麼會有這種事情呢。二弟為什麼會給他看這種東西,不是說來喝酒的嗎,為什麼要說這些,是在暗示什麼嗎?他不知道蕭榮若的話外音,但卻意識到什麼,就匆匆忙忙的向蕭榮若告辭了。
蕭榮國直奔母親的暢苑,母親蘇妃娘娘很高興兒子能夠前來看她,笑著上去挽著蕭榮國的手,他卻一把推開她,蘇妃很生氣,不知道兒子發生什麼事情,就屏退了所有的人,然後坐下來,問是誰惹到他了。
“母親,你是我唯一牽掛的人了,為什麼你還要做出一些讓我擔心的事情呢,難道你就沒有想過,要是你出了事,我怎麼辦,你到底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
蘇妃為他這激動的行為感到措手不及,吞吞吐吐的說,“你,你,你到底在說些什麼,沒頭沒尾的,我怎麼一句也聽不懂呢。你別急,慢慢說好嗎,我都被你弄糊塗了。”
“母親,你老實告訴我,父皇是不是中毒了,是不是你下的毒。聽說這種毒在中原是沒有的,只有邊外的朱顏國才有,而那裡你好像去過,如果我記得不錯的話,就是那次我受傷了你去朱顏國為我討解藥,我記得你去了很長時間,是不是你在那裡拿回什麼毒藥了。”
“國兒,你到底在胡說些什麼呢,我怎麼可能去謀害你的父皇呢,就算他再怎麼不好,他也是你的父親,我曾經深愛過的人。”蘇妃娘娘急著辯駁。
蕭榮國將信將疑,“母親,我希望你沒有騙我,我知道就算是你做的,你也是為了我,我不會怪你的,只是如果你這樣,那真是太傻了,這是不值得的。我不想當皇帝,只想做個平凡的人。”
蘇妃娘娘拿兒子沒有辦法,他在她的眼中永遠都是那樣懦弱,不知道追求。她知道兒子向來不是一個衝動的人,肯定是有人在他面前說了什麼。
會是誰,不想也知道,肯定是二太子,這個皇宮蘇妃只服二太子一人,從二太子小的時候她就看出了他與常人不同。可這沒憑沒據也不好多說什麼,人家又沒指名道姓的說是她乾的。她也只好裝作不知道。
第二天,皇上居然能下床了,聽太醫說皇上的身體已無大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