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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也就沒法入定修煉,這是第一次出現這種情況,靳秋也明白,如果強行修煉,肯定會出問題,索性早點睡覺。

心若不平,如何修道!

靳秋帶著這個覺悟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當第一縷陽光進入靳秋的房間時,他就已經醒了,今天必須解決心裡的滯礙,甚至可能是心魔。

靳秋來到集市裡,集市還如昨日一樣熱鬧非凡,昨天發生的事,對這裡沒有半點影響,同樣的地方,靳秋的心情截然不同,他就像是漫不經心的遊逛著,只是眼神不停的遊移,似乎在找什麼人,只不過做的很隱蔽,別人發現不了罷了。

像這樣的大集,人是非常的多,多到找一個人就如大海撈針一般,靳秋一上午眼睛看的發酸,腿腳走的發麻,連那人影子都沒發現,中午就想好好的休息下。

這一停下來,就想到,這傢伙不會是躲起來了吧,想想又不像,能做出這種事,膽子怎麼會那麼小,也不能找人問那大漢的行蹤,雖然明白,在這經常擺攤的攤主肯定都認識他,不過一問就會留下痕跡,有痕跡就會有麻煩,還是碰運氣吧,這雖然是苯辦法,但總有找到的時候。

剛找了個小飯館吃飯,一進門就看到了那大漢和幾個官差在那在喝酒吹牛。

真是踏破鐵靴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靳秋找了個離的遠的桌子坐下,邊吃飯邊聽他們說話,因為是正吃飯的時間,人非常的多,很是嘈雜,那大漢說話也就沒有顧忌,邊敬著酒,邊說著話。

“幾位哥哥大口喝,不夠就叫,喝好為止,平日裡得幾位哥哥照顧,我蛇二在這裡謝謝了,先乾為敬!”說完就喝了一大碗酒。

那三個官差也都喝了一碗,其中一個國字臉的說道:“蛇二你沒說的,講義氣,是條好漢,平時也沒給我們惹麻煩,這就很好,有財大家發,不知道你這兩天的活做的怎麼樣了?”

“幾位哥哥明察啊,這兩天都沒開鍋,昨天好容易碰到一樁,可是給一小丫頭片子給攪黃了,真是可氣。”

“是嗎?你說的可是昨天那個劃了臉的小丫頭。”另一個留著八字鬍的衙差問道。

“就是那小丫頭,我用瓷片給劃了一刀,讓她長個教訓,還有給那些不識好歹的傢伙點顏色看看,看誰還敢管我毒龍幫的閒事!”蛇二臉色猙獰的說道,說完又喝了一大口酒,好像誰要是和他作對就要給他好看。

“蛇二兄弟夠狠,這才是幹大事的人,來,為了這,乾一碗。”最後一個身形短小,眼神狡詐的衙差端起酒一口乾了。其他幾人紛紛叫好。

即使是在嘈雜的飯館,坐在遠處的靳秋也聽的是一清二楚,聽到此,正在吃飯的筷子都折斷了,眼裡閃過兇光,隨即平靜下來,換了一雙筷子繼續吃飯。

這頓飯吃了足足一個時辰,那毒龍幫蛇二許是喝的太多,辭了那三位衙差,便晃晃悠悠回了自己的屋子,也沒注意到自己後面一直跟著他的靳秋。

漢水鎮北靠天江,小鎮北邊就是碼頭,店鋪;東邊是縣衙,本地豪商的府宅;西邊就是一般富戶,富農等居住;中間就是各種小商鋪,集市也在此,而南邊就是魚龍混雜,幫會,貧民,什麼人都有,這裡也是鎮上地方最大,環境最亂的區域。而蛇二就住在鎮南靠西的一座宅子裡。

蛇二雖然醉的很厲害,但還是關好了大門,才進了裡屋倒床就睡。靳秋看看附近,發現有幾人坐在樹下喝茶聊天,靳秋腿腳雖然利索,也不能當著人家的面翻牆入室。好在有了隱身玉符,他也運用純熟了,先走到一無人處,輸入真氣,開啟玉符,再大搖大擺的走到牆根下,只是一跳,再用右手一撐,就越過了一丈高的院牆,落地的時候雖然發出了聲音,不過無人發覺,屋裡面睡的死,院外面又看不到,不然的話有人聽到聲音看不到人影,還以為白日見了鬼了。

靳秋進來後並沒有馬上去裡屋,而是找到材房,在這裡打坐回復真氣,一柱香後,真氣全滿,靳秋沒有再隱身,而是直接走進了裡屋,由於關好了大門,蛇二並沒有再關上裡屋的門,看著蛇二像死豬一樣躺在床上,發出如雷的呼嚕聲。

靳秋拿著在屋子裡找到的棍棒,想來是這蛇二打架的武器,朝著蛇二的腦袋,使盡全力一下打了下去,只聽‘碰’的一聲,蛇二給打下了床,還沒醒來就直接昏死過去,腦袋上的血慢慢的滲了出來,靳秋也不理,避開頭部,先搜了搜蛇二的衣服,找到了八兩多的銀子,然後又在床下暗盒裡找到了五十兩銀票和六顆金豆子,這一粒金豆怕不是有一兩,六顆也就是六十兩白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