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了擦唇角的血跡,嘴角的笑意愈發的妖冶邪氣,相較殷離滿臉的陰霾和殺戮,此刻的殷秀美得驚心動魄,渾身都透著一股妖邪的氣息。
“殷離,詩詩是我的妻子,別說此生,永生永世你都沒有機會,半絲都沒有。”殷秀冷了眉目,嘴角上揚的弧度卻是深濃了幾絲。
“那你就去死。”殷離也冷了嗓音,那個女子他勢在必得,無論付出什麼樣的代價,無論用什麼樣的手段。雙手化掌成爪直取殷秀的胸口而去,動作狠戾而又迅速。
“二哥,你快去阻止他們。”詩豔色擔心殷秀身子剛剛癒合會帶來什麼後遺症,頓時擔心的不行。堆似思渾。
“君兒,殷秀若然連你都護不住,他不配做你的夫君。”詩君崎低低的開口,一臉的決然好似沒有要幫忙的意思,只是冷眼看著。
倒是詩君翼心疼詩豔色臉上的擔憂,大手輕輕拍了拍詩豔色的肩膀,“論武功和速度兩人不相上下,不過殷秀會贏。”他同樣是從戰場上走出來的人,在戰場上想要活下去,你就必須比別人反應更加的敏捷,更加的出其不意掩其不備,每一招每一式都經過磨練,什麼時候出手,什麼時候收手,要用什麼樣的力道,在這一點殷離養居深宮如何也比不上殷秀。
詩豔色這時方才微微放了心,大哥不會騙她,可是到底是因為她而起,而且那個人還是殷離,她始終覺得有些看不下去。
“君兒,那個男人早該教訓了。”白落落走至詩豔色的旁邊,輕輕握住詩豔色冰冷的小手,當初的殷離她可是當做自己的兒子在疼著,哪裡想到那溫軟如玉的外表卻包裹著一顆狼子野心,幾乎將她詩家毀得乾乾淨淨。
詩靜軒並未說話,顯然也預設了白落落的話語,他詩家極為偏私,只是拳腳上的教訓還便宜了他,殷離,我詩家絕對不是好惹的。
“大皇子承讓了。”殷秀一拳重重的打在先前打的位置,殷離整個身子都飛了出去,重重的撞在假山之上,一口鮮血噴出,分外的觸目驚心,臉色蒼白的可怖,眉眼裡卻依舊殺意橫生。顫抖著站直了身軀,大手死死覆住胸口,好似也察覺不到疼痛,目光死死的鎖住詩豔色。
“君兒,跟我走可好……”那嗓音好似多了幾分無能為力的示軟味道。
“你死心吧,此生我詩家與你殷離都無半分的糾葛,有的也只是仇恨。”詩君崎冷冷打斷了殷離的話語,詩君翼雖然未說話,高大的身子已然擋在詩豔色的面前,顯然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爹爹孃親,大哥,二哥,當初是我錯了,再給我一次機會可好。”殷離啞聲說道。話尚未落音,殷秀一拳狠狠的打在殷離的嘴角,直打的殷離再次吐出幾口鮮血。
殷秀臉色難看的厲害,虧殷離叫的如此順口,這些如今都和他沒有關係了,“大皇子什麼時候有亂認親戚的毛病了,莫不是打傻了不成。”
“殷離,早知今日何必當初。”白落落低低的開口,“我自認詩家待你不薄,我更是待你如同親生兒子,只要君翼和君崎有的,我何曾虧待過你,我詩家倒是養了一條毒蛇,這條毒蛇我還當做親生兒子一樣疼著。”白落落雖然是大家閨秀,性子溫軟,可是一旦人觸及到了她的底線,那也是翻臉不認人的。
殷離臉色有些難看,張著唇瓣半天也不知道要如何開口,只是眉眼裡的悔意和痛意愈發的深濃,“君兒,我辜負你三年,我還你一輩子好不好,以後一輩子隨你怎麼懲罰我。”殷離知曉詩家幾個人都視他為毒瘤,目光轉而落在詩豔色凝立的方向,畢竟夫妻那麼多載,他始終不相信一向溫軟善良的君兒會如此的薄情,當真將他們曾經的深情忘得一乾二淨。
“殷離,你的一輩子還是留給你自己慢慢懺悔,詩詩不屑,也不會要。”殷秀冷了嗓音,當著他的面三番兩次的想要他的女人,殷離當真以為他死了不成。
“君兒,你我說過要白首到老,相守一生的。”殷離好似想要說些過往甜蜜的事情讓詩豔色想起過去的幸福時光。
“夠了,殷離,我再說一次,詩君雅已經死了,活著的人詩豔色,與你沒有半絲的牽扯,做了便是做了,錯了便是錯了,再無挽回的可能。”詩豔色從詩君翼身後緩緩走出,聲音不大卻異樣的堅定。“現在說這樣的話語你不覺得諷刺,我覺得。”
殷離的臉色驀然變得蒼白如紙,目光靜靜的落在詩豔色的身上,見那女子滿目的澄淨與冷情,就覺得心疼的不行。
“滾出去,我們詩家不歡迎你……”詩君崎指著大門的方向冷聲訓斥道,他詩家的疼痛殷離怎麼會明白,而且這樣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