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我唱歌給你聽嗎?”無論澤一郎說什麼,封真都不會表達自己的意思,但是澤一郎卻好像知道封真要什麼一樣。
“好吧,那你可要乖乖的睡覺好嗎?”澤一郎在封真的身邊躺下,把他抱在臂彎裡,封真枕著他的肩膀,他的嘴唇輕貼在封真的耳畔。
“唱一首歌,給我的愛人,讓風送到遠方,無論多遠,心在你身旁;我的愛人,可曾聽到我心呼喚,思念依舊,愛不曾減,若心念,請回到我身邊…”低沉的男聲用日語唱出懷舊的老情歌,雖有些走調,卻飽含著濃濃的深情。
這也許是澤一郎唯一會唱的一首歌。
小時候,每次封真睡不著就會纏著他讓他唱歌給他聽,澤一郎唱來唱去也就會那麼一句,封真愛聽他就不厭其煩的翻來覆去的唱,直到封真睡著。
人偶之血讓封真變成了現在的樣子,對澤一郎的依賴卻沒有改變。
在澤一郎的歌聲中封真閉上了眼睛,安詳的睡去,當封真發出輕微的鼾聲,澤一郎的歌聲才停下了,輕輕的嘆了口氣。
帶著封真來到這個南太平洋上的小島已經快兩個月了,他想盡了一切辦法試圖解掉人偶之血的禁咒,可是卻始終沒有成效。
只要一想到封真也許會永遠變成沒有自我意識的傀儡,澤一郎的心就一陣一陣的刺痛著。
是他讓封真失望透頂,傷害了他的感情才會讓封真選擇用這種方式來懲罰他的背叛!
封真,你真的好傻…
不論付出什麼樣的代價,他都要讓封真恢復正常!
暗暗下定了決心,澤一郎在不驚動封真的情況下抽出自己的手臂,下床離開了封真的房間。
就在房門合上的一瞬間,床上原本睡得正沉的人卻突然睜開了雙眼,明亮的眸子在黑暗中折射出精銳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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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生明風接到了一封神秘的郵件。
郵件上只有一張地圖和一個座標,郵件表明那裡有他最想見的人。
經過專家的分析,最後得出的結論有人想要引他去那個地方。
經過再三斟酌,柳生明風抱著一絲希望,僱了一隊僱傭兵乘坐私人飛機打算去探一探這座南太平洋上的無名小島。
令柳生明風意外的是,這座小島並不象他想象得那樣防守森嚴,當他終於站在這座小島的主人的面前時,柳生明風欣喜若狂!
“封真!真的是你!”
幾個月不見,封真看上去瘦了一些,可是精神卻很好,一雙眸子熠熠生輝,一如他記憶中的樣子,卻又好像哪裡又有些不一樣了。
“你怎麼會在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柳生明風激動的追問了一大堆問題。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也很想知道。”封真的眼神有些深沉。
“澤一郎呢?他沒有和你在一起嗎?”柳生明風沒有看到那個和封真形影不離的身影,覺得有些奇怪。
“三天前他離開了,然後你就來了。”封真說到。“是誰告訴你我在這裡?”
“我收到一封郵件,說這裡有我最想見的人。”柳生明風解釋到。
“那這些是什麼?”封真將一堆檔案推到柳生明風的面前。
柳生明風接過翻閱了一下,“這些都是我們簽署的合約啊,你不是讓我幫你把這筆錢投到海外的開發專案中去和我共同合作嗎?”
“我完全不知道這回事。”封真道。
“不會吧?是澤一郎來轉達的!”柳生明風吃驚的說到。
“呵…原來是這樣…”封真若有所思的樣子。
“封真,你把我搞糊塗了!”柳生明風搞不懂這對主僕在玩什麼花樣。
“我離開日本的這段時間有沒有發生什麼大事情?”封真並無意為柳生明風解答疑惑。
“封真…”柳生明風好像有些難以啟齒的樣子,“對不起,我沒有能力保住鬼冢家,這一次紫川家族顯然是早有預謀要一舉清理掉日本的黑道組織,首當其衝的就是鬼冢家和太古田那幫人,好多組員都已經落網了,我一直很擔心你,好在,你平安無事。”柳生明風歉疚的說到。“但是,我絕對不會讓那些傢伙好過的!”柳生明風說到紫川家的人時簡直是咬牙切齒。
“股價下跌,民眾鬧事,紫川家的人也不好過吧。”封真微微一笑,顯然對柳生明風的手斷很有信心。
“那是自然,他以為我們柳生家就是那麼好惹的嗎!”
“我已經全明白了。”瞭解了全部