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至少十五門迫擊炮,再加上RPGG火箭筒一起發射,才可能形成的排炮射擊!
走在前面的科夫曼和安德魯,他們被伏擊了!他們雖然打出一場堪稱經典的特種突襲戰,他們雖然成功營救出對自己最重要的人,但是現在他們竟然一腳踏進了敵人早就預先設好的埋伏圈。
曾經囂張一時,和美國幹了又和中國乾的**基地組織,到了現在已經被美國空軍打得焦頭爛額,只能東躲**,直到半夜才敢偷偷摸摸出來活動,在這種情況下,他們竟然還能集中十五門迫擊炮,要不是早有預謀,事先做了足夠調配和佈置,那是絕不可能!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打擊,科夫曼他們雖然在第一次時間,就下意識的撲倒,但是突然是猝不及防,對方十幾發炮彈十幾枚火箭彈組合起來的火力又實在太兇悍,人還沒有撲到地上,大片、大片熾熱的鮮血,就劈頭蓋臉的噴灑到科夫曼的身上。
科夫曼霍然扭頭,他的雙眼在瞬間就紅了。他帶領
,雖然已經遠離軍營,但是畢竟在基地組織裡當了幾為了調教那些天天唸叨著真神萬歲,一個個志比天高,實際上狗屁不如的恐怖份子,他們還必須保持足夠的戰鬥力,來形成個人威懾感,所以他們的動作還算靈活,反應還算迅速。
在第一輪炮擊中,絕大多數當場重傷或者陣亡的人,都是在地下集中營裡,被整整關押了十年以上,還沒有呼吸到足夠的自由空氣,就被死神擁入懷抱的前蘇聯軍人。
這其中最慘的,還是那個被科夫曼刻意挑選出來的地質專家,一發彈片直接削斷了他的雙腿,劇烈的疼痛讓他直接暈了過去,但是整個人在摔倒在地上前,他的身體裡又足足嵌入了十幾塊彈片,他裸露在外面的骨頭更重重頓到了堅硬的岩石上,這一**的絕對刺激,竟然讓他在這非人的痛苦中,保持了最可怕的清醒。
到了這個時候,這位地質專家,竟然下意識的抱住了自己被彈片削彈的右腿,他疼得全身發顫,他疼得淚如雨下,但是他卻哭著慘叫著,望著科夫曼嘶聲哭叫道:“你告訴我,我的腿還能不能接上,你告訴我,我是不是一輩子都只能坐著輪椅上了?我的工作不能失去雙腿啊……”
望著這個痛得滿地打滾的地質專家,看著他的鮮血一片片,傾灑在他們身下這片如此厚重,又是如此冰冷得不含半點溫度的山坡上,科夫曼咬住了嘴唇,他真的不想告訴這個就算是身負重傷,痛得死去活來,依然想著自己的工作的地質專家,他不要說是雙腿,在這種沒有足夠急救物資,不能得到安心靜養的戰場上,他受的已經是致命傷!
但是科夫曼最還是拔出自己隨身佩帶的手槍,望著指向自己的的槍口,那個國寶級的地質專家,臉上揚起了一片絕望的蒼白。
也許就是因為已經失去有的希望,這位地質專家竟然在這種痛得全身都在發顫的時候,勉強恢復了一點點鎮定,他抱著自己被彈片削斷的雙腿,喃喃自語的道:“我被阿富汗人俘虜,我沒有叛變,沒有在所謂的‘抗議蘇聯入侵書’上簽名,我在不見天日的集中營裡,像頭豬似的度過了十一年,整整十一年啊,我這樣的堅持,究竟又是為了什麼?難道就是為了到這個時候,充當一個……路人甲式的角色?!”
“砰!”
槍聲終於響在彈殼飛跳中,那個地質專家帶著滿臉的淚痕和不甘,一頭栽倒在地上,他就算是死了,那一雙眼睛仍然瞪得大大的,彷彿仍然在控訴上天對他的不公。
趁著排炮的間隙,科夫曼對著步機嘶聲狂吼道:“鱷魚,你們在幹什麼?”
在他們這支部隊中,樓擔任後衛,負責清理他們整支隊伍行動時留下的痕跡,並用種種反追蹤技術,給可能出現的追兵設定障礙。而他們這支隊伍中的斥候,卻是鱷魚和另外一名隊員。
他們整支部隊在高速急行軍的時,突然遭遇敵人排炮轟擊,這和鱷魚帶領的斥候小組嚴重失職,有著不可推脫的關係。
步話機裡靜悄悄的,無論鱷魚還是跟著他一起行動的人,都沒有回答。
“風影樓,能聽到我的聲音嗎,你那邊怎麼樣了?”
科夫曼的最後一句話剛喊出口,突然他身下的整片大地都狠狠一顫,在距離他們不足一百米的位置上,大地猛然被一股沛不可擋的力量生生撕裂,一團夾著硝煙的火焰,一路翻滾著直直衝上三十米的高空,而就是以這團火焰為核心,被徹底燒紅的鋼鐵,混合著無以億計的碎石片,以超音速對方圓七十米內的空間,進行了一次無差別覆蓋。
望著那一團火焰,聽著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