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云溪還有一個美好夢,而我,如此苟延殘喘活著,到底是為了什麼?為了見到林楓,要一個答案?可是林楓不可能來,他就算報了仇,也不會有這樣機會來到這裡。他給不了我答案,他答案是什麼?一句對不起?你我註定如此?”藍夏冷笑,一隻手握緊心口,看著前方黑暗。“註定如此,惡魔真會說謊,林楓從不信鬼神,不可能說報完仇,下黃泉找我。你我註定如此,這就是他解釋。”
藍夏狂笑,笑聲悽慘冷冽,玉琪只是淡淡看著藍夏,眼裡染上濃濃黑霧。握緊拳頭,卻始終只做個安靜聆聽者。
藍夏收住笑聲,面色哀傷,“一個警察,一個殺手,確實註定如此。原來一切都是騙局,我和你都深陷其中,而你,無情將我叫醒。我夢,困不住你理想,困不住你報國情懷,國家使命對你而已,遠遠超過我。你出生光明,而我,一生下來,就註定了黑暗。你永遠不會明白,你拿著刀衝向我那一刻,我看到了你殺意,卻無法狠心下手,殺了你。眼睜睜看著你一步步向我逼近,將刀,一點,一點刺進我心裡。卻還拼命告訴自己,這是幻境,不是真,直到心疼得無法呼吸,我還不願意相信。伸手觸控,掌心全是鮮血,我不明白,我還想給自己找藉口,可是我怎麼找,都找不到。我想欺騙我自己,這是一場噩夢,醒來就可以看到你笑著坐床對我說,夏兒,做惡夢了?”藍夏聲音不斷顫抖,極力平穩,希望能說得清楚。
“知道現我還希望,這一切,只是一場夢。我無數睡夢中祈求著,林楓,叫醒我,求你,叫醒我。可是,當我醒來,卻發現,這不是夢?”藍夏聲音早已含糊不清,癱坐地上,無聲哭泣。
玉琪還是默默站那裡,眼睛不知為何微微溼潤,掌心一片血跡,指甲絲絲扣進肉裡。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等到藍夏平靜下來,緩緩站起來,“我已經沒有了夢,也許來到這裡,就是要我去成全云溪夢,讓她夢想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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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負如來不負卿
玉琪眼,突然全染上黑墨,微微帶著磨牙聲音,冷聲說:“你再說一遍?”
藍夏再無言語,失魂落魄,一高一低,走著。玉琪從後面將藍夏死死抱住,“不許,本王不許。”
藍夏伸手掰開他手,玉琪反而收緊手臂,“如果你敢這樣做,可想過軒衡,你惡魔,你不是說他是你唯一親人嗎?”
“惡魔。”藍夏突然想起了軒衡。
“你捨得離開他嗎?”
“惡魔。”藍夏眼睛微微睜開,整個人活回來半分。
“他可以為你傾一切人。”玉琪抱緊藍夏,不想放開。
“混蛋,又想吃我豆腐?鬆手。”藍夏突然怒吼,感覺到這傢伙又抱自己,心裡頓時氣血上湧。
玉琪突然輕笑起來,繃緊心,一下子鬆了,心裡多了幾分歡喜。把頭埋下,藍夏使勁躲,卻還是躲不過那一個吻,落白皙如美玉脖子上。
“混蛋。”藍夏怒吼,此刻才發現天亮了,玉琪鬆了手,藍夏狠狠擦去那個吻,出拳,卻發現自己並不是他對手,氣急敗壞,轉身就走。
“你確定你要以這副尊榮回去見所有人 ?'…3uww'”玉琪看到藍夏哭得眼睛紅腫,滿臉淚痕,鼻尖紅紅,十分狼狽。
藍夏走到小河邊,俯身看水中倒影,“難怪惡魔說我哭起來很難看,這回我信了。”
藍夏蹲下,卻發現自己衣服,有兩個血掌印。自己殺人,身上從不染敵人鮮血,這個還是鮮,藍夏一臉難看,看著一邊蹲下來洗手玉琪,清洗掉血跡。“混蛋。”
玉琪沒有看藍夏,似乎一切與自己無關,不痛不癢。“太子不知會如何對付你,皇后和宰相知道你昨夜差點殺了太子,必然不會善罷甘休,你還是小心為妙。”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藍夏一臉無所謂,“要不然生活太平淡無奇,我會發黴。”
藍夏洗淨臉,拍拍臉,連突然僵住,感覺不對,這感覺,來月事了。這古代什麼都沒有,自己又不懂怎麼處理。藍夏猛站起來,一臉為難。又不知道幹怎麼辦,這荒郊野外,自己如何處理。
玉琪緩緩站起來,臉上水珠陽光照耀下,顯得十分明亮,劃過他完美輪廓,從下巴低落。藍夏立馬收回視線,嚥了一口口水,覺得自己決然被男色迷惑。“妖孽。”
玉琪嘴角上揚,陽光下顯得加迷人,眯著眼看藍夏,邪魅一笑,“那就請法海大師來收本王這隻妖孽。”
“老衲道行尚淺,無法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