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便就圍住他問:“大哥,你找來馬車上什麼地方去呀!”
高劍利說他們上保定,十幾個旅客便都爭著要和高劍利一起走,說他們也是上保定的,希望高劍利能帶上他們!
高劍利一怔,看著這些神情直著的男人和女人想了想說:“這樣吧,看著大家是同鄉同胞的份上,高某爭取搞一輛大馬車,將要上保定的人全都拉上!”
這些人聽高劍利這麼來講,便都感激涕淚,雙手合十向高劍利作揖鞠躬道:“大哥您是活菩薩,我們永世不會忘記您!”
高劍利笑笑道:“大夥先甭恭維,高某能不能找到馬車還是個未知數;大家就在這裡等著吧……”
正文 第013章 路經泰安
高劍利告別容詩棉她們前去泰安城尋找馬車。
真是走了狗屎運,寬大闊綽的馬車很快便就找好;而且不是一輛還是兩輛。
兩輛馬車每輛配備三匹馬拉套,三匹馬全是身強力壯的兒馬,從那簡捷的腳力看,日行500裡沒啥問題!
兩輛馬車一輛由秦劍灼駕馭,另一輛則由福新麵粉廠王老闆派來的夥計駕馭。
高劍利在人生地不熟的泰安城很快找到六匹馬、兩輛馬車那可真神通廣大呀!
原來,濟南威遠鏢局在泰安設有分號,名曰:“威遠鏢局泰安分局”。
泰安分局的總鏢師是高劍利的師弟秦劍灼。
秦劍灼也是保定人和高劍利是同鄉,兩人的村莊相距只有四五里地。
這幾天,秦劍灼一直謀劃著回保定老家探望父母,還沒起程,便見師兄高劍利風塵僕僕趕來,不禁瞠目結舌;痴愣高劍利大半天,才吃吃吶吶道:“師兄……怎麼是……你……你不是上蘇州押鏢去了……嗎……咋就在泰安出現……”
高劍利走得又飢又渴,瞅見桌子上擱著的一隻白瓷茶壺兒,沒回答秦劍灼的話,先把茶壺端在手中“昂吱昂吱”飲灌起來。
秦劍灼見高劍利端起白瓷茶壺飲水,方知自己失禮;大師兄走進門自己沒讓茶讓水,卻先問些之乎者也;回過神來慌忙對堂下的小徒弟道:“快快快,快給大師兄上茶上水!”
秦劍灼說話中,高劍利已將一壺涼茶灌下肚去,看著秦劍灼呵呵笑道:“不用忙啦,這壺涼茶正好溫度!”
一邊說,一邊把白瓷茶壺放在桌子上抹抹印在嘴角上的水漬,這才往旁邊的圈椅上坐去。
高劍利在圈椅上坐定後,把兩條腿盤曲起來,一拳砸在身旁的木頭桌子上振振說道:“兄弟,師哥這次能從蘇州那邊活著回來,全是託了師傅的鴻福啊!”
秦劍灼丈二和尚莫不著頭腦,驚詫不已地問:“咋回事嘛?師兄好好的咋就恁般誇張!”
高劍利看了秦劍灼一眼哈哈笑道:“劍灼老弟,明給你說吧,高某還沒到蘇州走到瓜洲古渡口便被人暗算啦!”
秦劍灼聽得,把一隻腳踏在身旁的一條長條板凳上急急說道:“哪個吃了豹子膽的,敢暗算威遠鏢局的總鏢師?”
“嗨!”高劍利揚揚手道:“時過境遷人心不古,日本人一打進來,水底下便就翻上無數的游龍壞蝦興風作浪;高某那天夜裡在瓜洲古渡口是住進一個叫聖元客棧的地方,遭遇土匪雷大頭暗算;確切地說是雷大頭安排在聖元客棧裡的掌櫃馬三寶設下的毒計!”
秦劍灼不明事理地看著高劍利道:“威遠鏢局和雷大頭前世無怨今世無仇,他暗算我們幹麼!”
高劍利一拳砸在桌子上說:“還不是為了那一車槍支彈藥!”
高劍利這麼說著,便將他們一行如何被暗算,自己如何只身逃出聖元客棧;身上的銀元如何被小偷兒洗掠一空;如何沒有錢坐火車;於得水乘警如何幫助上了火車的經歷講述一遍!”
秦劍灼聽完高劍利講述,抱打不平地說:“師兄先記下這筆賬,等那幫逃散的弟兄回來,我們二返瓜洲報仇雪恨!”
高劍利呵呵笑道:“這是牛年馬月的話了,現在局勢這樣混亂;我們是泥菩薩過河自身不保,談何容易二返瓜洲報仇雪恨!”
高劍利說著擺擺手道:“好咧好咧,這事不提咧;權當買了一個教訓!嗨秦兄弟,”
高劍利提高嗓音道:“你猜我在火車上碰見誰哪?”
秦劍灼見高劍利說得神神叨叨,便就驚詫不已地問:“師兄能碰見誰?還不是幾年沒見面師兄、師弟!”
高劍利哈哈笑道:“高某在火車上碰見容老闆的千金容詩棉啦!”
高劍利說著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