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陳教授第二次取出的照片之上,拍攝的還是照片上那個光頭的小個子。
只不過這張照片雖說同樣是黑白照,但是看起來距離現在年代就近了很多。
而且,再一細看,那光頭小個子身上的穿著也體面了很多。
照片上的小個子坐在一個小板凳上,面前擺著一個籮筐,裡面散落著一些碎瓷片。
在小個子的手中握著一個長鑷子,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小個子正抬起頭看著鏡頭大笑著。
我把兩張照片仔細的看了半天后,開口對陳教授道。
“照片上的人倒是沒有任何不同之處,只不過。。。。。。我總覺的那裡有些奇怪……”
“當然奇怪了!這張照片上的人,就是我曾經的學生,失蹤的辛琰。”陳教授指著第二次他取出來的那張照片說道。
“而這張。。。。。。”陳教授手指一移,挪到他第一次取出的那張照片上開口說道。
“上面的人就是當年在中國接收山本橋所寄信件的人。兩張照片上的人所處的年代相差四十多年!但卻長的一模一樣,更巧的是竟然還都叫相同的名字!這能沒有古怪嗎?”
“我操!”聽陳教授這麼一說,我忍不住吐出兩字來。
這兩字讓坐在對面的白依不由得眉頭一皺,臉上露出不滿之色來。
我並沒有意識到自己失態了,而是再次拿起那兩張照片看了起來。
兩張照片之上,完全就是同一個人,根本就看不出任何的不同來。
身材,相貌,完全的一樣。
如果非要找出不同的地方的話,那就是第二張照片之中,作為陳教授學生的幸琰,眼神裡沒有那種不屑陰狠的神色顯露出來。
“還真的怪了啊?”我盯著兩張照片唸叨著。
“這照片是哪得來的?”
我拿起陳教授第一次取出的那張照片詢問道。
“和你剛才看的那份監視報告一樣,是由我們的特工從日本的情報機構裡取出來的。”
陳教授沒有說話,坐在我對面的白依倒是開口回答道。
不過,她輕描淡寫的說是從情報機構“取”出來的,但是,我卻能想像這一“取”將會付出何其大的代價。
“看來當年這個山本橋確實可疑啊!都把日本的特務引到咱中國來了,既然這個幸琰是在中國的收信人,那麼知不知道當年山本橋給他寄的信件內容。”
我話音一落,白依又接話道。
“當年的信件內容我們的特工也截獲了,只不過由於特殊原因,沒能以音影的方式儲存下來。。。。。。事實上,山本橋給在中國的幸琰寄了好幾封信件,而每封信件的內容卻都只有一句話。。。。。。花兒還好嗎?”
第二百四十二章 故地重遊
“你會不會開車?”我心中正在思索著在研究院中和陳教授探討的問題。
就聽到身邊開車的白依開口對我詢問道。
“不會。”
我頭也沒轉的對她答道,同時對她將我心中剛理出點兒頭緒的思路打斷了感到十分的不滿。
從陳教授的研究院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坐上白依開著的那輛黑色路虎之後,我在心中就一直在琢磨著陳教授後來同我所說的那些話。
“花兒還好嗎?”
這是山本橋從日本寄給辛琰信件上的內容。
短短的五個字其中包含著什麼樣的內容實在是令人費解。
陳教授倒是對這五個字給出了自己的解釋。
不過,他的解釋卻是建立在山本橋已經被那個面目陰冷的女人附身的觀點上的。
回國後的山本橋之所以表現的怪異,時常逛女性商店,還買一些女性用品,這些都被陳教授當成了他被那女人附身的證據。
而在寄給辛琰的信件中,山本橋的那句“花兒還好嗎”的意思,在陳教授看來,則是因為附身與山本橋的女人還惦記著山洞之中的那些食人花血陰藤,再向辛琰詢問那些食人花兒的情況。
這樣的解釋未免有些太過牽強,不過卻也有一定的合理性。
不過,我卻並不肯定陳教授這樣的解釋就是正確的,甚至於,對於陳教授所說的這些,我還有相當疑惑的地方。
首先一點讓人疑惑的就是,那個在中國接收山本橋信件,和陳教授失蹤的學生長得完全一樣,而且名字還完全一樣的人又是怎麼回事?
兩張照片拍攝的年代相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