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童言無忌,莫天恆現在還真希望自己是個和小多這般大的孩子。
“好了,老婆,你別生氣,我錯了……”莫天恆揉了揉聲,委屈地說著。
自己明明什麼也沒做,最多就是耍流氓要她給自己喂個飯,怎麼就偏偏毫無徵兆地把這小女人得罪了呢?
莫天恆想著,越想就越覺得自己可憐,他明明很無辜!
葉瀟不等他的話說出口,就不由分說地將手中的勺子塞進了莫天恆的嘴裡,“吃你的飯!”
她沒好氣地說著,莫天恆聽著這話,眼底的眸光也微微暗了暗。
面前的人要不是葉瀟,估計他早就發火了,可偏偏那個人是她,不管發生了什麼,莫天恆都會無條件地寵著她。
莫天恆倒是聽話,乖巧地吃東西,根本沒有一絲一毫的怨言。
葉瀟看了看他,唇角又抿起了幾分笑意,“莫天恆,你什麼時候才能長大啊,你看小多都比你乖!”
她淡笑,莫天恆看著她的笑容有些失神。
此時撥通了電話的蕭灝卻終於走了進來,“總裁,江小姐說她一會就到!”
他不徐不疾地說著,卻見莫天恆靠坐在床頭,儼然就是一副大爺的模樣,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嗯,還有呢?”莫天恆抬起一雙陰騭的眸子,看著面前的人,等待著蕭灝的回答。
“還……還有……”蕭灝頓了頓,實在是不記得自己欠著莫天恆什麼答覆,他絞盡腦汁,卻怎麼想都想不出,最後,小心翼翼地抬起頭來看著莫天恆,“總裁,車禍的事情也查出來了!”
聽了這話,莫天恆挑起俊眉,看著他,不徐不疾地‘哦’了一聲,饒有興致地等待著他的話,蕭灝頓了頓,“總裁,從您左邊開過來的那輛車是輛黑色的大眾,在您躲過那輛車之後,他又很不幸地撞上了一輛卡其色的賓士……”
他不徐不疾地開了口,這些訊息是早就已經知道的,別說蕭灝了,就連莫天恆這個躺在病房裡那麼多天的人都已經知道了。
他眯了眯眼,有些不耐煩地看著蕭灝,“說重點!”
因為他這句話,蕭灝頓時間覺得脊背發涼,他頓了頓,怔忡地看著莫天恆,“兩輛車上的人都死了無一生還,但是,我們的人發現,大眾車上的剎車線有人為損壞的痕跡,所以,我們懷疑要麼是車子得罪了什麼人,要麼就是想要藉助剎車失靈的假象對您或者是對賓士車不利!”
蕭灝小聲地說著,面前的人卻隱隱約約透出了幾分不滿,莫天恆皺著眉頭看著他,不徐不疾地開了口,“這就是你查了這麼久得出來的結論?”
顯然,他已經不耐煩了。
蕭灝想,如果不是葉瀟在這兒,恐怕莫天恆早就發火了,更別說這麼耐著性子跟他說話了。
他惴惴不安地點了點頭,“總裁……”
話還沒說完,就被莫天恆打斷了,“你留下這麼多要麼要麼是給我解決的麼?”
他沒好氣地看著蕭灝,上下打量著他。
那目光,就好像要將蕭灝看穿了一樣,他錯愕地望著面前的人,小心翼翼地搖了搖頭,隨即訕訕地笑了笑,生怕莫天恆發火了直接把他甩飛一樣,好在他現在身上有傷臥病在床。
葉瀟倒是在一旁靜靜地聽著兩個人的對話,修眉輕挑,顯現出了幾分平靜。
說不是陰謀剎車線又怎麼可能人為損壞,現在要說是意外,就連葉瀟都不相信了,她抿著紅唇,思索著什麼。
莫天恆眯了眯眼,繼續開了口,“蕭灝,我的脾氣你是知道的半個月時間,一起車禍你都查不清楚?”
他不徐不疾地說著,話音裡已經透露出了幾分不悅,神情也無比的嚴肅。
蕭灝怔了怔,小心翼翼地看著莫天恆,“總裁,我知道,這件事是我做的不好,您……”
他還沒有說完就已經被莫天恆打斷了,他冷冷地看著蕭灝,唇角也平復了下來,“我再給你一天的時間,如果還是這個答案,你知道自己的下場!”
他不徐不疾地說著,眼底的眸光也冷得駭人,莫天恆自顧自地話根本就沒有給蕭灝拒絕的餘地。
“我知道了!”蕭灝不敢想,一天的時間對於他而言究竟意味著什麼,可是莫天恆的話不能違背,他最清楚不過。
面前的人眸光微冷,擺了擺手,“行了,先下去吧!”
得到了他的話,蕭灝如獲大赦一般,連忙腳底抹油,莫天恆看著他那狼狽不堪的模樣顯現出了幾分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