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你坐下來聽聽,以後岳家的事情還需要你來決策。”嶽老阻止了嶽琳的離開,看向進來的三爺爺,“老三,有什麼事?”
“大哥,嫂子,大小姐。”嶽老三叫了人之後,這才詳細的彙報著剛剛收到的訊息,“楊秘書從北郊療養院出來之後就去了四合院,停留了半個小時,最後離開時神色很是萎靡,楊秘書現在回了辦公室,在打電話找關係將婧小姐救出來。”
“爺爺,北郊療養院?不是說精神病院嗎?”嶽琳詫異的開口,知道嶽婧出事之後,嶽琳想著為了岳家的名聲,肯定不能讓嶽婧背上精神病患者的惡名。
可是嶽老說了要想讓楊繼乾為岳家所用,那麼就必須牢牢的掌握住楊繼乾,嶽婧這件事就是一個契機。
“我們都小看了譚亦,他為了給商弈笑出氣,將婧婧送到了北郊療養院,這是要趕盡殺絕。”嶽老冷哼一聲,一個小輩都爬到岳家頭上了,偏偏岳家還拿譚亦沒辦法,這讓嶽老在不滿的同時,更迫切的想要提高岳家的地位。
嶽琳漂亮的臉上帶著幾分深思,沒想到譚亦背景還挺深,商弈笑倒真的好運氣,“爺爺,商弈笑性子霸道,心狠手辣,小姑父去找商弈笑肯定是無功而返。”
“走投無路才會真正的忠心於我們岳家。”嶽老面色舒緩了一些,他當年就看中了楊繼乾這個人才,只可惜能讓嶽老看中的人,能力的確有,同樣的,性格也正直固執,這樣的人心裡有底線有原則。
也正是如此,嶽老才不敢完全重用楊繼乾,也不不敢讓他真正的接觸岳家的內部,可是如今不同了,為了嶽婧這個女兒,楊繼乾只能依靠完完全全的依靠岳家。
等楊繼乾平復了情緒回到岳家時,嶽誠惠坐在沙發上,一看到他回來,不由急切的開口:“你看到婧婧了嗎?她怎麼樣?有沒有被刁難?”
比起嶽老和老太太,嶽誠惠終究還是掛念唯一的女兒,只可惜岳家不幫忙,嶽誠惠也是無計可施。
“婧婧還好,只是哭的厲害,也想家。”楊繼乾坐了下來,看著滿臉心疼的嶽誠惠繼續開口:“誠惠,商弈笑說了,如果我們承擔監護不利的責任,婧婧就可以回家了。”
嶽誠惠身體猛地繃緊,目光有些心虛的躲閃,遲疑著開口:“爸和媽不是說了,等過段時間就將婧婧救出來,而且婧婧在療養院裡也不會受什麼苦,她也該受點教訓了,平日裡慣的她,都敢開車撞人了……”
洋洋灑灑說了一達通,嶽誠惠臉上的愧疚之色漸漸消失了,語調理直氣壯了很多,半點不認為是自己自私,不願意去看守所受苦。
“可是北郊療養院進去就出不來了。”楊繼乾一字一字的開口,用平靜的面色隱匿著內心深處的失望。
“可是爸媽說了,肯定能行的,估計要等風聲過去了。”嶽誠惠尷尬的扯著嘴角笑了笑,隨後用鄙視的語調開口:“譚亦算個什麼東西,這一次是婧婧太沖動了,讓他們抓到了把柄,等風頭一過,爸媽肯定會將婧婧救出來的。”
你永遠無法叫醒裝睡的人!楊繼乾不再對嶽誠惠抱有任何希望,平靜的開口道:“我決定辭職了,我替婧婧去坐牢。”
“不行,你怎麼能去坐牢?”嶽誠惠蹭一下站起身來,疾言厲色的反對著,“你現在受領導的重用,說不定年後就能再提升一級,那就是副的廳級了,這麼關鍵的時期,你要是被拘留了,你的前途就毀了!”
“那婧婧呢?難道我們就不管她了?”楊繼乾第一次發現自己的婚姻是如此的可笑,當年他被嶽誠惠一眼相中了,其實那個時候他並不喜歡驕縱的嶽誠惠,即使她家世好,長得也漂亮,可是性子太霸道。
但是有一次應酬裡,他喝多了,兩人陰差陽錯的就發生了關係,結婚之後,楊繼乾也知道那一次喝醉了是嶽誠惠動的手腳,可他的確是她的第一個男人,這事也就過去了。
婚後楊繼乾對嶽誠惠也很好,而他也發現她雖然性子跋扈,不過心眼並不壞,而且平日裡都是逛街打牌居多,和楊繼乾這個丈夫相處的時間不多,也沒有什麼矛盾。
等到有了嶽婧這個女兒,夫妻兩沒有愛情也有親情,原本楊繼乾以為可以這樣一輩子過下去,但是此刻看著妻子為了保住自己的虛榮心,寧可犧牲唯一的女兒,楊繼乾真的沒辦法再和她過下去了。
“我已經決定了。”有些的心灰意冷,楊繼乾丟下一句話轉身向著書房走了去。
“楊繼乾,你不能單方面辭職,我不同意,我不同意!”嶽誠惠嘶吼著,看著離開的丈夫氣的鐵青了臉,她也明白楊繼乾的固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