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起。
而且,三人互相對視著,能看到彼此都是同樣的眉頭緊皺,三人互相打量可半天,卻是誰都沒有先開口說什麼話。
“那個毛哥有問題。。。。。。對嗎?”
倒是相澤紗織先開口打破了這暫時的沉寂。
只不過,在她開口詢問的同時,我的眉頭確實緊皺了起來,她話音落後,我沒有先回答她所詢問的,反倒是開口向她反問道。
“這傢伙你們是在哪裡找到的?”
毛哥這孫子雖然是二大杆子的手下幫我們在那珊瑚廟島上物色的船家,但事實上,我們卻是一直都被這傢伙給涮了,一開始,這毛哥就是跟相澤紗織是一夥兒的,當然,對於這毛哥的來頭,相澤紗織應該是最為清楚的。
“他。。。。。。勉強可以算的上是我們的一個邊緣線人。。。。。。一直受僱於我們日本國的情報機構,關於習景最後出現在珊瑚廟島的訊息也是他向我們轉告的。而且,習景最後出海也正是由他駕船送出去的。”
相澤紗織想了想,還是開口回答我道。
只是,聽了她的回答之後,我卻是不由得一愣。
實際上,一直以來,我都當那毛哥就是個普通的船家,當然這貨雖說也偶爾做點海上走私偷渡的營生,但是相澤紗織一夥兒跟毛哥混在一起,我本以為就是僱傭的關係。
但是現在看來的話。。。。。。
我之前所想的完全就是錯了,這毛哥壓根就可以算是相澤紗織的手下。
這點我是從來沒有想到,之前更沒有聽二人提起過的。
我臉上顯露的神色,什麼意思那相澤紗織看的十分明白,也沒等我開口再說什麼,她緊接著又解釋道。
“我們跟那毛哥的關係,並不是正式的僱傭關係,他賣情報我們付錢,僅此而已,當初為了追尋習景的下落,我們曾經將習景的照片在全世界範圍內有聯絡的地方都派發過,只是沒想到最後得到的準確回信卻是在我們自己都不重視的毛哥這裡。。。。。。”
“**!那該死的傢伙死就死了吧,我們用不著去擔心他,現在還是想想大家該如何從這該死狗屎一樣的地方逃出去。”
對於相澤紗織此時所說的那毛哥的事情,波斯貓顯然並不關心,實際上,現在的這些人之中,他是和整件事情最沒有關係的人了,要不是茉莉之前僱傭他的話,打死他都不會想像到自己竟然會出現在這樣的一個地方。
而且,作為一個惟利是圖,臭名昭著的傭兵頭子,這波斯貓顯然也沒有什麼尋根探秘的心思。
對於他想著趕緊離開此處的想法,我倒是十分的理解的,而且,就在他罵罵咧咧的唸叨著同時,我還能看到他那雙黃藍相間的眼睛之中透露出的神采顯得更加的怪異。
只不過。。。。。。
此時事情的發展卻遠非波斯貓所想的那麼簡單。
要知道。。。。。。
如果這毛哥果真就是一個膽小如鼠的普通船老大的話,那我們現在肯定不會擔心他的生命安危的。
事實上,自從在大海之上發生了海平的那一齣兒後,我就對這毛哥一直就心存芥蒂,始終都不待見,要不是白依幾次三番的阻攔,估摸這毛哥早就被我收拾了扔海里餵魚了。
但是現在看來,這毛哥很顯然並非只是個普通的船伕漁民那麼的簡單。
對於剛才茉莉所說的,我是肯定不會有所懷疑的。
此時很清楚的,那個莫拉族的壯漢領袖,突然地爆起發難,並不是針對著我或者是相澤紗織,其真正的目的而是當時恰巧躲藏在我和相澤紗織身後的毛哥。
按照剛才茉莉所說,這莫拉族的領袖都有著異乎尋常可以看透事物本質的特殊能力,其之所以會向著藏在我們身後的毛哥攻擊,那隻能是有一個原因。
因為那莫拉族的壯漢領袖已經看出了毛哥是有問題的!
或者說的明白一點,毛哥讓莫拉族的領袖感覺到了危險的存在。
當然,要是這毛哥天生就是個如同波斯貓一般凶神惡煞之輩的人,那也就算了。
可偏偏的,這毛哥在我們的眼中,卻一直都是個膽小如鼠,放個響屁都能把自己個嚇一跳的貨色。
就這麼一個德行的傢伙,竟然會讓那莫拉族的壯漢感到危險。
這他孃的能正常嗎?
尤其是現在,毛哥竟然在不知不覺中,就從我們的視線之中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這就更加印證了我們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