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可是我們手中兵力太少,很難和朝廷對抗啊。” 此時的宋國可不再是當初剛剛取代晉朝的時候了,如今的宋國各種制度逐步完善,武將想要起兵佔據一州之地十分困難。 臧質想了想,“沒辦法了,再不動手,恐怕崔恬下一把火就燒到我身上了,那時候,一切都晚了?” “那末將立刻去準備。” 臧質如今已經有些擔心,所以他打算做最後的打算。 同時他派人開始聯絡城內的世家。 兗州的世家並不多,但是這些人都很聰明,他們感到局勢不對勁了。 “幾位家主,今日趙某請諸位前來是有重要的事商議。” “趙家主,你就說吧,在這廩丘城,除了刺史大人也就是你趙家主了。” “嗯,事情是這樣的,想必諸位已經感覺到了,刺史府和都督府早晚會翻臉,我們也該選擇站邊了。” “在下認為臧都督勢力強勁,不如我們幫助臧都督奪取兗州,臧都督不會虧待我們的。” 趙家主臉色十分難看,不管怎麼說,他內心還是傾向朝廷。 畢竟這些年他不僅憑藉商會賺了很多錢,而且他的嫡長子也憑藉科舉步入官場,如今已經做到襄陽郡丞的職位,前途無量。 雖然如今的世家雖然不如以往那樣輝煌,但是趙家本來只是一個小家族,直到劉義隆建立商會,趙家的以有了如今的地位,成為了廩丘第一世家。 所以趙家不會背叛朝廷,趙家能有今天,完全是因為劉義隆。 看到有些人有些意動,趙家主知道他不能任由他們這樣下去。 “諸位,難道你們以為僅僅憑一州之地可以對抗整個宋國嗎?” “趙家主,難道你以為崔恬一介文官可以和臧都督對抗嗎?” 張家主看出來了,有些人已經投靠臧質了,看來臧質確實很有手段。 “可是你們真的想和臧質一條道走到黑嗎?還是你們以為臧質可以坐上那個最高的位置嗎?” “有何不可,別忘了,他劉義隆的江山就是從司馬家手中搶過來的。” “司馬家,笑話,他司馬家何德何能佔據天下,你們還有誰記得,當初是為什麼很多家族要南遷,還不是他們司馬家,八王之亂,五胡亂華,衣冠南渡,你們還誰記得。” “趙家主這就有些強詞奪理了,可別忘了,他劉義隆肆意打壓世家,所以為何不能有人代替他呢?” “大逆不道,你們以為陛下那麼容易對付嗎?他會將一切反對他的人徹底碾碎。” 趙家主提到劉義隆眼中充滿了崇拜,這讓其餘家主十分意外,他們沒想到趙家主會這樣忠心。 “趙家主說的對,皇帝陛下是雄主,豈是臧質這樣的人可比,別忘了,臧質可是先帝武敬皇后的表弟,皇親國戚,如今卻行謀逆之事,天理不容。” “你們,冥頑不靈,潑天富貴在面前都抓不住,豎子不足與謀。” 有三個家主離開了趙家,剩下的家主都認同了趙家主的話。 “諸位,那三個世家沒必要存在了,接下來,我們要暗中蒐集證據,刺史府暫時不會盯著他們,所以咱們不能讓他們影響刺史府的佈局。” “好,這些我們手到擒來。” 很快,那三家發現,他們的生意停滯不前,一些合作的人都斷了合作。 幾個家主知道這是趙家主等人乾的。 兗州都督府,“將軍,現在那些世家聯合起來打壓王家等三家,看來刺史府並不像我們想的那樣簡單。” “無妨,先解決軍隊的問題,只要掌控了兗州軍,我們才有進一步的可能。” “可是將軍,有一部分將軍並不願跟咱們合作。” “無妨,明日本將軍去大營看一看。” “諾。” 臧質感到時間越來越緊迫,他知道,不能再等待了,必須要儘快解決問題。 第二日,兗州軍大營,今日輪值的右營將軍早就投靠了臧質,不過沒人知道。 “參見都督。” “不必多禮,怎麼樣了。” “在廩丘的兩營除了末將的右營和部分左營都聽從都督安排。” “好,今日本將軍來此視察大營,讓所有將領去中軍大帳。” “諾。” 隨後臧質一個眼神,右營將軍心領神會。 不一會,所有在大營的將領齊聚中軍大帳,同時中軍大帳周圍計程車卒全部換成了右營士卒。 “成副將,都督到底有什麼事,為何所有將領都來了?” “本將軍也不知道。” “臧都督到。” “參見都督。” “都坐吧。” “謝都督。” “很好,點卯吧。” “諾。” 不一會點卯完,“啟稟都督,點卯完畢,全部到齊。” “好,本將軍今日前來有一件事對諸位說。” 臧質頓了頓,接著著道:“諸位,如今皇帝身邊佞臣當道,肆意殘殺皇親,本將軍決定清君側,以正天下。” 副將起身道:“臧質狼子野心,大逆不道……” 副將剛說兩句,身後一柄長劍刺穿了他的身體,他的感覺身體的力量在逐漸流逝,隨後倒在了地上。 “此人和朝中佞臣勾結,妄圖謀害臧都督,罪無可恕。” 原來是右營將軍,他手持利劍聲援臧質。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