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找到最好。”
我冷哼一聲。
“這要是習景真有了啥三長兩短的話,老子非的把這孫子扒皮抽筋,挫骨揚灰了不可!”
“就是哩!”
陳虎蛋在一旁也是咬著後槽牙的應承道。
“大白活你把狗的搓成灰兒了,俺再倒進泔水桶裡餵豬去!敢動嫂子的人,俺指定的讓他永世不得超生哩!”
就在我和陳虎蛋咬著後槽牙義憤填膺的商量著抓著那孫子以後該如何拾掇之時,就聽到白依盯著我又開口詢問道。
“如果讓你去尋找一個人,你會先從什麼方面入手?”
白依那皺起的眉頭就一直沒有解開過,光是看到她這副模樣,那就不得不讓人認真起來。
“這要是讓我去尋的話。。。。。。”
我尋思著的同時,就聽到陳虎蛋又開口接道。
“這還有甚想的哩,那肯定是先從爹媽親戚找起啊!電視上演那公安局的破案片裡都是這麼演的哩。”
嘿?
還別說,陳虎蛋這說的還真的都在點子上了。
還真的就是這樣的嗎,要是想要找人的話,那指定是要先從跟其有關係十分並且十分親近的人身上下手。
然而。。。。。。
習景的孃老子是誰這我是根本就不知道的。
那個想找她晦氣的傢伙是不是同樣也不知道,這我就不能肯定了。
只是,我在心中琢磨這些的時候,卻看到白依盯著我看的眼神似乎變得更加的古怪了。
我正想開口向她詢問這是又在我臉上看見什麼了的時候。
突然的我的臉上一僵,瞬間就將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此時此刻,我的眼睛圓睜著,兩片嘴唇子哆嗦著,可是卻怎麼壓根也說不出一個字來。
這功夫兒,我已經知道白依臉上盯著我看時,流露出的那種古怪神色是因為什麼了。
習景的孃老子是沒有人知道在什麼地方的。
但是對她來說十分親近的一個人我卻是知道的。
這個人不是別人。。。。。。
恰恰就是我!
這也就是說,如果有人想要尋找到習景的話,很可能會從我的身上下手。
而且,這個尋找習景的人,最終的目的是要致習景於死地,同樣的,也就是說,這個人來找我的話,也肯定不會對我十分的客氣,很可能我也會陷入危險之中。
“媽了個巴子的!”
想到這裡,我瞪著眼珠子好半天之後,才從嘴裡唸叨出了一句。
“幸虧咱們發現的早,這要是晚點話,出去以後指不定我還有什麼危險等著老子呢?”
只是,在聽我說完之後,就見白依的臉上表情更加的凝重了,眉頭緊鎖,欲言又止的樣子,讓此時的白依看起來十分的古怪。
我正想開口讓她想到了啥就直說,可就在這時,突然的從我身邊傳出了一聲駭人的慘叫聲。
“啊!大白活虎蛋趕緊的跑啊!快跑別回頭!”
這聲慘嚎不僅是把我和陳虎蛋嚇了一跳,就連微微打著鼾的陳教授也被這聲慘嚎驚醒了了過來。
“怎麼了?怎麼了?”
驚醒的陳教授手忙腳亂的想要掙坐起來,同時嘴裡還在驚慌失措的不停詢問著。
“爸,沒什麼,別慌。”
白依伸手撫著驚慌失措的陳教授後背,不停的安撫著他。
此時的我卻也顧不上陳教授了,忙不迭的向著渠胖頭看了過去。
那聲慘嚎正是渠胖頭髮出的,不誇張的說,從小到大,我還從沒有聽到過從渠胖頭嘴裡竟然會發出這般慘烈的嚎叫來,聽著就跟那被架到了御騸房的騸臺上的小太監一樣。
“咋了?”
心中雖然如此向著,但是還是著急忙慌的就向睜開眼睛的渠胖頭詢問道。
“你狗的這是夢著甚哩?”
同樣湊近的陳虎蛋也開口向渠胖頭詢問道。
不難看出,這渠胖頭估摸著還真的是夢見啥駭人的東西了,此時睜開眼睛的他不僅僅是滿頭大汗,就連那臉色包括嘴唇子都泛著一種異樣的慘白。
聽見我和陳虎蛋的詢問之後,渠胖頭那散亂的眼色兒才慢慢的有了焦點,之間他轉著眼珠子在我和陳虎蛋的倆上來回移動了幾圈之後,這才從渠胖頭的嘴裡長長的撥出了一口氣來。
“哎呀。。。。。。我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