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兒扭動了下身子,嬌柔的叫道,我就是想,也沒那本事。”
江之寒讚道:“真乖”那隻怪手一路向下,一會兒便撫上一個秘密之處,輕輕的動了兩下,收回一聲蕩氣迴腸的嬌呼。
“春潮帶雨晚來急,野渡無人舟自橫。”他在她耳邊輕聲吟道。
女孩兒呻吟了一聲,抗議道:“不準說下流話……”翻轉身子,想要逃離他的魔爪,卻變成了背對著他,似乎不經意擺出一個羞人的迎合的姿勢。
她閉上眼,輕輕的又呻吟了一聲。
如果這就是命運,她可有選擇的餘地?
有嗎?
十幾裡外的四合院裡,林墨正彈著吉他,是那首簡單直白卻又優美動聽的民歌,
你從山中來,
帶著蘭花草,
種在校園裡,
期待花開早。
方虹坐在地上,背靠著床,和她肩並著肩,嘴裡輕輕的哼著歌詞。
一曲終了,林墨把吉他取下來,隨意扔在地上,“困了,睡了吧。”
方虹抗議道:“可是我還不困啊再彈兩首曲子,我便不騷擾你,回屋睡覺去。”
林墨嘟囔了兩聲,“可是我的老師說,不能用心彈奏的時候,彈出來的聲音是沒有生命的,是對音樂的褻瀆。”
方虹哼了一聲,“得得得,我可是個俗人,聽不出那麼多言中之意……算了,我也不勉強你。知道你心情不太好,不過,墨墨,我說句公道話,江之寒對你還真是不錯”
林墨呵呵笑了兩聲,“怎麼?輪到你替他抱起不平來了。”
方虹道:“我說正經的呢。他難道會看不出來你喜歡他嗎?那麼一個久經花叢的傢伙。開始的時候,我覺得他是真心想要疼惜你的,可後來發覺你喜歡上了他,不再是簡單純潔的哥哥妹妹的感情,他便成天在你面前擺出一副看看我,我是花花公子,我又有了新女朋友的樣子,一心想著你能認清他的真實面目。所以說呢,我覺得他在這件事上還算地道,總算沒有先然後再始亂終棄,是不是?”
林墨啐了她一口,“什麼始亂終棄,真難聽”
方虹說:“我說的是實話嘛。我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