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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部分

“卑職也不知骨子是不是吹牛皮!難道他真的去過日本?”王國倫深有感觸地說:“那一次我們在野狼溝和王家琪8個姑娘相遇,骨子慢條斯理地從腰間抽出旱菸鍋子,又從衣兜中拿出小菸袋要裝旱菸;卻被卑職一把奪了下來,卑職對骨子說:叫你不抽老旱菸卻怎麼又抽上咧!骨子不吭聲;卑職就把骨子的旱菸鍋和旱菸袋奪過去,將那盒老刀牌香菸塞給他!”

“長官難能也抽菸?”林一鵬道:“可小子從來沒見您抽過煙啊!”

“卑職從不抽菸,那幾包老刀牌香菸是給骨子買的;你想想骨子那一年50歲左右的年紀,卑職20多歲,他就是卑職的長輩,卑職孝順他那是天經地義!”

王國倫說著清清嗓音道:“卑職當時把拿包老刀牌香菸遞到骨子手中有拿回來,吱地一聲撕開一道口子;從裡面彈出一隻紙菸遞給他,命令式地說:把這支菸抽了,甭再抽苦嗆的老旱菸啦!

“骨子嬉笑著接過卑職遞過去的紙菸叼在嘴唇之間用火鐮咔哧咔哧打火點燃,但把火鐮打了半天火星兒就是難能點燃火戎。

“卑職見原始的火鐮不中用,就一把將火鐮奪走和事先拿在手中的煙鍋、旱菸袋捆成一團,奮力向遠處撇去!”

“師長您把骨子伯伯的火鐮、煙鍋給撇咧!”林一鵬大驚小怪地問。

王國倫嘿嘿笑道:“火鐮、煙鍋、旱菸袋在空中打了幾個旋兒一頭栽進山旮旯裡了當然是給撇了,卑職就嘟嘟囔囔吼骨子:給你說了多少次用打火機點菸,可你一副清高的模樣,我前腳給你拿來你後腳給我送走;今日再不能容你復古克己,在大夥面前把你那些老古董全給扔了;就用打火機點菸!”

王國倫說著有點醉迷地頓了一下繼續道:“我將骨子的旱菸鍋和火鐮給扔了,將一支精美的、外表金黃色的打火機塞到他手中說:這支打火機必須拿上,往後就用打火機點紙菸;現在就點一根紙菸給我看!”

王國倫正在駕駛室給林一鵬和方天戟講述骨子的事情,卻聽車廂裡胡大光和跟在後面的濱崎橫木用日語揚說大諞。

王國倫他們乘坐的這輛日野牌大卡距離濱崎橫木的那輛車之間也就相距四五米遠。

坐在駕駛室的濱崎橫木趁著車燈打出來的光亮,見前面的車廂竟有七八個花姑娘;心中便就伸出八隻手。

這傢伙早就按捺不住心火,把腦袋從車視窗探出來向前面看著,和坐在車廂裡的胡大光拉呱:“哈伊同胞,花姑娘的全是神木一劍大佐的?”

胡大光聽濱崎橫木這麼來問,便就呵呵笑道:“不不不,我們幾個人都有份;神木一劍大佐只是撿幾個漂亮的!”

胡大光說著,站起身來對濱崎橫木道:“濱崎君是中隊長,等消滅了支那小股部隊,花姑娘的給你分一個!”

“喲西!”濱崎橫木在後面的車上哈哈大笑。

胡大光見濱崎橫木大笑,便就拉住坐在一旁的柳翠蓮的手說:“濱崎君你看這個花姑娘長得多麼心疼?到時候就讓她在朱雀寺陪濱崎君的幹活!”

柳翠蓮見胡大光撩撥自己,便在他手上打了一把嗔怒道:“好你個豬頭,這樣撩撥老孃!”

柳翠蓮這麼說著,也就站起身子對後面車上的濱崎橫木道:“太君,這個的胡豬頭大大的陽痿!”

濱崎橫木聽柳翠蓮講得是中文不懂什麼意思;便把目光瞥向胡大光。

胡大光心知肚明,訕笑兩聲用日語翻譯:“濱崎君,這位花姑娘說她就陪你,如果你像叫驢一樣的話她會很高興的;可是如果像卑職這樣的陽痿她就不高興!”

“陽痿?陽痿什麼意思?”濱崎橫木不明事理地問了一聲。

胡大光用中文罵了一聲:“日你娘連陽痿都不懂還來中國混?”

胡大光用中文罵過,才用日語說道:“陽痿就是你襠裡的鳥兒折了翅膀鑽不進窩裡去了!”

濱崎橫木終於明白陽痿是起不來的意思,便就小得前仰後合。

王國倫見車隊已經進入杜月笙青幫的埋伏圈,胡大光還是滿嘴開火車,便讓方天戟把車停下來;他則點燃一根火把擎在手中走出駕駛室轉到車廂後面晃盪幾下,衝著胡大光吼了三聲“八嘎!八嘎!八嘎!”

意思是說車隊進入埋伏圈,不要胡說浪諞了,要集中精力將小鬼子引到朱雀寺去。

王國倫走下駕駛室擎著火把轉到車廂後面還有一層意思,那就是給埋伏這裡的杜月笙青幫打個招呼,頭車上坐的全是自己人,小心開槍走火。

儘管關錦璘當時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