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年上下打量了一下那姑娘,撇嘴,“嘖……我總聽人說中原的姑娘漂亮又溫柔,現在一看,前平後平一點兒女人味都沒有不說,脾氣還都不好。”
那女子長得的確也並不漂亮,看樣貌,應該是劉熙的女兒。劉熙五大三粗的,那姑娘身材平板,的確沒太多女人味。
不過哪個女子也不愛聽這個,更何況是當著那麼多人。
“臭小子,本小姐撕爛了你的嘴!”說完,既要提刀過去,卻被劉熙輕輕一擺手擋住。
劉熙上下打量了一下那少年,“小兄弟,你是何人?為何來我的金盆洗手儀式搗亂?“
少年雙手一抱胳膊,“我和師父只是路過,看到很多江湖人聚集在這裡,又有擂臺,所以來比劃比劃。”
展昭問身邊看熱鬧的人,“也對,金盆洗手儀式,幹嘛還擺一個擂臺?”
“唉,鏢局這種地方,人來人走很頻繁的。”那圍觀的自己似乎也是個鏢師,“新的鏢師來了,怎麼安排職位啊?打一架再說,多厲害就多拿錢,不厲害就少拿錢唄。這擂臺一直在這裡,剛才大家來早了,等劉總鏢頭開始儀式之前,就上臺切磋切磋。沒想來突然來了個外族少年和一個大和尚,可能以為這裡比武呢,就上去打了起來。一對多不說,還打傷了人。”
展昭皺眉,“剛才那個飛出去的男人,是這少年做的?”
“哦,那人倒不是他打死的,是他。”說著,伸手一指不遠處。
展昭和白玉堂這才注意到,那裡還站著一個人,因為沒站著,所以不太顯眼。
只見那是個穿著黑色僧袍的大和尚,脖頸裡圍著一大圈佛珠。那珠子血紅血紅,一個珠子的個頭跟人拳頭差不多,掛著也不嫌累。
展昭一見這大和尚就是一皺眉,問白玉堂,“會不會是……”
白玉堂點頭,“血彌陀布嶒。”
展昭驚訝不已——這就是傳說中那個天山派的叛徒,臭名昭著的血彌陀布嶒啊?難怪他找天山派的麻煩了,劉熙鏢頭門下大多是天山派的俗家弟子。
展昭下意識地轉眼看了看白玉堂,見他臉色不善起來。
原本,白玉堂鐵定不會管這檔子閒事,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