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淡紫色年輕媳婦驚訝的問道“可是徽縣那個活菩薩號稱的越大夫?天呀,我聽我孃家哥哥說,徽縣有個越大夫醫術極高明能有起死回生之能,聽說曾經有個小子一隻腳踏進了棺材裡了,硬是讓越大夫給救了過來,又聽說這越大夫到了京城,和京城陳家是摯友,陳家的少年將軍平叛亂的時候受了重傷,據說昏迷不醒,多少名醫都看了說可以準備後事兒,哪知道越大夫不但把這個將軍救過,還跟沒有受傷一樣。”
桌上的貴婦們一聽,對這個寡婦再嫁的越嬈從輕視到起敬,房虞氏笑著道“看看,還是我家表弟有眼光,我這表弟妹可是京城陳家的親戚,正經的貴族。”
柳氏心裡恨的牙癢癢,本想著這寡婦進門由著自己捏,誰知道不但是個貴族還是個名醫,以後?????柳氏打了個冷顫,要是這個家落在了童琛兄弟手中,自己可是被趕出去的份兒。
童曹氏卻心裡歡喜,自己要是奉承好了這位名醫,哄著這位二嫂子的銀錢卻是極容易的,童曹氏笑嘻嘻的和別人說笑,心思轉了一百個圈。
這邊各家各戶心思轉著,越嬈在屋裡吃了個撐,越嬈拿著帕子試了試嘴,笑著道“真是餓很了,這會兒吃的動不了了。
越越坐在槐花身邊玩著手裡的糖,可憐兮兮的看著越嬈,越嬈一看這小子就知道又想吃了,便瞪著眼道“你要是再吃一塊,以後半個月不能見糖,你自己個兒算算吃了幾塊了?”
越越委屈的低著頭,玩著自己的糖,越嬈也不理他,自小就要養成一個良好的習慣,自制力是最關鍵的,要是從小沒有一個好的自制力,長大了也是個一瓶子不滿半瓶子咣噹的主兒。
越越也算是聽話,只要說不能幹什麼,大致上也能控制自己,槐花看著越越可憐,舀了一碗山楂湯道“小公子,來咱們喝這個山楂湯,可好喝了。”
越越吃的肚子圓咕隆咚,看了看山楂湯搖了搖頭道“我飽了。”說完撒嬌的趴在越嬈腿上不說話。
越嬈抱起兒子,道“來,和娘接成語,咱們說好了,輸了的人做下蹲好不好。”
越越仰著小臉笑著道“好,娘先說,讓您。”越嬈為了刺激越越好好讀書,一般和他做一些小遊戲,成語接龍了,做買賣了,背一些藥草了,越嬈還適當的輸幾次,更是刺激了兒子的學習興趣。
越嬈摸了摸兒子可愛的小臉笑著道“好,那娘先來,一馬當先。”
越越揪著自己的小發髻想了想道“先發制人。”
“仁者愛人”
“人窮志短”
槐花看著二人玩的不亦樂乎,越越每次想不起來便耍賴,這個當孃的也適當的讓兒子一下。
童琛喝的滿臉通紅,送了客,已經是下晌午了,剛走到門口就聽見屋裡一片歡喜,他心裡更是暢快,這才是個家,推開門笑著道“說什麼這麼高興?”
越越見了童琛大聲的說道“爹,你可是回來了,娘成語都說不好。”
越嬈撓著兒子笑著道“咱們倆誰說不好,你明明耍賴。”
童琛笑著看著娶進門新媳婦那張嬌豔明媚的臉,心裡跟喝了蜜一樣。
越嬈歪著頭,笑臉如花的看著童琛道“可是喝舒服了?”
童琛撓了撓頭,跟個愣小子似地嘿嘿笑著道“舒服了。”槐花甚是有眼色,抱著越越道“小公子,咱們去找你囡囡姐玩兒好不好?”說完抱著越越出了門順手把門關上。
童琛走近越嬈,含著酒氣吹在越嬈的臉上,越嬈心裡一陣空白,只覺腦子嗡嗡的一聲,靜止了,童琛熱騰騰的唇溫柔的盤旋在越嬈的臉上,唇邊,越嬈不自主的閉上眼睛,童琛在越嬈的唇上留戀,卻沒有深入。
越嬈情不自禁的雙手勾住童琛的脖子,小嘴微張,香舌帶著挑逗的舔了舔童琛的唇,輕輕的撬開他的雙唇,香舌跟條小蛇般探索,童琛只覺自己淪陷了,從來沒有的感覺湧上了心頭,無師自通的和越嬈的香舌纏mian,童琛雙手用力的抱著越嬈真想把這個小妖精揉進自己的身體裡。
童琛抱著越嬈走到床榻前,兩人雙雙倒在床榻上,越嬈“呀”的叫了一聲,伸手一摸,床上全是大棗,花生。
越嬈笑著看著自家夫君一臉的春意,笑著道“你也是有過嬌妻的,怎麼跟個愣頭青似地。”
童琛滿臉通紅道“囡囡的娘是個不大知道情趣的,我又常年的在外,外頭的那些妓子,我可是從來不碰的,不知道怎麼總感覺髒的很。”越嬈一聽“撲哧”笑了一聲道“看來我撿了個寶。”
童琛蹭了蹭越嬈的臉道“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