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言而喻。
“殺雞儆猴,敲山震虎。”二哥往後靠了靠,抽著煙,表情悠閒到了極點:“這一招是吳師爺給咱們出的,誰能想到啊,那個文文弱弱的師爺,出的全是這種殺人全家,滅人滿門的招數。”
“就因為吳師爺玩的是狠招,咱們才能走到今天的地步。”陳九山發自肺腑的說道。
“對了,九山,我讓你買的那些菸酒你放車裡了吧?”二哥忽然想起了什麼,急忙坐直了身子,往車後座看了一眼,在見到那幾個紙袋子的時候,瞬間就鬆了口氣。
“咋了老大?”陳九山撓了撓頭,滿臉的好奇:“你這是要去給人送禮啊?”
“廢話,要不然我買這些玩意兒幹嘛?”二哥不好意思的笑著,臉有些紅:“今天晚上,我得去丫頭家吃飯呢。”
陳九山一拍手掌,驚呼道:“哎呦我操!這是女婿上門啊?!怪不得要買這麼些東西,還讓我把車往濱海區開!”
“少他媽起鬨。”二哥惱羞成怒的罵了一句:“不買這些玩意兒,怎麼能顯示出我是個成功人士呢?”
確實,不是成功人士,那些玩意兒也沒人能買得起。
且不說二哥找關係讓人從東北買來的貂皮大衣了,就他讓陳九山買的那些菸酒,都不是便宜的貨色,不是茅臺就是洋酒,那幾袋子的總價少說都上了二十萬。
本來二哥還想買更好的拿去送給陳婉荷的父母,但最終還是讓陳婉荷給制止了,理由是:別這麼敗家。
最初陳婉荷都是不同意送這些玩意兒的,她覺得吧,隨便提些水果買點菸酒上門就行了,節約是個好習慣,與其把錢花在這些地方還不如存著呢。
“哥,你就穿這身上門啊?”傻哥看了一眼二哥身上的休閒裝,有些疑惑的問:“不穿件西裝去?”
一聽這話,二哥立馬就笑了,跟獻寶似的,把車座底下的紙袋子抽了出來。
“新買的,一萬多呢。”二哥傻笑道:“一會兒你們把車停下,幫哥哥我把風,我在車裡換了就行。”
“你咋不直接換著去呢?”傻哥不明白了。
“你傻啊?”二哥白了他一眼:“誰知道我們去找白寶國的時候,老跛子會不會跟咱們幹架呢?要是打起來了,這一身新衣服不就白瞎了嗎?”
陳九山跟傻哥都對二哥的這一番話豎起了大拇指,紛紛表示,二哥確實高瞻遠矚。
“丫頭,我已經進濱海區了,很快就到了,十分鐘就能過來。”二哥拿著手機,跟陳婉荷彙報著情況:“你說我今天去吃飯,叔叔阿姨沒說什麼吧?”
“沒呢,我爸還挺高興的。”陳婉荷在那邊笑得很開心,不用看見她,二哥都能猜到,這個姑娘肯定是滿臉的幸福。
是啊,有一個深愛自己的人,且家人表示支援,這還有什麼不幸福的?
“你沒說漏嘴吧?”二哥試探著問了一句。
“嗯,我說你是開公司的,沒說你是黑社會。”陳婉荷壓低了聲音:“房地產公司,你可別說錯了啊。”
“放心吧,我就是房地產公司的老總!”二哥大笑道。
陳婉荷嘆了口氣:“我總感覺我爸不會信你的話,這麼年輕的老總,誰見過啊?”
“我天賦異稟,骨骼驚奇,是天生的老總材料,不是我,能是誰啊?”二哥哼哼的笑了一聲:“乖乖等著吧,我一會就來。”
很快,陳九山開著車就駛入了陳婉荷所居住的小區,在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停了下來。
“你們先回去吧,我吃完飯自己回去。”二哥穿著衣服,跟傻哥說:“別擔心,這片地界我熟,別人搞不了我。”
“行,那麼我們就先走了,你自己小心啊。”
五分鐘後,西裝革履的二哥就提著幾個大袋子,敲響了陳婉荷家的大門。
“誰啊?”裡面響起了中年男人的聲響。
沒等二哥回答,那人就把門給開了。
見到面前這個戴著眼鏡的中年男人,二哥頓時就明白,這是自己的岳父。
“叔叔好。”二哥露出了一個很純潔友善的笑容:“我是婉荷的朋友,易安邦。”
“哦。。。。。。就是你啊。。。。。。。”陳叔仔細的打量了二哥一眼,臉上有些滿意的神色,點點頭:“小夥子進來吧,婉荷跟她母親在做飯呢。”
“爸!是不是他來了?!”
陳婉荷的聲音剛落下,只見她穿著圍裙,急匆匆的從廚房裡跑了出來,臉色有些羞紅:“你怎麼不讓他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