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板的古銅色。我什麼時候這麼婆婆媽媽了呢?因為我們是朋友?還是因為我想考清華、北大?朋友?青梅竹馬不也是朋友嘛?小劍翻了個身,眯眼看桔紅色的落日。人啊,一旦野心勃勃,就冷血地可怕。為了事業,不僅僅只有禁慾一途,荒淫也是一法啊。我可以放開嗎?恐怕我還不能足夠地冷血無情。
“哥,哥,回家吃飯了。”小劍正胡思亂想時,李小弓一蹦一跳地跑了過來。
“你怎麼來了?四叔呢?”小劍坐起來問堂弟。
“四叔和我爸還有二爺,在你們家喝酒呢,他們讓我叫你,順便再摘只西瓜。”小弓站在大哥面前,老實回著話。
“那你去摘吧”小劍說完起身彎腰穿鞋。
小弓遲疑了一下,確信大哥是叫自己摘,就深一腳淺一腳地走進西瓜地。走了幾步,他回頭問“哥,我不知道哪個熟。”
“我也不知道哪個熟,你看哪個大就摘哪個。”小劍正在繫鞋帶,頭也沒有抬。
第二天小劍賴在床上不起來,對媽媽說這幾天太累,要休息一下。倩堯以為兒子生病了,他這幾年學習用功,也許太費心神了。她就去讓射正喊小刀和小弓去看西瓜。小劍沒有生病,也沒有累,他牢記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每天晚上堅持做俯臥撐、壓腿、倒立。
他在美好的前途和暫時的歡娛中猶豫。越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