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桂上前,看了一眼炎霸天,雖然爛醉如泥,但看得出來,炎霸天已經從打擊中走出來了。
“我什麼也沒做,只是陪他喝酒。”呂布揚了揚手中的酒罈。
“不管如何,這份恩情,門主當不會忘。”韓桂揮手招進來兩名弟子,將炎霸天送回了臥房,向呂布拱手道。
“先過了這關再說吧。”呂布將空掉的酒罈扔掉,體內真氣運轉,原本因為一夜喝酒而有些發脹的腦袋頓時清醒了許多,看向韓桂道:“我聽說那鎮遠侯派兵圍剿赤炎門,卻不知為何不見軍隊的影子,卻來了這麼一幫烏合之眾?”
韓桂聞言不禁苦笑,就是這麼一幫烏合之眾,卻差點讓赤炎門覆滅,搖頭道:“具體如何,老奴不清楚,不過聽說是那公羊儒從中周旋,原本朝廷來攻,附近不少幫派都是向著赤炎門的,可是朝廷兵馬一退,那公羊儒狗賊亮明瞭身份,藉著玉清門的勢令這些幫派倒戈,更是未動一兵一卒,策反那孽種和夫人,瓦解了門主心智,赤炎門也化作了一盤散沙,不到半月的功夫,門中弟子走了六成之多,留下來的,也是人心惶惶。”
“也就是說,那些人還未進攻,赤炎門就被廢了大半?”呂布皺眉道。
“是啊。”韓桂苦澀道:“原本就算門主不在,門中也有幾位供奉支撐,但郝涼城一戰,門**奉盡沒,全憑門主一人,結果門主倒下,也令赤炎門衰敗。”
“倒是有些能耐!”呂布冷哼一聲,這公羊儒的確厲害,兵不血刃,幾乎是將炎霸天和赤炎門玩弄於鼓掌之間,這份心機著實可怕。
“韓總管,公羊儒率人攻上來啦!”一名弟子匆匆忙忙的從外面衝進來,一臉慌急的看向韓桂。
“這可如何是好!?”韓桂聞言面色大變,炎霸天醉酒,加上此前本就有傷,這些天頹廢數日,狀態不足,就算勉強出來,也未必打得過公羊儒。
“有弓箭嗎?”呂布皺眉道,他的弓箭昨日闖山之時已經拉斷。
“有!”韓桂點頭道,大乾雖然禁止武林中人擅自打造弓箭,坊間更嚴禁販賣,但赤炎門畢竟是這北州頂尖的門派,有自己的作坊,不止是弓,甚至連弩也有幾把。
“都給我取來!另外,將會用弓箭的人都找來!”呂布點點頭道。
“好!”韓桂連忙點點頭,此時也顧不得呂布會否奪權了,眼下要緊的是先退敵,呂布名聲在外,甚至跟赫連泰的軍隊硬槓過,又是先天強者,如今門主尚未清醒,也只能靠他了。
“讓他多睡會兒,別打攪他。”呂布提起方天畫戟,招呼炎龍駒一邊往外走,一邊說道。
“這……”韓桂有些猶豫,若被敵人攻進來怎麼辦?
“去吧,他們攻不進來!”呂布知他擔心,卻也不願多做解釋。
韓桂點頭跟上,心中卻已經打定主意,若局勢不可控制,無論如何,也要將門主叫醒,至不濟,逃命還是能做到的。
呂布徑直往山門方向走去,心中卻在思索著如何讓這幫人徹底退去,已經拖了不少時間,那左千尋再厲害,但青玄宗底蘊終究不足,按照洛雪所說,只有不到四百人,就算佔據地利,也守不了幾日,更何況對方還有三個先天高手。
想到當日赫連泰那詭異的攻擊方式,呂布就有些心煩意亂,地級強者是否能擋住不說,至少玄級強者萬難與之爭鋒。
赤炎門地勢險要,只有一處山門能攻,其他三面皆是懸崖峭壁,壁立千仞,便是先天強者,從上面下來恐怕也得摔成肉醬,至少呂布自問自己沒那個本事。
山門雖然不高,但卻是依照城牆樣式建立的,高達兩丈,一流武者可以藉助輕功輕鬆越上,當呂布感到之時,雙方已經打在了一起,山門之外,公羊儒負手而立,指揮著各派相互配合進攻,赤炎門弟子拒牆而守,藉助地利,居高臨下,以飛鏢射擊,對方人多,但終究難以一下子鋪開。
呂布並未立刻加入戰鬥,而是選了一處高處,俯視戰場,看了半晌,嘴角不禁牽起一抹冷笑。
那公羊儒頗有心機,不過要說這戰陣之道,卻差了太遠,呂布只看了片刻,便看出此人並無太多攻城經驗,面對這等險要地形,本該聚集一些精銳,讓旁人掩護,精銳強行突擊,以點破面,而對方卻是將精銳分散開來,輪番上陣,就算最後攻下來,也得付出十倍傷亡。
“呂大俠,您要的弓箭和人手。”韓桂帶著十二名大漢來到呂布身邊,將一張長達六尺,通體五黑的長弓遞給呂布,笑道:“這是我赤炎門傳了三代的強弓,可惜除了門主,無人能夠拉開,門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