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敷衍了一句,便迎向那一個剛剛走進店面的顧客。
江邊悻悻地退了出來,不過第一次的嘗試失敗對江邊沒有造成任何影響,走出這家店面,江邊立即轉向第二家。
第二家的店老闆是個40來歲的婆娘,胖嘟嘟的身材。一見江邊走進店面,兩眼放光,熱情得不得了,好像黃鼠狼看到大母雞一般。
“大兄弟,你要什麼魚,儘管選,儘管挑,要養殖魚有養殖魚,要正宗的野生魚也有,保證絕對的原汁原味的海魚!”
那婆娘沒等江邊開口,又說道,“你看看,這野生魚一個一樣顏色,可不是那些用染料染出來的貨色,你看看一個個活蹦亂跳的樣子,根本不是養殖魚能夠相比的。你看你要多少,我絕對給你最優惠的價格。”
不過當江邊說明來意時,那婆娘當即變了臉色,“你看你這年輕人做的什麼事?你不是來買魚的早說一聲啊!害得我白費唇舌。我們這裡要收就大批次的收,小量的難得費那個力氣。也不是不收小量的,刀魚,小量的我們就收,就算只有一條,你拿過來,我們照收不誤。”
刀魚,江邊手裡倒是有幾條,個頭也不小,但是,那是江邊準備用來做種的,空間裡面的魚雖然長得不錯但是成長的速度比池塘裡或者河裡,卻也快不了多少。
不過要是每天到錢塘江裡去釣的話,說不定會有意外的收穫。
江邊明知道對方是在故意刁難自己,也沒有生氣,笑道,“行!說不定哪天就弄幾條刀魚過來,不過老闆娘可要給個好價錢!”
那婆娘笑道,“那是自然,只要你能夠弄來刀魚,老孃我給你全市最高價!”
這語氣中卻透出無限的嘲諷出來。
江邊走了沒多遠,那婆娘竟然對著江邊的背影說道,“孃的!窮瘋了!刀魚是你想弄來就弄得來的,你還不如去當公子呢!白瞎了一副好模樣!就幹這種坑蒙拐騙的事情。”
江邊沒聽明白“公子”究竟是什麼意思。估計也不是什麼好話。不過也沒有想同一個婆娘去計較。
連續兩次碰釘子,讓江邊有些氣餒,這樣問下去,估計也不是什麼好辦法。再怎麼問也是這麼回事。自己的量不大,除非每天都是出售那些珍稀魚類,不然別人根本不會看上小量的供應。
江邊沒有想到到了錢塘城,一開頭如此的不順,不過困難不足以讓江邊放棄。與劉慧君的一年之約還有很長的時間,江邊準備在與劉慧君相見之前,要幹出一些名堂來。
想到這個約定,江邊便有些熱血澎湃。剛才那些煩惱立即拋到了九霄雲外。
不過江邊不打算繼續在這個水產批發市場去碰運氣,而是找一個地方安頓下來。
江邊想了想,打了一個車,在錢江邊找了一個公園,原本想找一個偏僻的地放進入空間,沒想到這偏僻的地方很受歡迎,到哪裡都被別人搶先一步。
一開始,江邊走到一叢碧綠的海桐樹後面,沒想到哪裡有一條長椅,長椅上坐了一男一女,一見江邊走了過來,兩個人似乎慌亂了一會。
江邊一眼瞄了過去,結果發現那女子的頭髮稍有些凌亂,氣喘吁吁,衣服還有一片往上掀起,露出白白髮發地一片。
江邊連忙轉過頭去,逃也似的往另一個角落走去。
背後卻傳來那個男的恨恨地罵道,“神經病!”
江邊飽了一下眼福,也沒有應聲。
第二個地方,還沒有走到樹叢裡去,卻從裡面傳來若有若無的聲音。
江邊一聽那聲音,臉上竟然一紅,腦海裡浮現出那天與劉慧君一起喝鱔血酒的情形來。
好容易找了一個沒人的地方,江邊連忙進入空間之中,江邊早就在裡面準備好了睡的地方,還準備了一些食物,至少讓江邊幾天之內衣食無憂。
過了幾個小時,江邊才從裡面出來。
這時候已經到了晚上,錢塘城早已經是燈火通明。
江邊吃飽了睡足了準備到錢江裡去碰一碰運氣。原本江邊選擇到錢塘城來,就是看中了這一條錢江。
錢江兩岸,現在都變成了風光帶,看起來很漂亮,實際上卻並不適宜釣魚。不過對於江邊來說,只要有河在,隨便找個地方,都沒有什麼關係。
走到錢江岸邊的時候,江邊看到一個男子爬在橋上的欄杆上,似乎想從那裡跳下去。
那個位置其實並不是跳江的好地方,因為有些靠到岸邊,江邊懷疑,從那裡跳下去,跟跳樓沒有多大的區別。反正死因不大可能是淹死,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