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她們吧,系裡前十的人物。”顧玖涼那裡知道什麼前十,只是隨口說來打發這個女生罷了。
“顧玖涼,你沒事找事是不?拖我們下水好玩麼?”司徒曉柔對顧玖涼本來就怨勁十足,顧玖涼這麼一拖她下水就給爆發了。
“剛剛聽你們說什麼打工,這不是一份不錯的工作麼。”顧玖涼無害地笑著,他只是想給鄧詩言找點麻煩,順帶甩開這條煩人的蟲子。
“不需要你的施捨。”鄧詩言拿起餐盤冷冷地說了句,便轉身離開。
“你看到了?沒人樂意給你補習。”顧玖涼的笑瞬間收起,冷冷對對那個女生說了句打擊的話就端起餐盤離開了。
司徒曉柔和那個女生愣愣地看著突然變臉離開的顧玖涼。
機場裡,一個穿著西裝拉著銀色行李箱的男生,帶著一副墨鏡,看上去酷酷的。比較有特徵的就是他右耳上那顆銀色y字耳釘。
站在出關口看著人來人往,有離別的不捨,有團圓的喜悅,也有虛偽的恭迎。這就是人類的世界,而我屬於第三種中被恭迎的那個。
男生拉著行李箱走向那幾個舉著寫有他的名字的牌子,身穿西裝的男人。
“少爺,歡迎回來。”一個男人向他行了個90度禮,接過他手中的行李箱。
很高興回到這裡,這裡有很多東西在等著我。財產、夢想,還有我一直念念不忘的人。
男生坐在轎車裡,目光一直落在車窗外,右手緩緩抬起摸著右耳上銀色y字耳釘。
你過得好嗎?你還記得我的存在嗎?是不是還在恨著我和我的母親?
白菊帶起的記憶
“爺爺,你放心,我一定會守住你的財產的。”顧玖涼把一束白菊放到墳前,深深地鞠了一躬才離開。
顧玖涼走到長梯的一半時突然停住了腳步,站在那裡靜靜地看著另一條長梯上的鄧詩言。
鄧詩言在一座墳前放下一束白菊,轉身看到旁邊的墳前擺著一束新鮮的白菊。
剛剛是誰來過呢?
鄧詩言默默地把手中餘下那束白菊放到墳前。
“爺爺、叔公你們還好嗎?小言來了。”鄧詩言站在兩座墳的中間,頭微低,淚水落到地面滲入地裡。
“爺爺、叔公,我要看小狗狗。”一個小女孩拉著兩位老人的手走進別墅。
“小言,你走錯方向了,小狗狗在寵物房裡。”一位老人笑呵呵地說。
寵物房裡有個小男孩蹲在狗狗身邊,聽到開門聲,轉過頭。
“爺爺,小米生了三隻小狗狗呢。”小男孩開心地跑過來抱住拉著小女孩進來的老人。
鄧詩言抬手擦了下眼淚,抬起頭露出一絲微笑。
“爺爺、叔公,我走了,有空再來看你們。”鄧詩言順著她來的長梯下去。
那個小男孩是誰我早已忘了,只記得爺爺對他很好,每次見到他都會帶東西給他,也許他就是我的那個‘哥哥’。
顧玖涼在另一條長梯上看著鄧詩言離開,直到她走出了他的視線。
顧玖涼返回到爺爺的墳前,看著爺爺墳前的兩束白菊,還有旁邊那座墳前的白菊。
兩位老人坐在亭子裡看著小男孩和小女孩追著一隻大白狗,身邊還圍著三隻小白狗。
“小米,別跑。”小女孩喘著氣追著大白狗。
小男孩喘著氣轉身跑向亭子,小男孩跑進亭子,爬到椅子上,伸手去拿桌上的葡萄。
“玖涼,你還沒洗手呢。”一位老人抓住小男孩去拿葡萄的手。
小男孩看了下自己髒兮兮的手,伸著小手往老人身上擦了擦,然後看著老人嘿嘿地傻笑。
“來,叔公帶你去洗手。”老人抱起小男孩走進別墅。
“叔公,對不起,我不知道你也在這裡。”顧玖涼努力擠出一絲笑容,想著那時的無憂無慮。
小女孩的名字他是不記得了,現在想來,她應該是鄧詩言吧。總是被爺爺和叔公帶著到處玩,奶奶總是對她笑呵呵地寵溺著。
鄧詩言沿著那陵園那條公路走,陵園位於郊區,在這條公路的盡頭,此刻沒有車輛駛過。
鄧詩言在大橋上停下,望著這廣闊的湖泊,湖水在風的撫摸下盪漾。陵園前水後山,這條大橋是進陵園的必經之路。
顧玖涼遠遠地看著鄧詩言,默默地隨風融入這片寧靜的風景畫中。
她的身上透著淡淡地憂傷,身邊環繞著孤獨的氣息。
或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