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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但是我們管好自己和身邊人就行了,不要去對陌生人指指點點哦。”

看著兩母女離去的背影,成因還是將煙盒收了起來。

回想這兩年,他為了更加貼近小混混的身份,抽菸喝酒全學會了,反而最該提升的身體素質被拋之腦後,怪不得在面對任勁風和凌凱的時候,他會覺得吃力。

也許現在,他連付東都打不過了……

而且,吳明意似乎對菸酒味不太喜歡,從早上他讓自己刷牙的時候就能看出。

成因掩著嘴哈了一口氣,還好已經沒有那種味道。

他這才慢悠悠的往回走。———午飯時分,趙小川直接去了蛇九家。

這是他自蛇九結婚之後第一次上門,以往他是絕不會來這個地方的。

安嫻予看見趙小川的瞬間,眼裡就迸發出無盡的恨意。

“把孩子帶去院子裡玩。”蛇九吩咐。

安嫻予十分不情願,卻只能照做,她領著啾啾故意從趙小川身旁經過。

“臉怎麼了?”蛇九首先注意到了趙小川右眼的淤青。

趙小川回頭看了眼安嫻予和孩子的背影,竟直接扭頭走向蛇九,坐在了對方腿上,然後將面前桌上的蘋果捻了一塊起來放在嘴裡,咬著一頭去喂蛇九。

蛇九輕笑一聲,遂了他的意。

“安敬忠確實找過成因了。”趙小川起身拍了拍手,“那張照片雖然沒拍著成因的臉,但我在他小物件家見著凌凱了。”

蛇九有些疑惑:“成因有女朋友了?”

“不,就上次查過那個,跟他合租的男人,成因喜歡他。”趙小川揉了揉淤青的眼角,“不過安敬忠要是想用成因,倒也不必費心讓凌凱去接近那孩子,我覺得凌凱另有目的。”

“你是說,他也……”

趙小川急忙打斷對話:“我可沒說過。”

蛇九瞭然,再度將趙小川拉入懷中:“還沒說眼睛怎麼回事。”

這時,安嫻予忽然返回,站在門邊死死盯著兩人。

趙小川敏銳地察覺到那道怒火中燒的視線,扭頭看了一眼,繼而對蛇九說:“我要說是你老婆打的,你給我報仇?”

他的話語帶著濃濃的調侃,卻依舊掩飾不了心酸。

最終,他如尋常人一般,自私的在蛇九嘴角吻了一下,而後起身離開。

蛇九沒有過多的話語,拿起桌上的溼巾擦了擦手,準備起身追上去。

“我有事出去一趟。”路過安嫻予時他還是說了一聲。

安嫻予猛地從後方緊緊抱住蛇九,哀求道:“你就不能不去嗎?離了他趙小川你就活不了嗎?”

蛇九淡定地掰開那雙纖細的手臂:“結婚前我就說過,我離不開他,你同意了。”

安嫻予站在原地,看著蛇九大步離開,突然歇斯底里地喊了起來:“我反悔了,我反悔了還不行嗎!”

她絕望的哭出聲,頹然坐在地上,任憑眼淚如斷線的珠子不斷滾落在地板上。———與許之遠接頭這天,吳明意下了班回來剛睡著,成因在主臥門外偷偷看了兩眼才離開。

這兩天他都一直待在吳明意家,白天睡覺,夜裡跑去保安室陪著吃飯聊天。

凌凱沒再出現過,就像從來沒有過這個人一樣。

賭場重新營業的事都由付東親自負責,不得不說付東這傢伙也確實是不太上心,原本蛇九的意思是把賭場重新裝修一下,換個新面貌再開業,可人家付東找工人簡單刷了遍牆就結束了。

不過也正是因為這樣,成因才放心將東西都藏在那邊。

熟悉的繞路結束後,成因到了安全屋。

許之遠指了指成因脖子上還有眼角殘留的淤青,關心道:“最近怎麼老受傷?”

成因一改往日的懶散,嚴肅地盯著許之遠:“有重大發現。”

“快說。”

“但是,說之前你得先把上次我申請的津貼給我。”成因伸出一隻手。

他確實沒錢了,去醫院看病,買藥,加上後續給吳明意買的那兩大袋子零食,他已經口袋空空兩袖清風。

許之遠拍開那隻手:“還沒批下來,下次給你。”

“不行,我需要錢。”成因倔強地坐在沙發上,不願再開口。

許之遠也坐了過去,拍著成因的大腿:“小祖宗,這是在說正事呢。”

“我知道。”成因從兜裡掏出一張宣傳單,上面印著一個十分強壯的男人,旁邊有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