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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緣巧合之下,一言以蔽之,就是“緣分”啊,不發生關係,那麼那些婦人、或者自己必然是有些損失的,比如和鄧雁雲,自己機緣巧合之下,竟然在垂死關頭內力大增,連破兩關,到達了江湖一流好手的境界;比如和甯中則,如果不是甯中則身中毒鏢,性命垂危,自己也不可能幫她寬衣吸毒,然後耳濡目染之下,乾柴與烈火,陡然的結合了;而與寧中萍則更是富有戲劇性,這美婦人脾氣暴躁,疾惡如仇,以為自己是登徒子,連連下殺手,終於激怒了張勇霖,讓他使出慾火滔滔拳,一拳打中寧中萍,在悄無聲息之中,激發她內心深處的情愫,讓她近乎吃了春藥一般,結果,張勇霖赫然發現,這寧中萍竟然是自己的師叔,沒辦法,這要救啊,可惜,寧中萍過於羞澀,以至於耽誤了時間,yin毒爆發,兩人糊里糊塗的就成了好事。

而現在,這情況和過去的那三人都不一樣,最重要的差異和吸引力在於,林夫人的老公,福威鏢局的總鏢頭林震南就在大殿裡站著呢?幃布之外,站著林震南,幃布之內,林夫人在羞澀的寬衣解帶,這旖旎的風情與怪異的場景在和諧中達到了統一,這種感覺是張勇霖從來沒有經受過得,在林震南的眼皮子底下和林夫人赤膊大戰千八百下,這將是多麼誘人、多麼難得的一個機會啊!

在這種情況下,林夫人可能會爆發出前所未有的能量,是夾的更緊,還是身體更敏感,甚或是快感的巔峰來的更快呢?林夫人在癲狂的活塞運動中,是婉轉低吟,委曲求全,還是不顧一切的激昂高叫、享受自我呢,或者是緊要牙關,勉力堅持呢?

基於以上種種考慮,張勇霖並沒有提出換地方的建議,不過,還是體貼的說道:“林夫人,這地方太髒了,不如,你還是將衣服遞到我手裡吧。”

幃布橫掛,外面的大殿裡亮堂堂的,而張勇霖所在的地方,由於窗戶漏光,也算比較明亮,而她自己所佔的地方,則正好處在了幃布的遮擋下,由漆黑到昏黃,在這一片幽幽的暗色之中,林夫人的羞澀之情,稍稍的還能減輕一些,畢竟,自己所處的地方幽篁,那麼張勇霖的視力就會受到一定的影響,幾遍自己脫了衣衫,他……他也未必能看的清楚,特別是那神秘的丘陵、溝壑,在黑鬱郁的叢林遮掩下,在幽篁的環境裡,他……他可能根本就看不見。至於外的地方,哎……到了這個地步,只要不失身,就……就由得它去吧。

林夫人微微低著頭,正想解開月白色玉帶的環扣,卻突然聽到張勇霖的話。從張勇霖的話裡,林夫人沒有聽到一絲善意,反而,她心裡一半是難為情,一半是悽苦感,這個男子有怎麼可能輕而易舉的放過自己呢?他所謂的將衣服遞給他,無非是想讓自己從幽暗的陰影中走出來,讓……讓這屬於自己丈夫的胴體,在他眼前展開罷了。

可是,林夫人又不得不依從,事情到了這一步,難道還能反對嗎?反對的後果,是她所不能承受的。林夫人嘆了口氣,不知道是在感慨命運不公,還是在嘆息自己紅顏薄命,她低垂著頭,微微吸了一口氣,讓小腹輕輕的向內凹了進來,然後,兩手抓著玉帶環扣的兩側,向中間合攏,請無聲息的將玉帶,解了開來。

玉帶一開,雲紋白紗衫一下子脫離了束縛,一下子輕擺了起來。林夫人一手拿著腰帶,一手整理了一下長衫,抬玉足,邁碎步,向張勇霖走來,想把這腰帶先交給張勇霖。這隔板比較年代很久了,上面突然站了兩個人,都有些經受不住,要是不走動的話,或許還沒事,林夫人這麼一走,登時傳出一陣“咯吱吱”的木板受擠壓的聲音。

林夫人心裡緊張,她生怕殿內的丈夫發現,趕緊止住了腳步。畢竟福威鏢局總鏢頭林震南,只是被點中了|穴道、身子不能動彈而已,可是這聽力猶存,眼睛也是可以轉動的。林夫人心中暗忖:自己剛才這兩步路,會不會已經被丈夫,聽到了呢?現在丈夫的目光是不是已經敏銳的上瞟到了幃布上呢,這……這幃布年代久了,有些地方難免有破洞,這……丈夫會不會看到自己的身影呢?

隔板在林夫人的腳下被壓彎了,不管是向前走還是向後走,都會發出聲音,那麼是提氣縱身,也會發出聲音,想讓它不出聲唯一的辦法就是保持住這個下彎,讓木板在下彎中平衡起來。婦人不敢走動了,好在這裡距離張勇霖似乎很近了,她玉臂輕擺,玉手一抬,將腰帶請拋給了張勇霖。

張勇霖輕輕的接了過來,壓低聲音說道:“多謝娘子,請娘子繼續寬衣。”

聽了男子調笑的話語,林夫人的心一下子又不爭氣的怦怦亂跳起來,也怪不得背這男子調戲,這動作,這動作是多麼的曖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