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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遷從後排一下蹦到桌上蹲下,道:“你說吧,怎麼‘取’?”
費三口指著圖紙說:“這是咱們本市唯一的一座五星級賓館,秦漢賓館,這兩個F國人住在8的803房間,隨行的還有兩個人,應該是保鏢。”
李逵呵呵一笑:“就4人?”
費三口明白他地意思。看了他一眼說:“不能用強。”
這時楊志湊上來說:“是不是可以這樣,咱們給他來個斷水斷電斷空調,這大熱天的我想他們也挨不了多久,然後由我擔兩桶棗子酒上去賣,至於酒裡嘛”他捅捅阮小二,“你們那蒙汗藥還有嗎?”看來老楊真是吃一塹長一智,充分吸取了自己丟生辰綱的教訓,現在想以吳用之道還治F國人之身。
他見所有人都笑眯眯地看著他,盯得他毛毛的,急忙擺手:“當我沒說。”
費三口繼續介紹:“現在的難點之一就在於秦漢這種高階賓館每間客房都配有小型保險櫃給客人儲存貴重物品。而每個這種保險櫃的電子鑰匙全世界只有兩把,一把由賓館方親自交到房客手裡,還有一把在瑞士的廠家手裡,也就是說客人丟掉鑰匙以後開啟保險櫃的唯一辦法就是從千里之外找來廠家的人。”說著老費又拿出一摞照片,包括4F國人的正側面取影和小型保險櫃地照片。
時遷道:“偷鑰匙應該不難吧?”
費三口點頭道:“不難,這活隨便哪個派出所暖氣片上拷著的主兒都能幹,其實開鎖並不是重點,我們的專家只要一根芹菜就能在內開啟。”
時遷臉有不悅道:“那你是什麼意思?”
老費無奈地把其中兩個F國人的照片和那個保險櫃擺在一起,說:“難就難在他們用了一種最簡單的笨辦法——這兩個人總有一個是和保險櫃寸步不離的,我們的專家就算能在5鍾搞定鎖子也沒用。他們連一眨眼的空擋也不給我們留下。”
時遷盤腿坐在桌子上,說:“介紹介紹其它情況。”
費三口道:“這兩個負責看守的人是分班倒,每人6小時,現在唯一掌握的對我們有利地情報就是每天晚上10點鐘,這兩個人會輪流去餐廳吃夜宵。保險櫃上裝有感應器,離開賓館時會引發警報,所以兩個保鏢中有一個就待在底樓的大廳裡,這個措施我們可以利用官方手段使它失效,但還有一個在8的必經的轉角處開了房,我們懷疑他們另裝了報警系統。兩個感應器應該分別在櫃子裡和第二個保鏢身上。這就意味著保險櫃連8也不能離開。”
時遷拿起賓館的全景照看了一下說:“秦漢賓館頂樓是12對吧?既然走廊和大門都不能走了,那我們從窗戶進。”
費三口道:“派特種部隊從窗戶潛入?這個辦法我們不是沒想過,但總有一個目標死盯著保險櫃,我們進去以後只能把他打昏,這就出問題了,這幾個目標人每隔幾秒就要聯絡一次。這邊沒響應那邊馬上會通知保鏢衝上來。一但開戰。我們還不如直接用搶的呢。”
時遷託著下巴說:“本來我是能模仿別人說話的,但可惜我不會他們那個國家的鬼話。”
氣氛一時陷入沉默。大家都有意無意地把目光看向吳用,吳用想了一會,忽然把兩個保鏢的照片都拿開,停了一下,把兩個看守的照片也取走一張捏在手裡扇著風,笑呵呵地說:“兩個保鏢只能待在固定地方,可以忽略不計,還有一個看守肯定要休息,也暫時不用管,現在只要想出辦法對付看著保險櫃這個傢伙就行!”
眾人齊問:“怎麼對付?”
吳用呵呵一笑:“容我想想。”
眾人:“切——”
現在看來4F國人絕不是什麼使館地工作人員,做事情攻守結合,安之若素,卻一點死角也不留,絕對是受過訓練地特工,這樣看來,秦王鼎在這一組人手上的可能性最大。
我對有些失望的老費說:“這些資料和照片我能拿回去嗎?我再好好想嘆了口氣,先走了。
好漢們顏面無光,都鄙視地看著時遷,時遷攤手道:“對付高科技,咱不專業呀。”
我帶著那些資料回了當鋪,見嬴胖子正和曹衝坐在電視機前玩得不亦樂乎,我正沒好氣,把曹衝拉起來放在外屋,訓他說:“就知道玩,好好看書去。”曹衝悻悻地答應了一聲,坐在小板凳上拿起李師師給他準備地古今對照大字典看了起來。
我把那些照片擺在桌上左端詳右看看。一點頭緒也沒有,一抬頭間,剛好看見曹衝睜著大眼睛骨碌骨碌地看我,我想這小孩8就知道胡擺弄,他有什麼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