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打量六爺的面色,可是我左看右看,他的面容絲毫沒有異樣,不紅不醉,神態自如。
六爺雙眸不滿疑色地睨著我,“紅姑娘,若是累了,就坐過來。”
“不勞煩了。”睚眥大步跨過來,不容我反抗地把我抓回對面的石頭上坐著,他低頭湊到我耳邊低語道:“妞,你到底想做什麼?”
我:“……”
我是想做什麼來著,可是現在看來做什麼都沒有意義了。某人看起來風輕雲淡的很,絲毫沒有醉酒的跡象。難道是喝的不夠多?
意識到這個問題,我拉了拉睚眥的衣襬,指著地上的半壺烈酒,央求道:“睚眥,不如你也去敬六爺一杯吧!”
“什麼!”睚眥這一吼,彷彿山洞都顫抖了一下。
我嚇得差點從石頭上跌下來,耳邊傳來荒王爺驚嚇得細微尖叫,卻又不敢大聲,只是在一旁拍著平坦的小胸脯自我安慰著。
倒是戰狼仍然在發呆。
我現在是沒有心思和精力去想他在打什麼主意。
我只是迫切得想知道對面那個面無表情的六爺到底是不是師傅!
是不是!!!
人一旦鑽牛角尖,是十個睚眥都拉不回來的。
睚眥的手扣著我的小腦瓜,憤怒的氣息噴在我的臉上,有不滿又不解也有更多無法抗拒的無奈。
“為什麼?我……敬他?”
睚眥欲言又止的樣子讓我不惑,可是我還是打斷了他的話,大聲說道:“因為,六爺救了我!”
“還有呢?”
睚眥顯然不會輕易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