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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呂先(小聲逼逼):誰會把鞋子當老婆啊!我都是把學長當老婆的!

於晝:咦?你說什麼?

呂先(大聲):我說我很尊敬學長!對學長沒有什麼非分之想!

於晝(捂臉):你有非分之想也沒關係的>/

謝謝各位小可愛的支援,今天不ua了,換個詞吧,啾咪=3=

於晝買了第二天的城際動車揹著個小揹包就回家去了。呂先本來想送於晝,反正他有車,直接把人送到家門口也省得於晝還要費功夫趕到高鐵站,之前於晝不讓他開車說的是浪費油錢,但呂先想如果用在回家這種正經事上就不是浪費了吧。

然而於晝拒絕了,如果真讓他送,哪還有讓他一個人再孤零零回去的理由?起碼得讓人上家裡喝杯茶再走……

當然這茶一喝可能就不能避免被三姑六婆盤問的命運了。

呂先只送他到高鐵站,道別之後兩個人也一直保持著聯絡。等於晝回到家,手機還是不離手,一邊和呂先聊天,一邊應付著他媽媽宋藝雲的問話。

宋藝雲和天下其他母親一樣,一看到於晝就捏了捏他的手說他瘦了:“上班肯定累壞了……”

於晝心想我根本沒上班,但這種話是萬萬不能告訴他家裡人的。畢業之後於晝也試著找過實習,他就一學渣,也沒能進去什麼大公司,廣撒網投了一堆簡歷之後去了某家小企業當財務,當了一陣子都市白領,他發現自己還是適應不了這樣按部就班的生活。一來是他業務水平不精,面對工作常常一頭霧水,二來是他做這個工作拿的錢還沒自己在家畫畫多……思來想去他還是辭了職,在家當個畫稿機器。但家裡人的觀念比較保守,總覺得畫畫只能當個業餘愛好,還是得在外面找份穩定的工作才妥當。於是他便誆家裡人說他還在那公司上班,實際上則每天在自己的租房裡快意人生。

於晝心虛道:“也還好啦……”

宋藝雲又說:“而且國慶節這種法定假日你們居然才放三天假,財務崗有那麼忙嗎?”

於晝說自己只有三天假是因為他想早點回去陪小學弟,這麼一來他只能和他媽打哈哈:“是啊,破公司,沒人性。”

一邊說著一邊手指還在手機螢幕上飛快打字發給呂先:我媽一看到我就說我瘦了。

呂先回復他:學長肯定是因為每天做飯累瘦了,等我趁著這個假期也學做幾道菜。

於晝:noooooooo你別把我廚房給炸了!

宋藝雲看自己兒子坐在沙發上心不在焉的樣子,笑容逐漸八卦:你和誰聊天聊得這麼開心?

於晝趕緊按了鎖屏,把手機塞回外套口袋,若無其事道:“沒有啊。”

“沒有?”

於晝睜著眼睛說瞎話:“和夏槐聊天呢。”

結果宋藝雲衝客房喊了一聲:“夏槐,你睡醒沒有,你哥回來了。”喊完又轉頭對寫於晝,“你表弟昨晚聽說你要回來就跑來我們家了,玩了一通宵遊戲,現在估計還在睡,所以他夢遊和你聊天?”

於晝:“……”

他不甘心地站起身,擰開了客房的門,發現床上果然有一團睡得像死豬一樣的夏槐。

於晝走上前去用腳踹了踹夏槐的屁股:“睡睡睡一天到晚就知道睡。”

死豬被踹醒,夏槐翻了個身緩緩睜開眼,發現是於晝,馬上坐起來,揉了一把自己睡得亂糟糟的頭髮:“有你這麼做哥哥的嗎,這麼久沒見了一見面就踹我,你就不能讓你可愛的小表弟睡個好覺嗎?”

於晝又輕輕踹了下夏槐的腰,用他剛才控訴的句式來以牙還牙:“有你這麼當高三生的嗎,還通宵玩遊戲,有你這麼當弟弟的嗎,知道哥要回來還睡得像豬頭……我看你根本不是知道我要回來才來我們家,你就是想找個藉口過來打遊戲。”

宋藝雲靠在門口看兩個孩子鬧:“於晝你別弄你弟弟。”

夏槐一邊往被子裡躲一邊附和:“就是就是,別老弄我。”

於晝毫不留情地把被子掀開:“我在教他人生的道理。”

宋藝雲又道:“你別靠欺負你弟來轉移話題,你說你是不是有情況了?”

“我沒有。”“他有。”

兩個聲音同時響起。

於晝狠狠瞪了夏槐一眼,夏槐抱著被子往後縮了縮,看向宋藝雲:“……他沒有。”

宋藝雲搖了搖頭,走進去拎著於晝的耳朵把人帶出來:“你說你怎麼有什麼事都不跟媽媽說,現在又不是十幾歲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