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束,聽聞此言,敖鳳大大咧咧道:“我們自家成婚,關旁人何事?只要自個兒高興就成!”敖珊滿目柔情地拉著許聽潮:“夫君何出此言?我們夫妻患難與共數十年,還有什麼看不開的?”
許聽潮呵呵一笑,將兩女攬入懷中,柔聲道:“為夫只是替你倆不值。為龍族這般委屈了自個兒,還有那許多族人說三道四!”
敖珊微笑搖頭,示意無妨,敖鳳卻冷哼一聲:“那等小肚雞腸鼠目寸光的人物,也想去巨人界分潤好處?豈不知爹爹和七叔祖這般做法,便是想振興龍族,豈容他們前去胡鬧?”
這話半點不錯,老龍王選定前往巨人界龍宮的族人,都是德行無虧之輩,顯然下定滌盪妖氛的決心。那些個冷言冷語的真龍,未使不知其中究竟,但老龍王積威太甚,他們不敢招惹,便在敖珊敖鳳身找回場子。反正兩女已嫁了旁人,不會住在龍宮,便是生出了齟齬,天高地遠不相見,於自身也無多少妨害。
另一番原因,便是敖鳳隨時帶著那銀蝦金蠍在龍宮中行走,著實將一干心懷不忿的真龍刺激得不輕!這些真龍不敢動手,只好在言語撿些便宜!
許聽潮抱著兩女,不再理會那般煩心事兒,只靜靜享受這般旖旎時光,不片刻,心中已是綺念升騰。
十餘日前,婚典後的洞房中,只因他身軀特異,形體散亂,尚未凝固,並未真個做成好事,兩女只好遁出元神,如此這般地**了一番。
元神何等敏感,轉倒是比**糾纏更讓人**,夫妻都是食髓知味,時時嘗試……
五二四 鈞天上院草創立,小後生御極八方(三十三)
許聽潮和和敖珊敖鳳新婚燕爾,旁人早都避入仙府之中,留給他們獨處的空當,便是欒凌真母子母女也不例外。
東海之杳無人煙,許聽潮把自家雲頭一展,化作一團數千丈方圓的膨鬆雲團,遮掩了身形,做起好事來。箇中滋味,委實不足為外人道也……
這小子胡天胡地倒是舒爽了,元磁極空梭中,卻有個一身翠綠裙衫的女子避開眾人,遠遠尋了處僻靜的山峰坐著發呆。梭中演化的洪荒大地尚且十分簡單,也未有人好生經營,她那草兒參兒,尋不到多少樂趣,便躲到她腰間的花籃中瞌睡。
“呆子師兄在和敖珊姐姐和敖鳳姐姐做什麼呢?”
她面忽然騰起一抹醉人的紅暈來……
欒凌真亦是老大不悅。
許聽潮與敖珊敖鳳定親,她就沒出多少力氣,數日後的婚典,她也不是如何重要的人物。在這嫵媚少婦眼中,她的位置,該是和許戀碟一般。奈何大夥兒雖然禮敬,卻並未將她當做許聽潮的親屬。
“這小賊,定是記恨老孃把他那東西用了些!”
聽到母親這般抱怨,欒無殤等十分不爽,卻只能捏著鼻子認下。
“孃親多慮了,許小……叔父不是那般忘恩負義之人。”
“小孩子家家,怎知曉大人之間的事兒?”
“……”
良久之後,雲開霧散,敖珊敖鳳懶洋洋地靠在許聽潮懷中,嬌俏的臉猶自餘韻未散,四隻水汪汪的妙目,更讓許聽潮心中生出極大的滿足之感。
敖鳳媚眼如絲,白玉般的小手在許聽潮身輕輕撓動:“夫君這次回去,也不知那些個長老們又會弄出什麼么蛾子。”
許聽潮悠然道:“也不須真個迴轉門中,只要你家夫君在大夏朝一現身,便會有人自行找門來。珊兒,你說是也不是?”
敖珊柔柔地笑:“夫君心中清楚,又何必來問小女子?”
“你們兩個這是何意?欺負本姑娘年少無知麼!”
敖鳳撅嘴瞪眼,手指已動用了真氣。她確實“年少”,從被敖珊以自身冰鳳血脈斬出,也不過數十年,相比龍族悠長的壽元,自然顯得幼蟹齒。
許聽潮吃痛,連連咧嘴,猶自不老實,捉住敖鳳作怪的小手,垂涎道:“夫人該自稱‘妾身’……嘶!”
“要死了!”
敖鳳和敖珊齊齊面現怒色,許聽潮頓時叫苦不迭……
郎情妾意,蜜裡調油,不知光陰流逝。
許聽潮的雲頭重又進入大夏境內,所過之處大都人煙稠密,修士繁多,小夫妻不好似海那般隨意,都大感不自在。
一路穿州過府,許聽潮也不回太清門,直往西方大漠遁去。
他這一回,卻是要去厲魂谷和大羅千幻宗,了結當年兩樁舊事。
定胡城一役,許聽潮還只有淺薄的煉氣修為,曾經被厲魂谷邢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