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他就是有這種本事,令人又想哭又想笑。不知該拿他怎麼辦。紀堯靠在門框邊上:“我受傷跟你又沒關係,你不用這樣什麼事都往自己身上攬,靖靖已經查清楚了,是前年抓過的一個歹徒,出獄後打擊報復。”韓惜抬頭看著他:“是真的嗎?”紀堯心裡很清楚,不是真的。他彎了彎唇角:“嗯。”她將信將疑地看著他,拿出手機給趙靖靖打了個電話。果然如他所說。紀堯抬了抬胳膊:“能給揉揉嗎,我覺得有點癢。”韓惜:“癢是因為傷口在癒合。”說完轉身進屋,拿了瓶藥水出來,“繃帶拆了之後塗,祛疤的。”紀堯接過來,飛了個媚眼出去:“就知道你最疼我。”韓惜把門一關。紀堯低頭,看到手機上正直的趙副隊發來的訊息:“下回不要再找我做偽證了。”趙靖靖是真不擅長撒謊,一想到自己騙了人,心裡就跟長了一根刺似的難受,第二天上班,搬了兩箱子水蜜桃去了法醫室,心裡才好受了起來。周莉跟在後面,往法醫室竄門,一邊吃著趙副隊的桃子,一邊跟朱涵聊天。兩人在聊最近當紅的一個女模特蔣薇。周莉開啟手機,點開一張寫真:“看看這身材,我一個女的都想撲倒她。據說沒有男人能拒絕她的美貌。”朱涵嘖了聲,摸了摸自己稀稀拉拉的頭髮:“我特別羨慕她的頭髮,這髮量,這髮質,簡直了。”周莉劃拉著手機,到韓惜身側,點開一張面部圖:“聽說她整過容,韓法醫你能看出來這動過刀子嗎?”韓惜從不關心這些娛樂圈的明星,聽見周莉的話,看了一眼:“表面來看,不像動過刀,最終結論要等解剖之後才能知道。”周莉直樂:“你們法醫說話,可太有意思了。”韓惜又看了一眼,總感覺這個蔣薇有點面熟,她似乎在哪見過。蔣薇給她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具體為什麼,她也說不上來。張祥給周莉打電話通風報信,讓她別竄門了,趕緊回來,紀隊來上班了。周莉回到辦公室:紀隊,您不是在養傷嗎,怎麼這麼快就來上班了?紀堯抬頭看了她一眼:“怎麼,不歡迎?”周莉走過來,將手裡從法醫室拿來的桃子雙手奉上:“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