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顧炎彬還準備打擊下北堂漠,這時,電梯的門開了,唐美玲從裡面氣勢洶洶地走出來。
“好呀!顧炎彬,你躲著我,卻又跑到這裡來充當情聖了是吧?”唐美玲氣得臉都綠了,“許今歡呢?她在哪兒?這種欲擒故縱的把戲玩得可真是好啊!”
“唐小姐。”北堂漠淡淡一聲,“請管好你的未婚夫,下次如果他再到這兒來糾纏,你就直接去警察局找他吧。”
說著,北堂漠將顧炎彬拉離門口很遠,走進房,將門一關,不搭理唐美玲跟顧炎彬要怎麼吵。
許今歡還滿臉糾結痛苦的站在客廳,見北堂漠進來了,求助地看著他。
“沒事了。”北堂漠輕聲安慰。
“他怎麼像個冤魂一樣!”許今歡氣得直跺腳,“就不能放過我嗎?”
“是你自己不肯放過自己。”北堂漠輕輕出聲,“如果你肯跟我結婚,他就沒理由再來騷擾你。”
許今歡愕然,怎麼什麼事他都能提到結婚上去?
害得她昨晚做夢都夢見在跟他結婚。
“你能不能別總提這個?”她心虛地移開眼,“他們到底什麼時候走啊?”
“十秒內。”北堂漠說。
許今歡錯愕,“不可能吧!唐美玲人都來了,她不在外面把我罵上十幾分鍾會離開嗎?”
北堂漠不由笑了,靠近許今歡,說:“對付唐美玲那種人,你只要拿捏住她的短處,她就不敢罵你。”
許今歡趕緊問:“什麼短處?”
“嫁給我我就告訴你。”北堂漠一臉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表情,“否則,每次她出現的時候,你都打電話找我就行。”
許今歡白了北堂漠一眼,聽見外面果然沒有聲音了,唐美玲和顧炎彬竟然都走了!
這也太神奇了吧!
“告訴我嘛!你是怎麼做到的?”許今歡問,語氣全然撒嬌。
北堂漠的呼吸一緊,將許今歡一推老遠,他可沒有定力再跟她玩這種曖昧的遊戲。
昨晚他都已經把持不住,直接把她推倒了。
想起她打的那一巴掌和她不安的道歉,他的眉頭緊了緊,好像要等到她開竅,還得下點兒猛料才行啊!
“快告訴我嘛!”許今歡著急地問,完全沒有察覺到自己此刻的行為在北堂漠看來是勾在引。
北堂漠黑沉著一張臉,冷道:“再磨磨蹭蹭的,還要不要去看你媽了?”
“哦。”許今歡撅嘴,“小氣鬼,不說就不說,誰稀罕呢!反正我以後也不用再跟她有什麼交集了。”
聽言,北堂漠的眸光裡閃過一抹晦澀,總感覺許今歡的話裡有話。
他一直不知道她內心的真實想法是什麼,他也想過要問,但與其問了她要撒謊或者是隱瞞,倒不如他暗暗觀察。
他不喜歡被人欺瞞,尤其是被自己在乎的人欺瞞。
許今歡跟著北堂漠來到墓園,當初,下葬母親就用光了家裡可憐的積蓄,她都沒能給母親買個好一點兒的風水墳墓。
其實,她一點兒也不信那些。
人都已經死了,選個死貴死貴的墳墓又有什麼用呢?倒不如在生的時候,能夠好好地孝敬。
只可惜,母親在生的時候,她沒辦法讓母親過上好日子,母親死後,她依然沒辦法讓母親住個好墳墓。
看見許今歡那張黯淡的臉,北堂漠的心跟著一緊。
他知道她對母親的感情很深,母親去世對她的打擊也很大,天人永隔,是他們沒辦法逾越的阻隔。
“媽。”許今歡輕聲,“我來看你了,你別擔心,我現在過得挺好的。”
說著,她用手擦了擦墓碑,想笑,眼裡卻湧出些溼潤。
“這位是北堂漠,是他好心收留我。”她的聲音很輕,卻帶了些欣慰。
“阿姨,您好。”北堂漠不習慣以這樣的方式打招呼,“你放心,今歡有我照顧,我不會再讓她吃虧。”
許今歡白了北堂漠一眼,然後,蹲下來,小聲說:“媽,你知道嗎?他跟你一樣,耳朵也是向外擴的,你說過,長這樣耳朵的人上輩子都是精靈,心地肯定是善良的。每次看見他的時候,我都感覺自己還有家人呢!”
許今歡一直沒有告訴北堂漠,他的耳朵跟她母親的耳朵長得好像,這也許就是為什麼,她跟他更加容易親近起來吧!
北堂漠自然聽不清楚許今歡在嘰裡咕嚕的說了些什麼,只不過,她能邀請他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