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這種**讓玉奴當時就耳紅心跳,低頭竊笑。
張春潮喝了一口,稱讚道:“不錯,哪個男人娶了你可真是他的福氣,這幾日有你,我這裡是吃的好喝的好住的舒坦。”
玉奴歡喜得很,嬌聲道:“能侍候公子才是奴婢的福氣。”平時很厲害的一個人,在張春潮面前,卻如同一隻可憐的小貓。
張春潮放下茶杯,把嘴巴貼近玉奴的耳邊,道:“今晚,我等你。”說完,又往玉奴的耳朵上吹了口氣。玉奴耳朵癢癢的,心裡也是癢癢的,春天還沒有來,她心裡已經是長滿青草。
兩個人眉來眼去的**,鬱離跑進來道:“公子,小姐她走了。”
張春潮面上一冷,無論自己怎樣哄她,她還是堅持自己的,算了,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這件事先由著她吧。
鬱離道:“玉奴,我們趕緊去找小姐吧。”
玉奴看看張春潮,頗為不捨的樣子,張春潮吼道:“還不快去找!”把對劉紫絮的氣,撒了玉奴身上,完全沒有適才的溫柔。
張春潮離開別苑,回到鐵老大的府第,鐵老大一死,這鐵府就被他霸佔,看著這片宅院,心裡才有些舒服,想當初自己在鐵老大這裡沒少花錢,現在總算有了點回報。
他讓歡子把丐幫弟子召集起來,進行一天一次的洗腦,言語中都是對朝廷的不滿,但他的話說的很巧妙,一句句的勾引、提醒,最後是丐幫弟子自己喊出來,“我們不能再這樣受氣!”
類似這樣的幫派,這樣的場景,張春潮在其他地方都有,這些年他所做的生意,就是選擇一個人多有影響的幫派,然後大把的投資,用金錢和美言獲得那些幫派頭領的信任,然後再除掉頭領,這些幫派,他就是老大。
歡子走了進來,臉上沒什麼表情,自從張春潮接管了丐幫,他總覺得還不如鐵老大時開心。
“人喊齊了?”張春潮問。
歡子搖搖頭,他遞給張春潮一封信,“門口有個人,說是給你的。”
張春潮看了看歡子手裡的信,“人呢?”
歡子道:“塞給我就跑了。”
張春潮啪的一掌甩過去,歡子就覺得眼冒金星。
“滾!”張春潮罵道。他對歡子的氣,是來自於簡旭,他知道歡子和簡旭要好。然後他展開信看到:“請閣下今晚一更之時到城東那片小樹林,有事和你談,你若是聲張或是不去,就再也見不到劉紫絮了。”
張春潮大吃一驚,紫絮被綁架了?他捏著信在地上踱來踱去,誰能綁架紫絮?為何要綁架她?貪財,知道我張春潮錢多?仇人?丐幫的弟子?還是那個可惡的太子?先前還以為是紫絮自己偷著跑了,現在看來是怪錯她了,都是那兩個死丫頭,連個人都看不好。
歡子又進來道:“人都到齊了。”簡單的一句話,他從來不喊張春潮為幫主。
張春潮氣道:“解散,該幹什麼幹什麼去。”他哪裡還有心情給他們開會上課。
總算熬到天黑,張春潮換了一身夜行衣,腰間依舊掖著那把摺扇,匆匆的趕往約好的地點。
這片城東的小樹林不大,周圍半里地內沒有人家,樹林之外是一片空曠之地,也不知是初幾,也或許是陰天,總之天上無月無星,異常漆黑,所幸像張春潮這些練功之人目力相當好,能於伸手不見五指的夜裡辨認很多東西。來的早,在附近看了一下,城東應該是隻有這一片樹林,既怕找錯地方,也怕被人暗算,因為他現在根本不知道對方是誰,究竟要做什麼,不過所謂藝高人膽大,他就靜靜的等著那人的到來,看你能玩什麼伎倆。
等了好久,也不見有人來,他就懷疑,是不是有人耍弄自己,差不多就是那個姓簡的傢伙,看他一副浪蕩子的模樣,做不出男人的事來,玩這種下作的東西,不等了,自己去找紫絮。
剛要轉身走,忽然有人說道:“張公子你好沒耐力。”聲音沙啞,一副老態龍鍾。
張春潮尋聲而望,依稀看見一個高大的身影從小樹林裡閃出,“你究竟是誰?為何要抓劉紫絮?她現在在哪裡?”他問道。
“我是誰不重要,為何抓劉紫絮也不重要,她在哪裡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看見你殺了孫福興,然後又在午夜趕回鐵府,把孫福興的頭顱偷偷埋在鐵府附近,你的目的就是想嫁禍給鐵老大,然後害他掉腦袋,你就把丐幫據為己有。”那沙啞的聲音道。
張春潮暗裡吃驚,這人如何知道這麼清楚,立即火道:“你有何證據,少在這裡唬人。”
沙啞的聲音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