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坐不得。
聞人辛站在祠堂門檻,對著何肆歉然道:“何肆少爺,裡頭我就不方便進去了。”
離朝雖然不如翼朝法度森嚴,山東卻是自古以來的規矩道理重,不能僭越。
何肆點點頭,決意刀不離身的他卻是在齊家祠堂前站定,緩緩解了刀劍,靠在一旁的腳踩彩繡球的雄獅子腳邊,然後才一臉肅穆跨過門檻。
祠堂中只供奉齊濟父母二人的掛像,右邊是一位頭頂盤著高髻的婦女,坐在圈椅之上,一手倚靠著方几,面容慈祥、神態安逸,左邊畫中老人長髮背後,戴著紗冠,長衫得體,面容肅穆,也是一樣地坐在圈椅上,相對夫人的一隻右手倚著條案。
齊家祠堂外的聞人辛嘆了口氣,齊濟縱使有萬貫家財,也是枕邊無人,膝下無兒的自了漢,姑夫人齊柔已經二婚嫁作人婦,死了也不會入祠堂,所以這偌大的齊家祠堂,在齊濟百年之後,說不得就真變成了名為專祠實為淫祠之地。
何肆也不懂什麼繁瑣的規矩,何況這是山東道,與京畿本相卻甚遠,十里不同雨,百里不同風,甚至他本身也是外姓,姓何而不姓齊。
但是何肆知道磕頭不會錯就是了,站在一個大拜墊前,上面再蓋了一張絨氈,先做合掌、下拜,再屈膝下跪、磕頭。
真心實意三拜三叩。
(狀態不好,頭疼,感覺離猝死不遠了,天天三點睡七點起,每天都很累,明天又是要求七點上班,所以讓我緩一天吧,謝謝大家了。)
:()師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