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坐火車,家裡那麼多小汽車,還沒我女兒坐的;派車上南京接棉棉!”
容鞠氏說著,便就指指容詩驫、容詩垚、容詩贔道:“你們3人一人好幾輛車,還要讓你姐姐在火車上煎熬?”
容詩驫走到老孃跟前拽住他的胳膊說:“娘您說得對,詩驫馬上安排我的司機上南京飛機場去接姐姐,娘您就甭操心啦!”
“一輛車咋行?”容鞠氏說著便就看向關錦璘道:“關子,棉棉她們多少人!”
關錦璘一怔,嘴裡數著:“容詩棉、王家琪、李佳雨、趙燕、田梅、鄭荷、周穎、孫瑩瑩、馮婉瑩,娘一共是9人!”
“9人最少也要3輛車!”容鞠氏接上關錦璘的話道:“小三、小四、小五,你們3人各派一輛車上南京去接你姐!”
“娘你煩不煩?”容詩贔揚揚手臂道:“這事由小五子包了,兩位哥哥就不用管啦!”
容詩贔說著,便就走到電話機跟前給申新麵粉廠汽車隊的吳子深撥通電話,讓他開上豪華旅遊車去南京飛機場接姐姐容詩棉!”
容鞠氏見小兒子這麼安排,便就不再說什麼,可見容詩贔打完電話坐在客廳裡不走,便又問道:“小五子,你不是上南京接你姐嗎?怎麼作坐那不走啊!”
容詩贔看著容鞠氏一笑:“娘您叨叨什麼呀!沒見我和二姐夫正在談話嗎?二姐夫還沒答應收我做徒弟哩!”
“好你個臭小子,一見你二姐夫屎汽話怎麼哪樣多;連你姐也不接哪?”
“我不安排麵粉廠的吳子深去接了嗎?娘您真囉嗦!”
容鞠氏不吭聲了,容詩贔便就接上前面的話道:“姐夫,爸爸第二次綁架我還沒說哩,你聽不聽?不聽我就不說啦!”
關錦璘揚聲笑道:“小五子真能耍奸溜滑,這樣的人怎麼會成為關某人的徒弟?”
“好好好姐夫!關師傅!”容詩贔走到關錦璘跟前雙手抱拳施過一禮,把手搭在他的腿膝蓋上笑道:“您要讓我怎麼樣?”
“怎麼樣?”關錦璘不屑一顧地說:“繼續往下講啊!”
容詩贔見說,便就嬉笑兩聲,坐到關錦璘身邊的沙發上繼續說道:“頭一次爸爸遭遇綁架,我們沒有動用上海灘的龍頭老大黃金榮;可是第二次爸爸又被綁架,不得不動用黃金榮了,這一次小五子唱得可是主角!”
“你是主角?吹吧!”容詩驫接上話道:“我們兄弟三還有大姐夫都去找過黃金榮,你怎麼就是主角!”
容詩贔會看了容詩驫一眼說:“大哥、二哥、大姐夫是去找黃金榮了,可是最後是誰將爸爸領回家的,還不是小五子我!”
關錦璘見兄弟倆拌嘴,便就呵呵笑道:“好好好,就算小五子是主角吧;可你得把詳細情況告知我呀!”
“這不正要給你說嘛!”容詩贔衝著關錦璘一笑:“爸爸第二次遭遇綁架不在上海!”
“不在上海,哪在什麼地方?”關錦璘急切地問。
“山東!”容詩贔揚聲說道:“爸爸上山東泰安申新麵粉廠分廠檢視業務,遭人綁了票!”
“你等等,”關錦璘說著,便就振振有詞道:“山東泰安申新麵粉廠的分廠是不是叫福新麵粉廠?”
“是呀!”容詩贔道:“姐夫您知道?”
“福新麵粉廠的廠長是不是叫王子謙!”
“是呀,是叫王子謙!姐夫都知道?”
“王子謙?阿什莉見過他!”阿什莉突然插上話:“我們在泰安坐馬車時見過他,哦對了,後來他還開來一輛道奇牌小汽車說是租賃來的,要送容姐姐上寶鼎;被容姐姐數落一頓!”
“阿什莉說得對!”關錦璘道:“卑職聽容容講過,她從上海坐上火車後是爸爸送行的;當時她能從爸爸那種戀戀不捨的行動中看出老人對兒女的疼愛;可是為了事業,容容擦乾淚水踏上北進的征程;好在火車上遇到濟南威遠鏢局的總鏢師高劍利,高劍利和秦劍灼當年給爸爸跑過鏢;說爸爸對他們不賴,聽說容容是上海容家二小姐,便就一路保護!”
容天尊聽關錦璘提到高劍利和秦劍灼,便就揚聲笑道:“高劍利和秦劍灼是兩條好漢,那一次跑鏢被土匪攔截,硬是將上百號土匪打退;保證了上百萬元的鏢物未受損失;老朽分別獎勵給兩人1000塊大洋,他們還記著?關子,高劍利和秦劍灼現在在什麼地方?”
關錦璘低頭不語,猴子對容天尊說:“師公,高劍利師傅已經升任為團長,可惜在杜門飛機場犧牲啦!秦劍灼還在,現在恐怕也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