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明天不用上學了,給我好好想一想,想通了再去上學。”
第二天,倪建國改變了策略,他講起倪裳的出生,小時候的生活是如何的困難,這些年來父母是如何以她為驕傲,他講起自己在單位的艱辛,甚至講起倪裳母親家對自己的嘲諷。
倪建國說:“我這一輩子的希望,大半都寄託在你的身上。我是多麼以你為傲,我是寄託了多少希望在你身上,我又是何等的害怕你被人傷害。而這一次,你又是多麼的讓我失望!”說到這裡,倪建國眼眶溼了,這一番話倒不全是造作,更多的是真情流露。
倪裳嚶嚶的哭著,不說話。
後,倪建國使出了威脅的手段。他對倪裳說:“我和你們李校長是大學同學,非常的熟。我要去見見他,讓他給江之寒一個開除的處分。我想,這點面子他還是會給我的。”
倪裳驚恐的抬起頭來,急道:“爸,我答應你,我再不和他來往。我答應你,真的。我……還可以叫他來向你道歉,你打他罵他都可以,但不要去叫李校長開除他,好麼?……爸,只要你答應不再追究這件事,其它的……我都聽你的。”在約會突然被現的驚恐和父親一天一夜的審訊般的雙重壓力下,倪裳已經接近崩潰的邊緣了。她甚至來不及去想父親是否真有這個能力讓江之寒被開除,只是想想那種可能,她就有死了算了的衝動。約會通常都是江之寒的主意,但昨晚他留下來卻是因為自己的害怕。如果因為這樣埋葬了他的七中生涯,自己又情何以堪?江之寒雖然已經做出一番小小的事業,但在倪裳的心目中,他還是應該走進大學的校門,去圓他的夢想。
倪建國心裡嘆了口氣,有種失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