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爹太幼稚了。”
“不是同你一樣麼,你還好意思說我爹爹,而且我爹爹最討厭別人說他幼稚了。”詩豔色嬌嗔的瞪了一眼殷秀,卻見那男子似乎當了真,此刻一臉的焦急和憂慮頓時心中一暖,秀似乎比她還要心急等著她家人的認可,這個男子啊,若非沒有一個殷秀,她詩豔色又會淪落到哪般地步。小手輕輕握緊殷秀溫熱的大手,“秀,謝謝你。”
“詩詩,若然當真要謝我,可是要用行動的哦,我記得詩詩上次在那民家院落時可是差點沒有要了本王的命啊。”殷秀微微傾下身子,曖昧灼熱的氣息就灑在詩豔色的耳畔。
詩豔色耳朵立馬變得通紅充血,臉上的笑意也變得不好意思起來,她上次不是吃準了殷秀不敢動她,故意挑逗他的嗎,誰知道他竟然還戀戀不忘來著,“人家同你說正經的事情呢。”
“我說的也是再正經不過的事情。”殷秀嗓音壓的愈發的低沉,“詩詩,詩詩,你不在的這幾日本王想你想的夜不能寐,食不知味,你看本王都憔悴了。”殷秀如同撒嬌的小狗一般將頭顱湊了過去,只差沒有搖搖尾巴討好了。
詩豔色一眼便看到殷秀眼底重重的黑暈,這些日子為了詩家的事情他幾乎沒有睡過一個好覺,分明知曉殷秀是在故意討自己憐惜,可是有一個男子願意這樣放低身份的討好你,憐著你,詩豔色覺得很好,心口處暖暖的好似再也回憶不起當初的冰寒和疼痛。
“爹爹的意思是我同他們一起搬回詩家去住。”詩豔色沒心沒肺的笑道,其實爹爹根本還沒有提要不要重新搬回詩家,可是她此刻卻很想看到殷秀無可奈何卻又氣急敗壞的模樣。
“那不成,詩詩都是本王的娘子了,娘子大人,你都不會捨不得為夫麼。”殷秀一邊說一邊摟著詩豔色快速朝著房間的方向而去,果然恩愛之人親熱的時候還是喜歡兩個人獨處。
“誰是你的娘子了,我怎麼不知道。”詩豔色笑眯眯的說道。。
“詩詩,膽兒養肥了是吧,有了爹爹就不要夫君了是不是,看本王如何收拾你這小妖精兒,真是隻養不熟的白眼狼,本王白費氣力了是吧。”殷秀一把將房門關上,尚未來得及進入裡屋,直接將詩豔色整個身子扳過狠狠壓在門板之上,鋪天蓋地的吻不帶絲毫溫柔和預兆的落下,殷秀吻的狠了,好似不止饜足的獸,剛剛開了葷才知道肉味又要讓他戒了,此刻再次觸碰到哪裡還放得開手,眉眼裡盡是那女子溫軟馨香的樣兒,恨不得連骨頭都咬下去,一口口吞嚥下腹。殷秀從某些意義上來講,與野獸並無區別,而且還是那種平日裡低調,看似無害,塗有漂亮的外表,而一旦行動,則是那兇猛的人,能夠將人活活吞嚥下腹。
大手死死扣著詩豔色的腰身,力道大到像是要將那女子身子勒斷一樣,詩豔色只覺得氣息都被殷秀奪走,不僅如此,舌根被殷秀死死的吮吸住疼痛的厲害,身子被堅硬冰冷的門板抵住,身前又是殷秀灼熱到幾乎要燙傷人肌膚的胸膛,此刻的她好似身處冰火兩重天,小手想要推拒,卻軟弱無力,即便發出抗議的聲響,到了唇邊卻變成無力曖昧的低吟。
那女子柔軟的好似一江春水將他團團包裹住,即便是抗拒也是那蘆葦輕掃心口的酥麻,軟膩膩的調兒到了最後只剩下低低的喘息,聽在耳畔分明就成了最烈的春藥,殷秀本想懲罰懲罰懷中的女子,可是此刻那把火顯然將自己燒得幾乎屍骨無存,渾身滾燙的好似急需要一個發洩的口子,唇舌終於鬆開了詩豔色,頭顱卻依舊埋在詩豔色的脖頸間,細細的吻一個接著一個烙下。
“妖精兒,你就是上天派來收服本王的是吧,你這妖精兒不是想要了本王的命麼。”殷秀的嗓音愈發的低啞暗沉,難掩的**急促的喘息聲,炙熱的氣息燙的詩豔色脖頸的肌膚酥麻酥麻,整個人軟軟的提不起絲毫的氣力若非殷秀的大手依舊死死的攬著她的腰身,只怕她此刻已經沒有出息的癱軟在地。
“秀,別,等會兒還要和爹爹孃親一起用膳。”詩豔色此刻也被殷秀那灼熱的氣息燙的有些失了神智,小手唯有抵在殷秀胸口的位置,好不容易一家團聚,現在實在不是親熱的時候。
“我知道,你這妖精兒,本王總有一日會被你活生生的誘惑至死。”殷秀狠狠咬了一口詩豔色的脖頸方才心不甘情不願的退了開來,卻見那女子滿臉迷情暈紅,只覺得那稍微緩解的**再次變得兇猛起來,趕緊別開眉目,悶悶的開口,“你先去換件衣裳,我去洗個澡。”話未落音整個人已經如同受了驚嚇一般消失在房內,詩豔色望著那被甩上的房門驀然低笑出聲,原來這便是被人疼著惜著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