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這個回答,徐寧歡才算滿意。
沒再繼續說什麼,她轉身回房間睡覺,躺在柔軟的床上,她心慌得厲害,一點睡意也沒有。
浴室的門被開啟,一個帶著溫熱水汽的胸膛從身後貼了上來。
傅南祁親了親她的脖子:“別想了,早點睡,你最近好像瘦了,我讓阿姨給你燉點湯補補。”
徐寧歡眨了眨眼睛,輕聲道:“好。”
等到外面魚肚泛白,徐寧歡才睡著,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隱隱覺得肚子有點不舒服。
傅南祁早就起了,看著她喝了兩碗補湯才讓她起身離開餐桌。
徐寧歡避開傅南祁,吃了安胎藥,她下樓倒水,經過書房時,剛好聽到林淮安的彙報。
“傅總,都查清楚了,確實是林小姐指使的,那兩個人已經招了。”
聞言,徐寧歡腳步一頓,屏息凝神等著傅南祁的回答。
傅南祁眼裡風雲積聚,許久後閉上眼睛,往後一靠:“按照昨天說的,把她交給警察吧。”
林淮安沒多驚訝,點點頭就出去了。
徐寧歡在林淮安推門出來前走開了,她倒了水,捧著冒熱氣的水杯,盤腿坐在沙發上發呆。
她倒是沒有同情林染,那些都是她罪有應得,本來早就該在她害阮雲茹成了植物人時就去坐牢的。
只不過傅南祁一直覺得是他害死了林染的父親,現在又把她親手送進監獄,恐怕心裡也不好受。
徐寧歡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所以只能坐在這裡發呆。
坐得腿都有些麻了,徐寧歡慢吞吞站起來,這時傅南祁剛好從樓上下來,看到她走路艱難的樣子,皺了皺眉頭,快步走過來扶住她。
“怎麼了?”
徐寧歡有些苦惱地抬頭:“腿坐麻了。”
男人一愣,有些忍俊不禁:“你是笨蛋嗎?坐著都能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
他一把將人抱到沙發上,想用點曖昧的方式給她揉腿時,門鈴突然響了。
徐寧歡推了推他:“去開門。”
傅南祁有些不悅地皺了皺眉,低頭親了親她,這才起身去開門。
門一開啟,林母便直接衝了進來,傅南祁往後退了一步:“林伯母,你怎麼來了?”
“傅先生,我知道你從小最疼小染了,她只不過是一時衝動,你怎麼能真的狠下心把她送到警察局去?”
沒想到她這麼快就得到訊息了,傅南祁語氣還算平緩,客氣地解釋。
“她讓人綁架我女朋友,這事已經犯法了,之前別的事情我可以保住她,這件事我沒辦法再偏袒她。”
林母完全聽不進去,大聲反駁道:“可是她現在才二十二歲,她能懂什麼啊?”
這理所應當的話聽得徐寧歡皺起了眉頭,她從沙發上站起來:“林伯母這話就說錯了,她已經二十二歲了,具有承擔刑事責任的能力,要是這次她不為自己的錯誤負責,以後只會更加肆無忌憚。”
“而且她又蠢又惡毒,也只有你會一直護著她,你把你的女兒養成什麼樣你心裡沒熟嗎?”
林母望了過來,看到徐寧歡那張臉,怒火中燒。
“你憑什麼這麼說我女兒?要不是你搶走她喜歡的人,她會鋌而走險做這種事情嗎?”
林母越說越氣,抬手就想給徐寧歡一巴掌。
徐寧歡比她高了半個頭,輕而易舉抓住她的手,眼神毫無溫度。
“我總算知道林染為什麼是這個樣子了,有其母必有其女這句話說的一點錯都沒有。”
她用力甩開林母的手,林母往後踉蹌了兩步,看到傅南祁無動於衷的臉,立馬撒潑打滾地鬧。
“我可憐的女兒啊,從小就沒了爸爸,現在又要被狐狸精害得去坐牢,她還那麼年輕……”
傅南祁被吵的頭疼,他打了物業的電話,讓他們派人上來把林母拉走。
林母見這個招數也沒用,站起來之後,“撲通”一下跪在傅南祁面前。
傅南祁俊臉一沉,伸手去扶她:“伯母,你這是幹什麼?起來!”
林母甩開他的手:“不行,你今天不答應我放過小染,我就絕對不起來,如果你硬要小染坐牢,我就一頭撞死在這裡。”
她抬頭,涕泗橫流,死死盯著傅南祁。
“我家老林當年就是因為你才死的,你已經害死我們林家一條命了,小染就是我的命,她要是坐牢了,我這條命也一併給你,你欠我們林家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