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易福桑急急火火走過來,便就贏了上去。
易福桑走到三船一口跟前,把袖珍手槍頂在這傢伙的腦門上“砰”地打了一槍,三船一口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便就稀裡糊塗躺在地上嗚呼哀哉!
跟在身後觀察動靜的骨子見易福桑果然打死三船一口,才知道易福桑不是在演戲,便就拽著他的胳膊重新回到將軍病房。
猴子、銀子、柳翠蓮、尒達沒想到易福桑真會打死三船一口,一個個目瞪口呆面面相覷。
易福桑很是冷靜地把大家掃視一番,將袖珍手槍裝進衣兜拱手向大家一揖道:“不管怎麼講易福桑也是中國人,不能看著三船一口這樣的小鬼子在中國橫行霸道!諸位,從今往後我們就是一個戰壕的兄弟了,桑桑還望大家關照!”
骨子見易福桑打死三船一口,馬上對他改變了看法,猴子心中卻很不踏實,他尋思這個狗小子是在演戲,而且演的還很逼真,矇騙了現場的所有人!
可是對易福桑為什麼要上演這麼一場活報劇,猴子也說不上個張道李鬍子來。
猴子見天色已經大亮,禮堂那邊的槍聲還在不斷,便對骨子道:“許伯伯,我娘和桑桑兄弟現在都來了,我們馬上撤離領事館……”
正文 第296章 鏖戰日本領事館(1〕
猴子當時見異性弟弟易福桑打死小山鎮魂的貼身侍衛三船一口,似乎有點不大理解;但三船一口的的確確是被易扶桑打死的。
看著打死三船一口後走進將軍病房裡的易扶桑,猴子在心中說著,弄不好這傢伙實在演戲;沒見昨天下午在俱樂部那間監牢裡他掏出袖珍手槍向我射擊時的那種架勢,心中哪裡還有別人?恨不能置於死地而後快!
“狗雜種一定是在演戲!”猴子心中罵了一句,不能容忍易扶桑的狡猾多端;他想將這傢伙驅趕走。
可是想起娘跪在他面前苦苦哀求的情景,猴子新編軟了,狠狠咬咬牙默默說道:“罷罷罷,娘既然袒護他,就讓這個狗東西跟著吧!”
猴子心中想過,便就看向許骨子說:“許伯伯,我娘和桑桑兄弟既然都願意離開領事館;那我們就馬上撤離吧!”
骨子贊同猴子馬上撤離的觀點,只見他把屋裡的人掃視一番,揮揮手道:“馬上撤離領事館,將小山夫人護送到安全地方!”
骨子說著,便就對猴子道:“天壽大侄子你和銀子、柳姑娘、尒達護送你娘和你弟弟去吧,老夫要返回花園那邊支援馬雞喚、胡大光他們!”
骨子說著揚揚手臂道:“禮堂那邊的槍聲越來越緊,情況一定很緊張,骨子馬上要趕過去!”
猴子接上話道:“讓柳姐姐和銀子送我娘去吧,猴子和尒達跟許伯伯一起支援馬大哥他們!”
骨子想了一想覺得也有道理,便將柳翠蓮和銀子喚到一旁叮嚀道:“柳姑娘、銀子姑娘,那你倆就辛勞辛勞;送小山夫人和易福桑離開領事館,路徑就走大槐樹那邊的通道!”
骨子說著略一思忖,鄭重其事道:“我聽關將軍說過,營救企業家成功後要轉移到法租界;你們和小山夫人就趕到法租界等候匯合!”
骨子話一說完,便見柳翠蓮呵呵笑道:“骨子領導,奴家還真成香餑餑啦!你讓奴家將小山夫人護送到法租界這沒問題;可這件事之外還有個事由奴家得在這裡開宗明義!”
骨子一怔:“什麼事情你要開宗明義?還請柳姑娘直言相告!”
柳翠蓮莞爾一笑:“骨子領導你甭急,聽奴家慢慢給你道來!”
“什麼慢慢道來,要快!”骨子揮揮手臂道:“沒聽大禮堂那邊打得激烈嗎,我們哪裡還有時間閒磨牙?快說什麼事!”
柳翠蓮看了骨子一眼說了聲“那好!”,便就憋憋嘴道:“骨子領導你要明白,奴家現在可是女子特工隊的成員;昨天晚上那個叫馬寺佛的軍統上海情報站站長在關將軍跟前講過;讓女子特工隊今天一早就去上海情報站報到;但今天早晨我們都來領事館啦!關將軍當時答應從領事館救完人,女子特工隊就去軍統上海情報站報到;奴家如果趕往法租界,那軍統這邊如何支應!”
骨子聽柳翠蓮囉囉嗦嗦說了一籮筐話,不知要表達什麼中心思想,便就向她跟前近了幾步道:“柳姑娘你說了這麼多話,老夫怎麼越聽越糊塗!”
“這你也不明白呀?真是個棒槌!”柳翠蓮不無揶揄地說著。
猴子聽出柳翠蓮是不願意護送他娘上法租界,便就走到骨子跟前說:“許伯伯,要不讓尒達和銀子送我娘去吧;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