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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剩下羽妃陪吾。寧後太專橫,羽妃又大病,我很是傷懷。”

她第一次見到她時,便覺她天生慧心。那日,神帝神王在東郊遊湖,人群絡繹不絕,忽下起朦朧細雨,見橋頭一女子帶丫環被雨水侵溼裙發,玉腕朱顏,沾溼塵土,遂叫人撐傘相送。第二日,問及,才知為玉溪羽員外之長女,喜作畫,種花。一晚情深,他們相擁於雨亭中,一起畫那零落之梅。第三日,她便進宮為妃。

溫暖的室內,神帝向金澄羽冥述說著他遇到一生中最難忘懷的女子蘇豔紅的一幕。他遇到她的那年已是中年接近五千歲。那年狩獵,他帶領部下來到北淵西南邊際,森林深處,樹木繁繞,紅爍爍的野果滿枝搖晃,草地鮮明,野花漫長。

神帝雖已年過近百,但仍雄壯威武,他坐在黑騎上,眼瞧四方,弓箭在他手中閃爍著源源不斷的光罩。忽見前方有動靜。他一手高舉弓箭,一手駕馬而去,只見前方綠樹林中有黑影,他一箭射去。

前方發出一聲嘶鳴,神帝手下的將領追去瞧看,發現綠譚樹蔭下坐著一妖嬈女子,正側頭垂首,長長的眼睫垂將下來,腰身盈盈,不堪一握,瑩白的脖頸襯著火紅的長髮,隨風飄舞。那女子一邊戲水,一邊低低吟唱他夢中聽到的似歌非歌的呢喃。

“你是什麼人?”神帝手下大將慕容元賀道。

“官人,小女子乃山中精魅也!”那紅髮女子悄悄地轉過頭,月光傾瀉在她嫵媚的臉容上,美目流盼,唇如花開,吃吃笑道:“官人,不要不解風情嗎。”

豔若桃李,妖嬈奪目,赫然竟是那黑衣女子!

神帝往那裙襬處望去,頓時瞧得目瞪口呆,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從哪裡來?”

慕容元賀道:“聖上,我用照妖鏡一試,看她從何而來。”於是從腰間拿出一抹鑲嵌著碧玉的圓形銅鏡,向她照去。一束紅光射去,只見黑衣女郎隨即倒翻在地,嬌嗔:“不要這樣粗魯嗎,我的好官人。”

“等等,”神帝道:“不就是一山野妖精嘛,犯不著這樣。”

見神帝魂不守舍的模樣,似乎頗為歡喜,雙眼火辣辣地盯著他,眼角眉梢盡是春意。

慕容元賀收鏡道:“聖上,只是一隻修煉了幾千年的狸貓精而已。”

神帝一行人走後,此狸貓精緊跟其後,不知作甚。後慕容老將軍覺得她定不能相忘神帝言語之照顧,想隨之去聖都,但她容貌姿態之輕薄,將有害國體之尊嚴,於是向神帝請辭落後方便,其實是去獵殺她。

一會兒後,神帝覺不妙,調馬回走,只見慕容正射殺狸貓,狸貓中箭流了一灘血。

“元賀,你豈可殺一手無縛雞之女子。”神帝見狸貓滿身是血,橫躺在地,遂抱起直赴聖都急治。

後封狸貓為嬪,生一皇子名師樂,一公主逢聖戰而被封印。

沒想後來,皇子仍在襁褓中時,狸貓竟刺殺神帝,未遂,敗之,為救駕,軍衛統領一刀捅去,她只剩奄奄一息。

神帝憐惜,問清緣故,狸貓狸貓含最後一口氣說出:聖都皇室抓其姐妹,剝其皮禳,做錦衣,吾恨之,殺帝,以祭姐妹之靈。

說完,神帝道:“師樂出生失母,吾常忙於正事,對他管教疏忽,致使他性情頑劣,希望今後,你盡兄長之誼,好好關照她。”

聽完此故事,夜晚,羽冥金澄散步在河岸,無心交談,沉默不語。回到寢閣,金澄記下:神帝痛心,故此記錄,以舒情懷。

金澄不覺心想:人生一世,有愛情有親情的日子的確很美好,它讓我們有了心靈的歸宿,情感的寄託。可憐那些生不逢時的孤兒孤女,因為種種指不定犯賤。

作者有話要說:

☆、羽冥指導,天府劍試

麗涯依偎在如瀑的淡綠落地窗簾前,閉目反思。她只答應他去天府學院學習深造,以便日後迴歸戰神之位,可從未想過與他再發生任何瓜葛。

每天日出而去,日落而歸,所有的辛苦只有她心中知道。

又是一個有月亮的日子,她拉開重重簾幕,坐在窗前,任意地讓月光灑在臉上,安靜清閒。紛繁的往事在眼前幻化得特別清晰,從母親到雅綴,再到亞旭羽冥。

母親啊!縱使我遙遙漂泊,您還是求月載著您的微笑,一路伴我!

“噔、噔、噔。”又有敲門的聲音,想必是羽冥來了。

麗涯心中悸動,想到在北溟發生的那一幕幕,不禁心涼,她努力剋制眼角的淚,只道:“我睡了,不方便見客,還請殿下請回。”

為什麼?她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