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個無能的臭蟲。。。。。。你救不了你的兄弟。。。。。。。更連讓他保留自己屍身完整的能力都沒有。”
“不!”
我大吼一聲,用力的睜大了眼睛。
“老子要殺了你!”
嘶吼著的我,再次渾身顫抖,瞪大眼睛向那邪惡的大祭司看去。
也就在這時,我才看到陳虎蛋那已經失去了頭部的屍體已經被大祭司扔到了一旁。
陳虎蛋的殘缺的身體,就跌落在渠胖頭的身邊,在渠胖頭的身上臉上沾滿了汙血,而那些汙血則是剛才從陳虎蛋的身體之中灑落下來的。
“要殺我?”
大祭司那熟悉的陰測聲音再次響了起來。
“來吧。。。。。。如果你能的話。。。。。。”
一邊依舊帶著譏諷之意的對我說著,大祭司再次將那長滿倒刺的利爪舉了起來。
這傢伙此時再次做出如此舉動,其意不言而喻。
而我也隨著大祭司的這個動作,瞪大的眼睛緊接著就向著躺在地上的渠胖頭看了過去。
見我將眼神轉了過去,渠胖頭同樣死死地盯著我,只見他的嘴角一咧,緩緩的張開嘴,無聲的對我說出了兩個字。
“快走!”
話音一落,就見渠胖頭突然的坐起身,猛的將身邊插在陳虎蛋屍體上的尼泊爾彎刀拔出,接著沒有絲毫猶豫的就朝著大祭司的腹部刺了過去。
渠胖頭此舉,無異於自尋死路,以卵擊石。
剛才的一番試探,我已經是知道了這大祭司身上乃鋼筋鐵骨一般,尋常尖兵利刃根本就奈何不了他。
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可能渠胖頭這本就已經失去半條命的德行,壓根就沒有讓那大祭司產生絲毫的防備。
而且,或許那腹部正是大祭司的命門所在,並不像身體其他的地方一般堅韌。
因此,在渠胖頭迅速的起身拔刀上刺之後,竟然徑直的將那把彎刀捅進了大祭司的腹部之中。
渠胖頭這一刀,頓時讓那大祭司從口中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嚎聲,那動靜聽起來別提有多麼的駭人了,真的就如同陳年厲鬼一般。
慘嚎的同時,就見那大祭司幾條利爪一陣胡亂倒騰,搖搖晃晃跌跌撞撞的就退到了一旁。
眼前突然發生的這一幕,不禁讓我看傻了眼。
沒等我反應過來之時,就見到一道紅衣身影徑直朝著渠胖頭飛了過去。
飛身上前的正是穿著紅色登山服的白依,此時此刻,危機並沒有解除,那大祭司被渠胖頭偷襲,肚子上開了個窟窿。
雖說暫時退到了一邊,但是那點小傷指定還要不了他的性命,只怕接下來的大祭司會更加的氣急敗壞,更加難以對付。
此時此刻,還是要將身受重傷的渠胖頭解救出來的重要,要是讓那大祭司回過神來的話,接下來,渠胖頭指定是小命不保的。
這功夫兒,我心中也琢磨明白了,雖說身上仍舊疼痛難忍,但是我還是一面觀察著氣急敗壞的大祭司,一邊也飛身向著渠胖頭撲了過去。
這時候的大祭司,那模樣看起來著實是一副氣急敗壞的德行,不停的跌倒爬起。
在其那醜陋怪異的人臉之上,兩隻血紅的眼睛瞪的似乎更加的明亮了,其中更多顯露出的是一種猙獰之色。
那把鋒利的尼泊爾彎刀,此時還插在大祭司的腹部,並沒有被渠胖頭拔出來,順著刀身,我清晰的看到有著黃綠色的液體也緩緩的流淌了下來。
那指定就是這大祭司的血液了,沒想到這傢伙不僅模樣和人類長的完全不同,竟然連流淌出來的血液也完全的不同。
就在我飛身上前,和白依一起將渠胖頭架起之時,突然的從身後就襲來了一陣疾風。
不用回頭,我也明白是那氣急敗壞的大祭司來找我們玩命兒來了。
“臭蟲!想跑!”
隨著身後疾風襲來,大祭司那咬牙切齒的猙獰吼聲也傳了過來,從中不難聽出這貨是有多強烈的恨意。
“趕緊走!”
我一邊將癱軟的渠胖頭往白依懷中一塞,喊叫了一聲之後,沒再多加猶豫的就轉過了身。
也就在瞬間,只見那大祭司怒瞪著血紅的雙眼,張著生滿倒齒的十字大嘴,急速的朝著我們衝了過來。
隨著他疾衝向前,在其身後的地方不停的灑落著黃綠色的血液,也不知道這傢伙會不會失血過多了。
然而,千鈞一髮之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