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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部分

多少,我寶積監願意以鑌鐵價賠償大人。”

趙興盯著對方半晌,臉陰陰的問:“你是中國郵政的?……可惜,我沒心情跟你逗著玩。機器在寶積監損壞,我只能懲罰寶積監——懲罰寶積監這個團隊,至於你們如何內部自律,那是你們的事,我沒工夫,也沒有那麼多的成本跟你們耗。我決定撤銷寶積錢監,用炸藥把礦坑炸燬,鄭大人,你跟我回去吧,我還有事要問你。”

鄭錢監理直氣壯的看著趙興,別有意味的提醒:“大人,我寶積監可有一萬匠工!”

趙興笑的很陰冷,他沒頭沒尾地回答:“草越密,越好割。”

趙興這句話說地是數百年前哥特人入侵羅馬的時候說地一句名言,鄭錢監不知道這句話的來歷,但他感覺到趙興的決心,所以他也沒有繼續糾纏,只是趾高氣昂的拱拱手,答:“大人今夜且安睡吧,待我把這個訊息告訴礦工們。”

趙興無所謂的點點頭,大大咧咧的叮囑:“明日一早你將礦工隊伍集合起來,十人一組,百人一隊,集合在前面的空地上,等我宣佈訊息。”

鄭錢監獰笑著告退,趙興傻呵呵的送他走,臉上堆滿了憨厚的笑容,但鄭錢監一出房門,趙興的笑逐漸冰冷,他扭頭叮囑帥範:“今晚,這座館驛就是戰場,或者是我們的墳墓。”

帥範一挺胸,回答:“大人放心,這些侍從大都是慶州老兵,至下者也是密州團練,至少跟遼人見過生死。大人,你說跟虎狼搏鬥過的人,會在意羔羊的進攻嗎?”

趙興呲了呲牙,答:“山高林密,謹防火攻。命令士兵多儲備水,到了夜裡就將竹樓外牆潑溼。”

帥範也呲開牙,笑著說:“大人無需掛念,這裡溼氣很大,我看了一下竹樓,上面青苔未去,想點燃可不那麼容易。如今我水軍正在積極備戰,我保證廣東廣西不會有一兩猛火油流散民間。沒有猛火油,我看他們怎麼點燃這些溼竹子。”

趙興轉身往竹樓的二樓走,低聲自語:“如此,我今夜可以睡個好覺了。”

當夜。趙興睡得並不安穩,從日落時分,趙興這棟竹樓槍聲、爆炸聲響個不停,活像慶典中的爆竹聲。等到太陽重新升起,趙興爬出他住的傣家住宅,清晨地霧靄透露出一種如夢如幻的色彩,太陽透過空氣中霧氣在天空中劃出一道道彩虹,(奇*書*網。整*理*提*供)趙興打量著這幅景色,情不自禁的回憶起艾青在《南行記》裡描述的情景。

唯一遺憾地是,空氣中飄蕩著淡淡的血腥味。趙興隨口問正在收拾的帥範:“傷亡多少?”

帥範拱手回答:“我們的人只傷了三個,這還是不小心被人射中了沒有鎧甲遮護的部位,他們受傷之後立刻用烈酒沖洗了傷口,應該問題不大。周圍我們已經搜尋到一百一十七具屍體,或許還有傷輕者已經逃竄了。剩下的就看大人的了。”

趙興慢悠悠地吃了早飯,在此期間鄭錢監的人一個也沒出現,等他吃飽了肚子,擦乾淨嘴,趙興擲下手絹:“全軍披甲。不等他了,我們找上門去。”

帥範知道趙興說的“他”是誰。連忙指揮士兵披掛整齊,趙興帶著士兵闖進鄭錢監的官衙,官衙內鄭錢監正跟一大堆親信商議著什麼,趙興不客氣的用馬鞭將鄭錢監撥拉到一邊,自己坐在公案後,翹起二郎腿,懶洋洋地說:“鄭監司是在召集人手吧?我昨天讓你召集礦工,你現在做的怎麼樣?”

鄭監司目光一閃。馬上拱手回答:“下官這就去召集人手。”

趙興目光一閃。已經發現自己的闖入讓鄭監司措手不及,他現在哪肯讓對方出去調集人手。所以趙興笑的很憨厚,那笑容活像四五歲的小孩剛獲得一個棒棒糖,他就帶著這副笑容說:“召集人手這樣地小活何用鄭監司出馬,讓你們幾個手下去就已經夠了,來,鄭監司,咱倆聊一聊風花雪月……可惜這裡沒有伎樂,否則喝著小酒,吟著詩,漫聽歌舞,也算是一件雅事。”

鄭錢監馬上抬腳,一邊向外頭走一邊說:“趙大人喜歡這個,怎麼不早說呢,我府中恰好有一班伎樂……”

鄭錢監的話嘎然而止,門口處,身體比房門還高地泰森一把掐住了他的細脖子,生拉活拽的重新拖回趙興身邊,而後抱著膀子回到門口。

鄭錢監咳嗽半天,透過氣來,他看了看堵在門口的黑人泰森,又看了看若無其事的趙興與帥範,把滿腔的怒火重新嚥了下去。

不一會兒,鄭錢監的親信趕過來報告隊伍已經集合好,他一邊彙報一邊衝鄭錢監使眼色,動作之明顯,便是一個瞎子也能感覺到了。但趙興與帥範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