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她喃喃的唸了一句,慢慢回過神來,眼神逐漸變得清明,察覺到自己的投入,身子羞窘往後縮了一點。
歐寂琰以為她在抗拒自己,心中閃過一抹劇烈的痛苦,忽的放開他,冷冷的穿上衣服,踏步走出房門的時候像是自嘲的說了一句:“原來你一直把我當成了另一個人…”。
以嬈臉刷的慘白,窒息失落的痛苦從心底湧上來,只能看著他忽然之間變了一個人似地冷漠的關上門離開了。
“他真的不是曲璃夜…”,可是為什麼他身體的溫度會讓自己如此迷失,用被子遮蓋住身體,兩行清淚流下來,面對這個男人,她一面要為了從前的恨小心翼翼的躲開他,可是一面又止不住的與他靠近、依賴,卻原來他根本就不是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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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一道如豹子般冷冽卻衝進酒店,狼狽卻不失尊貴的高大身影讓人紛紛側目。
“執行長…”。
“滾開”,開啟門“砰”的將房門關上,站在房門口的堯涵和勒鬱很快聽到裡面摔東西的聲。
兩人震驚的面面相覷,主事這麼多年的執行長,性格冷酷決絕,不管遇到任何事也不像今日一樣焦躁暴怒,失去理智。
“我馬上通知芷兒小姐——”,勒鬱轉身急忙撥電話。
猛烈的喝了一口烈酒,歐寂琰頹廢的坐在沙發,手指疲累的扯去溼漉漉的外套,那上面好像還有那個女人殘留的溫度,想到那種觸控的感覺,身體便像焚燒一般。
“曲璃夜——,哼”,他止不住的冷笑,第一次他歐寂琰成了一個替代品,想到那個女人嘴裡呼喚的名字,腦袋幾欲爆炸,彷彿有什麼東西要衝破腦袋,痛苦的他生不如死。
該死的,明明只有幾天的相處,他竟然急不可耐的撲上一個心裡有著其他男人的床,那個女人還結過婚,有過小孩——。
“歐寂琰,你真是瘋了”,他惱憤無力的呢喃。
房門被人輕輕推開又關上,他知道是誰,能擁有他房裡的開門的卡除了這五年來唯一例外的女人外,不會有任何人,這五年來他小心翼翼的呵護著她,沒有碰過任何一個女人,不管他在外人眼裡是多麼的冷酷無情,但他始終扮演著一個好男人的形象,可是今晚…。
“琰…,你怎麼了”?歐芷兒柔軟的手掌撫摸著他的臉,聲音帶著細微的疼惜。
她的手指和聲音第一次讓他產生悸動,歐寂琰猛的伸出手將歐芷兒拉入懷裡,翻過身用熾熱的眸子鎖住她。
“琰——,你…你做什麼”,歐芷兒瞅著他充滿情yu的眸子,沒有喜悅,只是湧起一陣茫然的慌亂。
歐寂琰像頭理智全無的獵豹似地將歐芷琰壓在身下,吸住她粉紅的唇,像吻那個女人一樣發瘋、掠奪性的吻住她,嘶啞的聲音渾濁的念著,“芷兒,今晚讓我要了你吧…”。
也許只是因為太久沒有碰女人了,才會對那個女人有感覺,一定是這樣,只要他和芷兒在一起就不會了,想到這層,撕開她的衣服,侵略著她的身體。
“放手,琰,不要這要——”,歐芷兒紅潤的臉變得蒼白,雙手下意識的掙扎起來。
他卻不聽,大掌制住她的手,,另一隻手撫摸著她的身體。
“啪”的一聲清脆的聲音從他臉上傳來,他的身體僵住,歐芷兒抓緊衣衫狼狽的從他身下逃開,站在一邊嗚咽的望著他,嬌弱靈動的臉龐有著被摧殘後的淚痕還有彷徨,小心盯著受傷的他。
心臟被人打了一拳,這是第二個敢煽他耳光的女人,歐寂琰盯著她,卻一點也生不起氣來,這個他一心想要保護的女人,他究竟在做什麼,苦笑一聲,“為什麼會拒絕,我們不是在交往嗎”?
歐芷兒怔了怔,最後只能不知所措的帶著哭音說:“琰,對不起——”,她也不知道自己剛從怎麼了。
“該說對不起的是我”,歐寂琰背過身去,突然之間他好像有些明白過來為什麼從前都不會有任何非分之想,只是其實他們之間的感情和愛情比起來也許更新親情,芷兒也許也是吧,只是兩人相處的太久了,太想保護對方,太過關心對方,所以愛情和親情也分不清了,“很晚了,你快點回房去吧”。
“琰…”,歐芷兒難過的看著他頹廢悽然的背影,第一次看到這樣受傷無助的他,忍不住走過去從身後抱住他,“剛剛是我不好,你喜歡的話就拿去吧”,她不想要看到他受傷的樣子。
“傻丫頭…”,歐寂琰握緊放在腰間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