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吳剛逃到有窮國後,就投到了尨圉的麾下,由於這吳剛仙道有成,乃一萬人敵,很受那尨圉的重用,而且這吳剛雖然仙道有成,但是還是不能人道,所以可以自由進出那尨圉的的內宅深得尨圉的信任,成為自己的貼身侍衛,由於那吳剛少有在常人面前現身,使得別人都不知道那吳剛與尨圉的關係,後來這后羿滅夏,自立有窮國,後宮缺少人手,由於這吳剛不能人道,尨圉正好讓別人向自己的姐夫后羿推薦,於是就讓吳剛充當自己手下的安插在後羿內部的一枚暗子。
尨圉記得前不久那吳剛告訴自己,那東夷族向後羿進獻了一批美女,這后羿還沒有見過,被安排在吳剛手下調教宮廷規矩,其中有一人名叫嫦娥,其美遠勝那純狐十倍,這吳剛只是照往常把訊息傳來,這吳剛不能人道,就沒有對這嫦娥有什麼感覺,但是這尨圉知道,有一女子其美遠勝那純狐十倍,當即就記了下來,想到這裡尨圉知道這嫦娥是上天送於自己對付純狐的利器,當下這尨圉就仔細思量起來。
沒過幾天,一上早朝,那后羿果然向他與純狐商量的那樣逼迫尨圉交出熊髠幼子。但此時尨圉早就知道這后羿的目的,而且自己根本沒見到過那熊髠幼子,就如實稟告。應對自如。而看見尨圉這一番模樣,那躲在屏風後的純狐知道這尨圉不好對付,立刻打了一個手勢,那警盯著那純狐動作的相國寒浞立刻明白這是提醒自己出後招了,於是這相國寒浞立刻走出朝臣的佇列奏道。
“稟大王,尨大人是在說謊,有人親眼看見熊髠幼子去了司寇府。”
尨圉一聽勃然大怒,扭頭瞪著寒浞憤怒地說道。
“你胡說,哪個膽敢做偽證?”。
看見這尨圉憤怒的樣子,寒浞不慌不忙的振振有詞地說道。
“尨大人,先不要激動嘛,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既然大人說沒見過熊髠幼子,那又何必怕證人呢?”。
尨圉怒極反笑道。
“好,好,那你讓證人上殿,就讓他當著大王的面,說說他是在何時何地看見熊髠幼子到了我府上的!”
尨圉怒視著寒浞,心想,好你個心腸歹毒的奸佞小人,竟然算計到我的頭上來了,別人怕你,我可不怕你!按照夏王朝的規定,在大殿上宣召證人,應該由大王親自下令,可是寒浞仰仗后羿對他的寵信,居然越俎代庖,代替大王下了命令。而後羿居然聽之任之,沒有絲毫的責怪。
而那尨圉一見這證人當即就怒了,這證人原本是尨圉府上的一個小廝,後來趁尨圉外出打仗的時候,居然與那尨圉的小妾私通,那尨圉回來之後大為憤怒,當即就將那小妾亂棍打死,可能是動靜太大,那小廝居然聞得風聲跑了,這尨圉本來還在四處追拿那小廝,可是沒有想到他居然投到了寒浞的門下,成了誣告自己的證人,這尨圉也是鹵莽,看見這小廝,憤怒不已,當下就是一腳踹在那小廝的胸口上,那小廝當即倒飛出去,趴在地上,口噴鮮血,眼見活不了了,這下這尨圉在後羿眼中有了殺人滅口的嫌疑。
而那叫上證人的寒浞卻並不生氣,而是笑著說。
“尨大人,何必如此動怒呢,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是真是假到你府上搜一搜不就一清二楚了嗎?”
后羿覺得寒浞言之有理,立刻命他派人往司寇府搜查。后羿讓寒浞派人往司寇府去搜查宮中要犯,而這時感覺被動的立刻站出來反對,他說。
“大王,此事不妥,那寒浞一向與臣不和,讓他派人去臣府上搜查,臣實在是信不過!臣推薦司徒武羅,他為人忠厚,讓他帶人去搜,這樣才是公正的,不管結果如何,臣都心服口服。”
寒浞笑道。
“尨大人可真會開玩笑!這滿朝大臣,全城的百姓,誰不知道你和武司徒是生死之交哇?讓他去搜查,你自然是放心了!”
尨圉反駁道。
“這與交情無關,武羅為人耿直,他會不徇私情,秉公辦事。”
寒浞笑道。
“他是你的好朋友,你當然會這麼說。”
於是,兩個人各持己見,在金殿上爭吵起來。后羿擺了擺手道。
“好了,好了,你們吵的我頭都大了!此事關係重大,我誰都不用了,我要親自帶著宮裡的衛隊去搜查,你們都不必爭了!”身為大王,竟然要親自帶人去大臣家搜查罪犯,這似乎有些荒唐。可不這樣他又該怎麼辦呢?一個是自己的小舅子,一個是自己最寵信的義子,他不知道到底該聽誰的,只好誰的都不聽。為了防止走漏訊息,他命令所有的大臣都不準離開金殿,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