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押陸美合的地方是一個漆黑『潮』溼的房間,裡面只有一架空『蕩』『蕩』的行軍床,除了能解決生理需求的廁所坑,沒有任何多餘的建設。
就連上個廁所都在監控之下,沒有任何私密可言。
外面的大鐵門是指紋鎖,鄔泱泱讓人將門開啟,推開厚重結實吱吱呀呀呻『吟』的大鐵門時,就看到陸美合單薄的身子倒在那架行軍床上。
由於沒有暖氣,陷入昏『迷』的陸美合只能蜷縮著身子瑟瑟發抖。
看到這一幕,葉知否突然想起來當時自己被綁架時,也是凍成了這副狗樣。
葉知否左右打量了一眼周邊環境,這裡完全可以用暗無天日來形容,沒有太陽就算了,部隊裡竟連燈都捨不得開一扇。
“這環境不錯啊,竟然還住著單間。”葉知否轉頭對鄔泱泱說道。
鄔泱泱忍著笑意回答道:“部隊條件太好了,這已經是最低配的了。要是將她和那些臭老爺們關在一起,她『色』誘別人將好好的關押室變成『淫』穢的場所,還怎麼正軍紀?”
“用一盆加了冰的涼水讓她清醒一下。”葉知否提議道。
鄔泱泱聽了,贊同地打了一記響指。
“這個想法不錯!”
鄔泱泱輕咳一聲,對旁邊幫她開門計程車兵說道。
“同志,就去外面的雪地裡舀半桶積雪,然後在加半桶清水就可以了,麻煩了啊。”
“收到!”士兵對鄔泱泱敬了一個禮,隨即踢著正規的軍步離開。
士兵離開後,閒暇之餘,鄔泱泱轉頭對葉知否說道:“這裡是毒刺特種部隊,在我看來,這裡就是烈焰地獄,權梟就是掌控大權的活閻王。為什麼呢,因為這裡折磨人的機制既變態又惡毒,玩弄人的花樣簡直層出不窮,怎麼能把人往死裡『逼』,就怎麼來。”
“所以,待會兒有的是法子讓陸美合哭天喊娘,讓她見識見識什麼叫做在絕望中掙扎。”
葉知否想起鄔泱泱當年被權梟戰機上踹下去的事件,不禁有些汗『毛』聳立。
“當年權梟也是在這裡整治你的?”葉知否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地詢問道。
提起當年那些不堪的事情,鄔泱泱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兒。
“是啊,不過比其他是怎麼讓人訓練毒刺的新兵蛋子,我覺得他對我真的太仁慈了。”
葉知否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大家都說相由心生,那權梟是不是張飛和魯智深款的?
想到這裡,葉知否心疼地看向鄔泱泱。
“泱泱,辛苦你了。”
鄔泱泱不以為然地擺擺手:“不礙事不礙事,反正我承受能力好。”
等士兵提著一桶冰涼刺骨的雪水回來後,鄔泱泱一把接過笨重的鐵桶,健步如飛的走到行軍床前,抓著桶底兒,麻利地將桶中的水潑在陸美合嬌弱的身上。
陸美合被這突如其來的涼意嚇得打了個哆嗦,她半睜開眼睛,嘴裡連忙呢喃著:“我說我說我全都說……是……”
鄔泱泱半貓著腰,伸手拍了拍陸美合溼噠噠的臉蛋兒。
“陸美合,你的兩個姑『奶』『奶』來看你啦,還不起來迎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