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手扯著猥瑣兄的衣袖大聲的道:“賈財主!如花姑娘說了,您今天得把這個月的賬目結清了!”
賈男掙脫不了,只得連聲急呼:“嗨!你這奴兄!不是說等擺渡先生回來後就一通結算嗎?怎麼又來催促了!”
綠帽龜奴聽聞這話更急了,哭喪著臉向賈男道:
“賈財主啊!這擺渡先生一走就是半年,什麼時候來還是個未知呢?況且,這擺渡的口碑也不怎麼見待啊!聽鳳姐說,去年先生在冀州留宿的纏頭之資到現在還沒支付呢!”後面這句聲調有點低,賈男大汗,對著綠帽兄說道:“那四海商會的人呢?”
“嘿嘿!那邊說啦!大少爺還沒有出關!也沒交代如何招呼財主您!咱們作下人的都不好辦哪!”綠帽兄彷彿手裡抓住了某條無形的小辮子般的對賈男說道:“財主啊!儂幫幫忙好麼啦!拜託!”
原來!當rì賈男來風月樓尋到百知生後,便在此住了下來。頭幾天百知生還陪他再風月樓中把酒言歡、觀美賞花的。可幾天後,百知生接到一傳訊玉簡便匆匆離去,不知是走得太急,還是別有用意?竟然沒有交代如何招呼賈男。
而賈男這斯以為百知生很快便會回來,便終rì尋歡,醇酒、美人,聽曲、聞歌好不瀟灑!很快,在風月樓一眾佳麗的脂粉攻勢下,賈財主倒下了,不久便囊中羞澀,最後只得將身上一干法寶、秘籍統統抵押以作纏資,至今,已是隻餘一襲長袍,好不尷尬呢!
“這個龜兄!咱倆打個商量行不?”賈男忽然猥瑣一笑便對綠帽龜奴說道:“吾觀兄之職能亦頗為易作,不若吾為兄代勞以償纏資,兄看可好?”
綠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