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伊風恍然大悟,“對啊,我們把吳王抓來交換。”
賽諸葛囑咐,“先去探查,若沒有合適的機會,不要強來。”
伊風和淳于鳳點頭,此事就交與他們兩個。
賽諸葛又問麻六:“那彈琵琶的老者是什麼人?”
麻六搖搖頭,“不知道,本來他是去救簡旭的,後來簡旭非得讓他救我,等那老頭把我救出,簡旭又被抓了回去,老頭本想再去救簡旭,後來看沒有就是二先生你說的什麼合適的機會,就把我一個人帶走,去了他住的那個破廟,把我審問了一天,反覆的問同一個問題,就是簡旭是誰,我見他來救簡旭,一定是好人,就照實說簡旭是太子,他又問其他的事,後來大概是問膩了,就把我放了。”
賽諸葛反覆思量,覺得這個老者很可疑,可疑並非一定是壞人,總之他有來歷,問了麻六那破廟的具體地點,他就要前去拜訪,既然他去過莫可為的府第,那或許熟悉莫可為,既然他去救簡旭,那說明他不是莫可為一夥的,既然他能把麻六從莫可為手裡救出,那再說明他的功夫和頭腦均非一般人,若是能從他這裡現些端倪,或是開啟一個缺口,那可太好了,若不能,人家至少救了麻六,雖然救簡旭未成功,那畢竟是用心去做了,去感謝一下也是應該的。
賽諸葛沒有帶太多的人,只叫了齊小寶,帶了些糕點,兩個人按麻六的指點,奔破廟而來。賽諸葛抬頭看看這間小廟,不知是因何原因而廢棄,總之是荒涼的很,廟門歪倒,荒草遍地,那老者如此的能人,為何要寄住在此地?賽諸葛心裡疑團更多,他和齊小寶走進廟門,喊了幾聲“主人在否”,沒回應,老者和他的孫女都不在。賽諸葛見殿門敞開,就走了進去,屋子裡空空的,也沒有值錢的東西,唯有地上一個初具雛形的棺材,把賽諸葛嚇了一跳,這老者為何要做一副棺材?
“二位,是找老漢我嗎?”賽諸葛回頭望去,一個須花白的老者,和一個豆蔻年華的小姑娘,站在殿門口。
賽諸葛拱手道:“老哥,叨擾了,請恕在下兩個不之客,本人是登州五虎之老2,人稱賽諸葛,這位是老五,齊小寶,我們兄弟今日前來,是為了答謝老哥救了我的一個子侄,他叫麻六。”
老者又把賽諸葛和齊小寶重新打量一番,“素聞登州五虎乃為俠義之士,鋤強扶弱,後來都隱居在一個小漁村,不問世事,但不知如今為何踏足江湖?”
賽諸葛道:“此事說來話長,不過都是為了一個人,那就是當今太子殿下。”
老者眼皮翻動幾下,“就是那個被莫可為抓了的年輕人吧。”
賽諸葛道:“正是,聽聞老哥也曾前去相救,但不知是何因緣?”
老者指指地上的木板,“老漢窮困,沒有地方招待二位,若不嫌棄,就請坐下說話。”
賽諸葛和齊小寶依言坐下,問道:“老哥,在下有個不情之請,能否去我等暫住的客棧居住,這裡的環境,實在不適合一個姑娘。”
老者擺擺手,“你的心意我領了,只是我素來不求人,我孫女,也有這番骨氣。”
賽諸葛晃晃腦袋,“老哥此言差矣,作為長輩,自己受苦是小,怎能讓一個正值妙齡的姑娘如此這樣的拋頭露面,賣唱之事且不說,這樣的地方,一個姑娘家,總要洗洗涮涮,請老哥三思。”
小喜把腦袋靠在老者肩頭,安慰道:“爺爺,我很好。”他越是這樣,作為爺爺,老者越是感到對不起孫女,覺得賽諸葛的話很有道理,他對賽諸葛道:“老漢我便是人稱單手琵琶苗天,本是荊州人氏,有事來到這裡,無奈盤川用盡,才和孫女去賣唱,實是迫不得已,雖然我身居楚地,也曾聽說登州五虎之事,今日有緣見面,真是三生有幸。”他說著抱拳施禮,賽諸葛和齊小寶急忙還禮。
“原來老哥就是多年前威震江湖的單手琵琶苗天,我登州五虎已是久慕大名,既然你我神交已久,那就更不應該拒絕在下的邀請,也是為了孫女,去客棧住下吧”
苗天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苗天謝了,只是不知那太子為何被莫可為抓了,此人絕非善類,到了他的手裡,恐怕太子有危險。”
賽諸葛愁雲籠罩,“我兄弟今日前來,也就是為了此事,如老哥能有些好的策略,還望指點一二,太子殿下,關乎社稷,一定不能讓他出事,可是這件事絕非表象那麼簡單,哪有敵人自己放出訊息,說抓了太子。”
苗天問道:“你怎知是他們自己放的訊息?”
賽諸葛笑笑,“莫可為不講,那吳王,豈是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